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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十未婚

第五章 意外总在转瞬之间

四十未婚 暖生红夜 6423 2020-09-05 15:20:00

  方糯做了个深呼吸,调整一下自己的情绪,从出租车上下来,走进天星广场。

  周末的天星广场异常热闹,周边居民都将这里当做游玩的景点之一,拖家带口地来逛商场,加之被周末各式各样的运动吸引而来的其他主顾和游客,可说是比肩接踵。

  还好是发生在员工通道。方糯这么想,加速了脚步,走进商场监控室。

  “方经理。”保安看到她,连忙起身问候。

  “麻烦把刚刚员工通道打架的视频调出来。我看一下经过。”她说。

  保安点颔首,明白她的来意,熟练地操作起来。

  徐大山那么着急地给自己打电话,让方糯已经明了必是重要的事情。但是她没想到,竟然是两个员工果真在公司打架,而且还被带到了警察局,这不仅是天星广场开业至今第一回,也是方糯职业生涯里遇到的头一遭。

  她有些张皇,来的路上不停地给自己做心理建设,考虑着处置惩罚的要领。在看到监控视频后,她的张皇里多了几分怒气。

  这明白是故意的!她如是判断,立刻拿脱手机将视频拍了下来,然后又急遽赶到了警察局。

  周末,警察局里上班的人不多。方糯走进大厅,仅见到服务窗口后面的两名民警,和坐在大厅里的徐大山。

  “沈师傅呢?”她问道。

  “去医院检查了。”徐大山回覆说,他没想到方糯能这么快就赶来。

  “你是公司卖力人?”一名民警从服务窗口后走了出来,问方糯。

  方糯回覆说:“我是公司人事。”

  她看了眼徐大山,对方回避她的眼神。方糯很清楚,这件事兹事体大,徐大山不愿担责,所以打电话给她,希望方糯给自己分管点责任。究竟两小我私家一起被骂,好过单独被领导教训。

  “你们公司员工报警,说自己被殴打。施暴者呢,我们暂时关起来了。鉴于也是你们公司员工,所以看看你们计划怎么处置惩罚?”

  “您是指?”说实话,方糯心里在打鼓,她很紧张。在此之前她只进过警察局三次,不是为了治理户口证明就是身份证更新,每次打交道的都是户籍窗口轻声细语的小姐姐,哪像今日这位,五大三粗,黑黢黢,一看便知是经常在外面跑的民警。

  “民警同志是在问我们要不要控告他,照旧计划息争?”徐大山则老道许多,从旁解释说明。

  你业务这么熟,怎么不给意见呢?

  方糯心里埋怨着徐大山,脸上自然没有多余的心情。她想了想,照旧稳妥点比力好,回覆说:“您看这样好欠好?起冲突的究竟是他们两个,主要照旧要看伤者的意见。”

  民警点颔首说:“对的,受害方的意见比力重要。”

  “我们先去医院看他的伤势情况,也听一下他本人的想法。然后再给您回复。”

  “可以。”民警说完,走回办公室。

  “走吧。”

  方糯与徐大山一同前往医院,在急诊室见到了员工老沈。

  “沈师傅,你要没关系?”方糯仔细瞧了瞧被打的老沈,除了额头有点淤青,倒看不出什么其他伤痕。

  “没事。就被打的那会儿有颔首晕,照了X光,骨头没事,就吃了点皮肉苦。”

  工程部老沈是个缄默沉静寡言的人,只是脾气比力冲,若是遇到看不惯的事,就肯定会仗义执言。这次挨打应该也是这个原因。

  “老沈啊,民警问我们计划怎么处置惩罚。方经理跟我,照旧想听听你的意见,究竟挨打的人是你。”徐大山问。

  老沈叹了口气,回覆说:“谢谢领导。我的想法很简朴,赔我的医药费,然后我接下来两天只能请假休息,误工费也赔我点就可以了。”

  “你不计划控告他吗?”徐大山追问。

  “没须要吧。”

  听到老沈这么说,徐大山瘪了瘪嘴,似乎不太认同他的想法。

  “得饶人处且饶人吧,徐工。”方糯的想法与老沈一致。

  徐大山欲言又止,似想再劝说两人,但最后没有说出口,点颔首说:“好吧,那就听你们的。”

  待老沈拿了药,三人便返还警察局。

  “怎么样?”刚刚那名民警问道。

  “民警同志,我可以跟他息争,只要他赔我医药费和误工费。”老沈说明了自己的想法。

  民警回了句“好”,便去了拘留室将老滕提了出来。

  几人在息争室坐了下来,民警解下老滕手上的镣铐,让他坐到自己劈面,而方糯等三人则坐在旁边的沙发上。

  老滕揉了揉手腕,细小的眼睛朝老沈瞄了瞄,随后看到方糯,满脸堆笑说道:“欠美意思啊,方经理,周末还打扰你。”

  若是在平常,方糯一定微笑回应,但此时现在她笑不出来。

  “滕师傅,你这有点太过了啊。”她说。

  “是是是,是我欠好,我激动了。我给老沈赔不是。”老滕说,却基础不看老沈一眼。

  “滕师傅啊,”民警开口说话,“打人确实是欠好的。我的建议是你们私下息争吧,究竟是同事。当事人也同意了,只要你赔他医药费和误工费就好。”

  “好的好的,警察同志您说的是。我赔,我赔。”

  老滕态度似乎不错,很爽快地允许了。

  民警招手让老沈把看病的发票拿给自己,对老滕说:“喏,你看看,这是他看病的发票,一共是627元。”

  “好的好的。”

  “那误工费怎么算?”民警又转头问老沈。

  老沈很实在地回覆:“我一个月人为平摊到每天或许400元。方经理,我请两天假休息,可以吗?”

  方糯点颔首。

  “那两天就是800元。”老沈对民警说道。

  “好的,怎么样?滕师傅。”民警问劈面的老滕。

  但是老滕却一改刚刚的好脾气,板着脸说:“哪有那么多?他讹我!”

  民警转头看向方糯,与她确认。

  方糯想了想,回覆说:“这两位工程师傅,每天上班是10-12个小时,做一休一,按此算起来每天是有400多。”

  方糯据实回覆,也不敢有纰漏。究竟是在机关单元里,面对执法人员,她的回覆可不能让他们抓到公司人事的合规性错处。

  听到她这么说,老滕的脸色更欠悦目了,抿紧嘴唇,提高了音量说道:“我不赔了。你们控告我吧。不就是坐几天牢嚒?”

  他说着,瞪了瞪方糯三人。那眼神,方糯在监控视频里见过,仿若一只被激怒的虎豹,磨着牙,埋伏着伺机攻击猎物。

  视频里,老滕和老沈一前一后从工程休息室走出。老沈走在后面,自然看不到老滕凶狠的目光,待老滕转过身,他已来不及反映,直接被撞倒在地随后便被老滕打了好几拳,而且拳拳打在太阳穴的周围。

  方糯看完视频后,之所以怒不行遏,是因为整个历程发生得十分快速,仅短短十秒钟的时间。若是平常员工打架,一般都是从打骂开始,随后演变为斗殴。但是听老沈所言,他们二人基础没有吵嘴,老滕说要与他到外面聊聊后,二人一走出休息室便发生了上述情景。也就是说,老滕早有图谋。

  这行径,与平日里老滕面对方糯时总是笑嘻嘻的心情,判若两人,不禁让方糯不寒而栗,也气不打一处来。

  方糯平生最讨厌假情冒充,更恨别人骗自己。而老滕正好这两样都占了。

  “滕师傅,你知道坐牢的结果吗?”民警降低地问,看得出他处置惩罚这种情况很在行,“坐了牢,你是会留案底的。以后搭车、坐地铁,你可能随时会被警察叫到旁边去谈话。你的小孩也会被歧视。你想这样吗?”

  “您别吓唬我。再说了,打架这个事,也不是我一小我私家的错。是他先挠我的,您瞧瞧,我脖子上现在另有伤呢。”说完,老滕揭开衣领,露出脖子给民警看。

  民警细瞧了瞧,见到已经结痂的小血痕,又转头看向老沈。

  “那是前几天我们打骂时留下的,他也抓我了。”老沈边说边撩起袖子,露脱手臂上的血痕。

  是的,他们俩在之前就有过一次争执,其时我和徐大山划分找他们俩谈过话,基于也是由老滕挑起的事端,故而让老滕给老沈道了歉。天真的方糯以为事情就此结束,没有料到老滕今日的“抨击”。

  “那是之前他们打骂推搡时留下的。其时已经让他们俩息争了。”我解释说,又换来老滕的怒瞪。

  “对啊,这是你们之前的事,你们领导也说那次已经息争了。跟你这次打架没关系。”民警继续说,“而且啊,滕师傅,我们看过监控视频,全程沈师傅是没还手的,那就不是打架,是你片面殴打他,判的会更重。你想这样吗?到时候你在牢里,不能事情,不能照顾家里,全是你老婆一小我私家计划,还不敢跟别人说你坐牢了。说出去,你家里人,你小孩色泽吗?”

  老滕不语,脸上的心情也没有松弛。他低垂眼睑,目光不停地扫视沙发上的三人,怒气未消。

  方糯觉着他可能没有意识到自己有错,只是认为今天是前几天争吵的延续而已。

  见老滕许久未说话,民警对方糯三人说:“麻烦你们先出去坐会儿,我跟他再好好聊聊。”

  方糯三人便回到大厅椅子上,民警则将息争室的门关上,与老滕在里面说起话来。

  “唉~~这个老滕,真的是……”老沈叹气说,“我不外是说了他几句,他竟然这么记仇。方经理,之前那次我也没打他,只不外是他来抓我的时候,我就是想避开。”

  “我明白,沈师傅。滕师傅太激动了,再怎么样也不能动手打人。你们俩这样,看来是做不了同事了。”方糯心里已经开始盘算如何与老滕解约了。

  徐大山听到这话,看了她一眼,又是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纷歧会儿,息争室的门打开了,民警从里面走出来说:“行了,他同意了。你们跟我进来,签个息争书吧。”

  方糯三人应声走了进去,见到老滕坐在桌边闷声不响,眼中的戾气稍稍减了些,但仍是满脸不平。

  民警迅速把息争书写好,给到老滕和老沈签字。

  老滕掏脱手机,将赔偿款转给了老沈,一边转一边说:“我听警察同志的,不跟你盘算。”

  “好啦,老滕,你就吸取今天的教训,要懂法,凡事不要激动。”民警打断他的话,不让他再说下去,随后又对方糯等说,“你们先回去吧,我再跟他聊一下。”

  “好的。滕师傅,那今天你先休息吧,明天早上来公司,我们再聊。”方糯说完,便与徐大山、老沈离开了警察局。

  老沈径直回了家,而方糯则与徐大山回了天星广场。

  “徐工,”方糯说,“老滕这样,预计是不能留了。”

  徐大山边颔首边说:“是的,还好发生在试用期,好谈点。”

  “就算不是试用期员工,老滕这种性子,日后肯定还会再犯,留不得。”

  “对的对的,那我们明天就跟他谈掉?”

  “可以。”

  “要不要跟领导汇报一下?”

  徐大山说这句话时的眼神有些奇怪,然而方糯没有在意,回覆说:“我明天一早会跟领导汇报。”

  方糯以为他是担忧被绵白责怪,不愿自己出头说明,她便应下了这吃力不讨好的事。

  徐大山是方糯招聘入职的,他的性子方糯很清楚。工程专业能力虽强,却不是个勇于担责任的人,对于麻烦事就越发敬而远之了。

  好吧,那就她来做吧。说到底,究竟都是自己招进来的人,是好是歹,都得自己出头解决。

  于是第二天一早,方糯便走进绵白的办公室,将昨日发生的来龙去脉原原本当地讲述于绵白听。

  听完方糯的话,绵白没有说话,低头沉思了片刻后,才对方糯说:“你处置惩罚吧,只要合规正当就好。都闹到警察局了,这人也确实留不得。”

  绵白的回覆,给方糯吃了个放心丸。既然他已允许,那自己做起来也不担忧,方糯便将具体如何执行与绵白细细汇报了一下。

  “这方面你专业,你看着办妥了。”绵白没有任何意见。

  方糯笑了笑便走出了办公室。

  “领导怎么说?”她刚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徐大山就已期待在那里。

  “领导同意了。”

  “他没说其他的?”徐大山感应意外。

  方糯看了看他,心想这徐大山至于小心谨慎到这种水平吗?非要重复确认绵白的心思。

  不外徐大山行事向来如此,看领导脸色服务,能不担的责任绝不担,能不出头的绝对会缩在后面。

  “没说其他的,让我们看着办。”

  “好吧。”徐大山低头想了想,才对方糯说:“老滕已经在洽谈室了。”

  该来的照旧要来的。方糯走在前面,徐大山跟在后面,二人走进了洽谈室。

  “两位经理,辛苦了。”老滕见到他们俩走进来,客套地起身。

  “坐吧,滕师傅。”经过一天的缓和,方糯内心的怒气已稍稍褪去,职业笑容重新挂上嘴角。

  “老沈……没来?”坐下后,老滕第一句话竟是问这个。

  “他没来。我们自然是单独跟你们俩聊,放一起到时候又打起来。”

  “不会了,不会了。”老滕连连摇手说,“我会听警察同志的话,做事不激动,要遵纪守法。”

  “是的呀,滕师傅。我们每小我私家都要遵纪守法。”方糯开始把话题引入正题,“国家有执法规则,公司呢有公司的划定。你虽说是试用期员工,但公司制度也是给你培训过的,对吧?”

  “对的对的,我进来第一个月,方经理你就给我解说过。”

  “那你应该还记得制度里严重违纪是哪几件事吧。”

  听到方糯这句话,老滕缄默沉静了,他和善的笑容逐渐消失,眼中露出冷气,但随即又消失了。

  老滕微微笑了笑说:“方经理,我知道我昨天不应打架。闹到警察局,公司也欠悦目。你说吧,要怎么处置惩罚我们俩?”

  “滕师傅,昨天的事说实话,是我们天星广场开业以来头一遭员工打架,警察也来了。我不得不向领导和总公司汇报。”方糯顿了顿,见老滕脸色未变,她又继续说,“按制度,已经属于严重违纪,予以开除处分的。如果真这样,你的离职证明上可是要把这件事写上去的。我想着各人讨生活都不容易,跟领导申请了一下,咱呢,就当你自己提出试用期解除,就不会影响你以后找事情了。你看如何?”

  方糯徐徐地说完,朝老滕看去。

  只见老滕低着头,紧抿着嘴唇,双手握拳放在膝盖上,摁住微微发抖的双腿。

  这一次的缄默沉静比刚刚要长。

  方糯看向坐在另一边的徐大山,示意他说话。

  徐大山起先有些胆怯,但碍于方糯不停地敦促,不得不开口说:“老滕啊,东家不做做西家。以你的技术,找个比这里人为高的事情,轻而易举。再说,各人是看着你被警察扭绑上车的,你继续在这里干活,就不担忧别人在你背后指指点点?”

  回覆他的照旧缄默沉静。

  “虽然,你差异意也没关系。我就按公司划定来。滕师傅,公司这些划定是完全合理也合规的。如果真要执行,是挑不出毛病的。”

  方糯此话,也是想断了老滕找劳动仲裁的念头。

  约莫一分钟后,老滕倒吸了口气说:“行!横竖西溪那边有家公司一直要我已往,给的人为是这里的一倍。我明天去他们那里上班。”

  挺犟的嚒。方糯内心冷笑一声,将白纸和笔递到老滕面前说:“那劳烦你写份告退陈诉,咱们就正常走离职流程。”

  “好!”老滕拿起笔,刷刷刷写了几句话,签上自己的名字,告退陈诉算写完了。

  方糯拿过来收好,内心如释重负,说道:“滕师傅,你放心,离职证明上你的事一个字都不会有。日后别人来做配景视察,我也不会多说一个字。”

  “你说我也不怕。他们看重的是我的本事。再说,这事又不是我的错。”老滕拍了拍胸脯说,“不外,方经理,你们计划怎么处置惩罚老沈?他也该跟我一样吧。”

  方糯明白了,老滕重新至尾都认为老沈与自己一般有过错,理应受到与自己一样的处置惩罚。

  她含糊地说:“沈师傅,我们俩也会找他聊的。”至于聊什么,就不需要透露给老滕了。

  “那就对了。”老滕误以为方糯也会如此处置惩罚老沈,感应满意,站起身来,“方经理,麻烦给我办手续吧。”

  方糯笑了笑,也起身带老滕出去治理离职手续。

  那天事情结束后,方糯很又有成就感,觉着自己为公司解决了一个大麻烦,而且规避了执法风险,她同时心情也轻松了许多。再怎么说,老滕是自己招进来的,这么大块烫手山芋,若处置惩罚欠好,自己又要背上招人不力的骂名。

  能够如此快速而又高效地处置惩罚完此事,她颇感自豪,以至于忽略了徐大山忧虑的眼神和绵白若有所思的心情。

  “迷迷,妈妈回来了。”

  下班后,她一如既往地回抵家中,召唤自己的爱宠,但这一次嗲嗲的猫叫声没有响起。

  “迷迷,宝宝,怎么了?”她凑到猫窝前,见到在窝里病怏怏的爱宠。

  “喵~~~”迷迷有气无力地朝她叫了一声。

  “你哪里不舒服吗?”方糯摸了摸它,赶忙有些差池劲,迷迷虽说懒,但一直挺有生机,现在天它连猫粮都没有吃完,更没有到窗台晒太阳。

  方糯有些慌了。

  “不要怕啊,妈妈带你去看医生姐姐。”她连忙将迷迷放入猫包,拿起宠物医院的病历本,将迷迷送到了常去的宠物医院。

  “迷迷妈妈,”作为一系列检查后,年轻漂亮的主治医生坐在桌后,看着大堆的检查陈诉,对方糯说,“迷迷没什么病,只是孕期反映,不舒服而已。”

  这句话像个小型炸弹在方糯脑海中炸开。

  “孕期反映?刘医生,你是不是弄错了。迷迷一直在家里没出去过。”

  方糯一直很忙,又加上家里只有迷迷一只猫,便没把绝育的事情提上日程。

  “没有弄错,迷迷确实有身了。已经三周了。”

  听到医生肯定的回覆,方糯瞬间懵了,她的视线有些模糊。

  方糯低头看向自己怀中的爱宠,喃喃道:“这就是古代书香门第的老夫人知道自家闺女有身后的感受吧。”

  刘医生忍着笑,对方糯说:“我先开点药,让它稍微舒服一点。饮食上你多注意,给它实时增补营养,别让它吓到,定期来做检查。”

  方糯机械所在颔首,抱着迷迷走出了就诊室。

  “迷迷,你老实告诉妈妈,经手人,不,经手喵是哪只?”坐在候诊大厅的长凳上,方糯的心忐忑不安,抚摸着爱宠喃喃说道。

  “喵~~~”可能是自知理亏,迷迷灵巧地窝在她腿上。

  “唉——”方糯深深叹了口气。

  小喵,她自是喜欢的。但就是想不通那外来的喵是怎么跑进家里,跟迷迷……

  “这么巧。”

  沉思时,一个熟悉的男中音响起,让方糯欣喜的德牧也闯进她的视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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