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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我真不是才子

第十章 孙婆婆重伤

大唐之我真不是才子 坐望南山 2028 2018-11-09 20:26:00

  一想起那半块冷硬苦涩的胡饼,他都发自内心的感受到一股暖意。前世今生加起来,自己享受的美食,都不如那一块胡饼厚重。王子安眯着眼睛笑,心里想,扇子能高价卖出去,孙婆婆会不会很兴奋,有了这些积贮,她总不会再过得这么辛苦了吧?

  不是他一厢情愿,实在是在大唐贞观年间,银钱的购置力很强。斗米三钱,一两纹银至少可以兑换一千多枚铜钱,二十两,就是两万钱,哪怕是对一般的家庭来讲,也是一笔相当可观的收入了。

  王子安正想着,就见高峻壮空着手回来了,王子安急遽站起迎了已往。

  “怎么,没买到?可是那把扇子卖出去了?”

  王子安琢磨着,实在不行就让高峻壮再跑一趟,高价把孙婆婆那些扇子都给收了。横竖天色渐凉,那些扇子也卖不动了。

  “没有,临近的一个摆字摊的老先生说,孙婆婆今天没来了,听人说是病了。”

  王子安不由皱起了眉头,竟然病了?自己昨日见孙婆婆虽然面有饥色,但身体还算硬朗,怎么好好的说病就病倒了?

  “大壮哥,你且在这里等我,我去看看。”

  王子安径直走向孙婆婆当日摆摊的地方,只见孙婆婆果真不在,她原来摆摊的地方已经换成了一个卖鞋帽的中年妇女,倒是旁边的字摊先生还在。一见王子安过来,立时从自己的摊子上站起来,深深地给施了一礼。老先生这么郑重其事的,把王子安给整了一头雾水。

  “老朽有眼不识泰山,内疚内疚,那日见小师傅说扇子可卖两千钱,还在孙婆婆背后非议小师傅,想不到转眼,小师傅那把扇子就卖出去了,而且厥后买家还专门追上孙婆婆给追加了几贯,外带一块上好的玉佩,瞧着也能值不少钱,说是价钱给的低了,至今想起来老朽都是无地自容啊。”

  原来那扇子竟是高价卖了出去,还真是运气。但王子安此时没有关注这个,也没有心思纠正他小师傅的称谓,冲他礼貌地拱了拱手,径直问道。

  “老先生客气了,孙婆婆今日未来摆摊,她老人家莫不是有什么事吗?前日里蒙受了老人家的恩惠,还没来得及答谢。”

  王子安前世已经初窥宗师门径,气度自然特殊,此时已经换上了高总管夫人亲自送的月白色长袍,做工和用料都是上等,此时除了头发照旧短一些,已经很有几分翩翩浊世佳令郎的气度。摆字摊的老先生,仔细审察了一下王子安,笑了笑。

  “小师傅,真是有心了。老朽和孙婆婆村子相邻,只是今天出摊的路上,听她村里相熟的说起孙婆婆,听说是病倒了,昨天大晚上的他个小孙子还去隔邻的村里求药,看样子是病的不轻。哎,真是个没福气的人啊,刚说凭借着小师傅的光,卖了一大笔钱,可以在家里享几天清福了,可谁知道这人接着病了,真是天有不测风云……”

  刚赚了一笔银子人就病倒了?王子放心中隐隐升起一股不祥之感,不敢多想。直接打断了老先生絮絮叨叨的感伤。问清了孙婆婆的住处,回去给高峻壮交接了一下,让他先回去给高峻叔他们说一声,就一小我私家急急遽地往孙婆婆家赶去了。路过一家糕点铺子的时候,还顺手买了几盒点心。

  穿过长长的弄巷,走过林立的高楼,入目的即是破旧的民房,乱七八糟的垃圾就在门口歪堆着,上面苍蝇乱飞,也没人打理。几个脏兮兮的小孩子在胡同里打闹,就有外人进来,不由的停下来,好奇地审察着他。

  有一个五六岁的小男孩,咬着手指头,好奇地问。

  “年老哥,你是寺庙里的僧人吗?”

  王子安笑了笑,拍了拍他的小脑袋瓜。

  “谁知道孙婆婆家在哪住,带我已往,我就给他吃点心……”

  “我……”

  “我……”

  ……

  小孩一听有点心吃,马上眼睛发亮,争先恐后的举着小手,唯恐这个奇怪的僧人哥哥点不到自己。

  “好,都去……”

  呼啦,王子安身前马上多了一群童子军。

  “这里就是孙婆婆的家——”

  几个孩子乱七八糟地指着一处院子,然后抬起脸,眼巴巴地望着王子安手中的点心。王子安把手中的一盒点心拆了,给他们分了,孩子门才欢呼着跑了。

  隔着乱七八糟的篱笆,就能闻到浓浓的中药味儿。或许是白昼的缘故,柴门没锁,只是虚虚的掩着。王子安扣了扣门,便见一个十一二岁的孩子从堂屋里走出来,一脸警惕地望着王子安。

  “对不起,小师傅,我奶奶病了,家里没有吃的,你照旧到别处去化缘吧。”

  “……”

  王子安尴尬地摸了摸自己的小板寸。

  “敢问这里是孙婆婆家吗?我不是僧人,我是……是她的一个晚辈,听说她病了,特意过来看看。”

  说着还冲对方举了举手中提着的点心,这孩子才侧着身子拉开柴门。院子很乱,种种杂物乱七八糟地堆着,一边的枣树下还堆着药渣。王子安瞥了一眼药渣,不由心中一沉,果真失事了,那基础不是一般伤寒之类的中药,那明白是伤药。

  孙婆婆不是生病了,是受了伤。

  王子安目光一凛,眼神深处杀机一闪而没。

  屋子很低矮,也很昏暗,就里外两间,中间还拉着帘子。此时,帘子拉开着,孙婆婆正面色蜡黄地躺在床上,嘴唇干裂,眼窝深陷,双目紧闭,一头花白的头发乱蓬蓬的散落着。身上的被褥很破旧,不少地方都是补丁落着补丁。

  “谁打的?”

  想起孙婆婆那日吞着口水,慈祥地看着自己吃胡饼的样子,王子放心中忍不住杀气蒸腾。一边摸着孙婆婆干枯粗拙的手腕,一边沉声问道。孙婆婆的伤很重,应该是伤了内脏,脉搏很弱,浮大中空,如按葱管,这明白就是失血过多的迹象,竟是有人下了辣手,硬生生把老人打到了这般田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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