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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开

谁解西风话凄凉

芙蓉花开 桐阴绣月 2652 2019-03-10 18:22:01

    窗外的阳光越来越耀眼,照到了跪伏在床边的绣月的脸上。

  和暖的阳光,就像是泡在温泉里沐浴一样舒服。她慵懒地呻吟一声,慢慢地睁开了双眼。她挣扎了一下,想站起来。可是满身无力,头晕眼花。一连试了好频频,才勉强爬到了床上。

  她慢慢地追念着昏厥前发生的事情,最后确定自己是被人算计了。

  摸起了,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居然没有电,关机了。她苦笑一声,爽性把手机随手扔在床上,不去理会。然后自己盖上被子,晕晕乎乎的又睡着了。

  钟家,钟飞掉臂各人的劝阻,拄着拐在客厅里慢慢地来回走着。一旁的楚云飞眼神闪烁,旁敲侧击。试图从他们的语言里寻找到蛛丝马迹。谁知各人对绣月解禳的事缄口不提。

  看着一脸尴尬的怙恃,看着喜气洋洋钟家人,楚云飞的心里别提多憋屈了。怎么会是这样?他们为什么都避而不谈姓钟的病?难道说他们已经知道了是自己在背后捣得鬼?照旧说吴绣月什么都没说,只是偷偷解了禳。所以压根他们就不知道原委。总不至于是那个老师傅利用了他吧?

  且不说一头雾水,暗自悱恻的楚云飞。

  只说同样疑惑的钟桂兰从昨天晚上到现在可是历经了苦辣酸甜:自从听见儿子亲口说出了,钟飞正是被他所害的那一刻起,她就险些瓦解了。她痛哭,她怒骂,她恳求,到她最后要打儿子。天知道她有多惊恐绝望!

  自己的老伴,只是把儿子斥责了一顿,最后不了了之。可是,她觉得深深地对不起年老,对不起侄子。但是她又能怎么办呢?她即说服不了老伴,又降服不了儿子,更不能出卖他们父子俩,最后她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无能为力!

  幸亏,今天到医院一看,侄子已经大好了。虽然心里有许多疑问,但总比眼睁睁的看着侄子死去要好的多!

  现在,儿子满眼的算计,老伴的风淡云轻。让她依然有些担忧……

  楚天阔冷眼看过来,心中却比自己的老婆儿子清楚的多:看起来,钟家小子的事情,有人脱手资助了。这样也好,只要他没失事,以后就是怀疑是儿子所为,也不会引起大的风浪。

  只是,帮他们解围的人是谁?会不会是吴绣月呢?因为他实在想不出来另有谁能这样帮钟家。究竟加入破坏同道中人的法事,等同于砸人家的场子,这会引起江湖斗法的,也会被同道中人的不满和排斥。一般没有师傅会只为了钱就接这样的活。除非有特殊原因或友爱。再想想儿子口口声声说钟家小子跟吴绣月不清不楚的关系,他险些可以认为就是吴绣月脱手救人了。

  眼前,钟家人只字不提【下镇】【解禳】之事,原因无非就是已经怀疑是自己的儿子云飞寻人所为,这是预防着他们呢!

  钟祥冷眼旁观着楚家父子的体现,又看看强压怒火的婆媳俩。他只好装出一副只为儿子出院的开心,至于其他的,暂时不理会。

  钟嫂小心翼翼地扶着丈夫慢慢地来回走着,她不时地拿眼飘向楚云飞,暗自咬牙,恨不得把丈夫的手杖夺过来,狠狠的砸在楚云飞的脑袋上……

  “绣月,绣月,你醒醒!绣月……”一声声焦急的召唤,一下下摇晃,终于把绣月折腾醒了。她有些茫然的看着眼前的钟嫂,一时回不外神来。

  看见绣月醒过来,钟嫂终于可以稍稍放下心来。适才真的把她吓坏了,因为不放心绣月,她特意带着钥匙过来了。果真任凭她按了半天的门铃,对方都没有任何消息。情急之下,她用自己手里的备用钥匙打开了门。走进卧室,才发现一脸潮红的绣月,已经昏厥不醒了。嘴边另有一缕暗红色的已经凝固的血,再一摸额头,烧的厉害。吓得她拼命的摇晃绣月,试图喊醒她,然后去看医生。

  一个小时以后,在钟嫂的坚持下,已经输上液的绣月举着输液瓶,一块儿回了钟家。

  面对钟飞焦急的问话,绣月淡淡一笑,并不愿意多说什么。既然命中注定,只能相互遥望,又何须再自取烦恼。所以最好的状态就是:

  我爱你,但不纠缠你;

  我爱你,就会为你所想,不给你带来任何困扰;

  我爱你,又怎能舍得让你有丝毫的为难和尴尬;

  我爱你,才宁愿拿着生命去守护你的宁静但不求任何回报!

  也许,这就是最好的结局吧!

  飒飒西风起,无处不凄凉!

  愿我的肩膀能为你遮一片阴凉,让你不受风刀雨剑之苦!

  愿我的柔情能为你编织出一个绚丽的梦!

  梦里,我为你捧研,看你泼墨丹青!

  梦里,我为你煮酒烹茶,我们西窗夜语,上下古今!

  梦里,你为我披上一件外衣,免我风霜之苦!

  梦里,你为我轻绾青丝,亲手插上一支木钗!

  你我,在月光下散步;在小河滨呢喃;

  听一路,莺莺燕燕鸣啼。

  看一树,粉粉白白杏花。

  填一曲,缠缱绻绵诗词。

  约三生,生生死死恩爱。

  ……

  绣月正徜徉在自己精神世界里,全然没有注意到钟飞已经深深注视她许久了。

  钟祥看着神思漫游的绣月,不禁的感伤万千:她显老了!但是更有韵味了。这种韵味是只有历经风雨,依然傲笑江湖的人才有的从容,淡定。此时现在,她在想什么?是在想她自己坎坷无奈的身世,照旧在想她一曲三折的情感,亦或是在想和自己的情感……

  岁月蹉跎了青春,最终留下了无奈的遗憾!

  今生随处留遗憾,唯有西风话凄凉!

  厨房里正在做饭的钟嫂,不时的偷偷的留意着客厅里的消息:客厅里,两小我私家一个坐在沙发上边输液边看电视,一个低头默默无语声的在发呆,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直到钟飞喊妻子出来为绣月换瓶,绣月才知道衣服架子上的第一瓶液体快要输完了。她这次是因为昨晚昏厥在床边,受了一夜风寒,发高烧。

  此时第一个是大瓶,马上就要输完了,另有两个小瓶。绣月谢谢的看着钟嫂为自己换上了药瓶后,又帮着倒上了水端上来。

  时间过得飞快,等到孩子们放学回抵家里时,钟嫂已经做好了饭,另有几道菜,正好她的液体已经输完。

  坐在餐桌前,看着眼前的饭菜,拿起筷子后绣月竟隐隐觉得心口不稳了起来,只一会儿的功夫,她又添了头痛欲裂的感受。

  欠好,有人施法搪塞我!

  绣月心中想着,因为怕他们伉俪担忧,又怕打扰各人用饭。她竟没有作声,尽量不动声色的强忍着。可是,她半天不吃一口工具,而且脸上疼的冷汗直流,纷歧会儿竟汇成一股股细流,从她脸上往下淌。

  细心的钟飞已经注意她好一会,就在她脸色大变的时候就开始担忧了。见她不说话,以为是有什么不方便或记挂,所以也欠好追问。现在看来,她似乎要坚持不住了,她到底怎么了?

  钟飞实在沉不住气了,就在绣月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他向自己的妻子示意……

  “绣月……”

  “啊,你怎么了?”

  随着两声惊呼,四只手实时的扶住了就要跌下餐椅的绣月。脸色煞白的她,痛苦的看着钟家一家,歉仄的说了一句:“对不起,只怕你们这顿饭是吃不顺利了……”

  “我现在正被那边【下镇】的人施法抨击我的头疼的很,我的心口也难受!昨天晚上他就已经抨击了一次,没想到,他不依不饶,没完没了了。”

  她痛苦的一声喃喃低语,惊呆了旁边的两口子!

  两口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束手无策,因为他们基础不知道该如何帮她。

  钟飞突然说道:“赶忙给爸爸打电话,告诉他这边的情况,请他去找云飞,让云飞他们放过绣月。”

  “哎”钟嫂允许一声,拿起了电话就要拨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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