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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开

千里解禳二

芙蓉花开 桐阴绣月 2626 2019-03-07 17:10:00

    就这样,绣月一连打了三,四个电话,部署好了儿子和店里的事情。懂事的儿子,早已替妈妈找出了身份证。各人刚刚出门,先是把豆豆,带着他的书包和钥匙,打包送到秦伯伯家。

  然后一行人急遽赶去火车站。

  来到购票窗口才知道,到×城的火车票已经卖光了。就是短途也没有合适的。最后只好花了高价从黄牛党手里弄到了票。

  在火车上,因为和各人伙不在一个车厢,绣月又求人换了车厢,他们才又聚到一起。一路上,各人的情绪很降低,而绣月的心早已飞到了×城。

  ……

  今天是十月六号了,绣月他们就是来到,最快也要明天了。她看着因癫狂而过于虚弱的丈夫,急得嘴唇上都起了血泡。不知道为什么他突然就酿成这个样子。医生只是说是神经方面受到刺激导致的,可是他一直在家养病,哪里来的刺激。

  她突然想起楚云飞过来探病时,虽然也体现的很体贴,但是从他的眼睛里她照旧看到了对方的一丝幸灾乐祸。她恨不得扑上去把那个牲口的脸爪花。

  都是他,心黑手辣打断了丈夫的腿,让丈夫遭了这么大的罪。这次的病怕也可能是,因为天天在家躺着受了什么刺激才成了这样。她嘴里絮絮叨叨的随着自己的婆婆哭诉,一旁的钟祥只能默默的听着。发生了这么多事,尤其是自己的儿子断了腿后,钟祥对自己这个妹妹也没有啥好感了。至于外甥,呵呵,他更想不让他登门,今后不认他这小我私家!

  眼下,钟飞是半疯半傻半癫狂,俩眼通红,米水不进,神色憔悴,发病时已经有了竭斯底里的现象。

  此时现在,楚家,楚云飞买了几道下酒菜。兴致勃勃地在家里自饮自斟自行乐,全然掉臂母亲的焦虑不安。

  钟桂兰看着悠闲悠哉儿子,禁不住又急又气:那个民间会【下镇】的老师傅,拿了钱就不见了踪影。自从自己的儿子伤了娘家侄子后,且不说侄媳妇的脸难看的够她膈应的狠。就是一向对自己很好的年老钟祥,对自己的态度也发生了变化。她恨自己的儿子不争气,同时又心疼自己的儿子,活的不顺心。看着他天天买醉,钟桂兰在心里却越来越恨绣月!

  “都是她,那个不要脸,不识抬举的娘儿们。要不是她狠心离婚,自己的儿子哪能走到今天这个田地!”她一边低声的骂着,一边摇摇头,去给儿子做了一碗鸡蛋汤。

  第二天,绣月一行人下了火车后,按着在火车上商量好的,兵分两路:冰蕊母子和程慕华妻子三人直接做远程客车回小城了。而绣月和程慕华,杨辉三人直奔医院。

  医院里,迅速消瘦下来的钟飞,水米不进,全靠营养液维持着。此时,病房里只有钟祥伉俪守着儿子。孩子们都上学去了,钟嫂去门诊部交钱续费还没有回来。

  钟祥看着眼前憔悴的儿子,心疼得直嘬牙花。

  而钟飞则是处于半昏厥状态,他这几天一会儿醒,一会儿昏睡。

  时而头痛难忍、时而昏昏沉沉、时而身轻如燕进入仙境:那里花开似锦,飞瀑流溪;那里古寺梵音,白猿听经;那里美人回眸,浅笑盈盈;那里笔墨纸砚,携手丹青……

  他看着身旁的绣月,惊讶她居然穿着一身古装。像极了八七版的《西游记》里的嫦娥仙子的装束,那么的高尚,那么的冷艳,就像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而自己也是一袭白衣,像极了八七版的《西游记》里,女儿国里的那个穿着王子衣冠的唐僧!

  一个是白衣胜雪,才冠三梁!一个是诗书俱佳,绝色青春!他和她终于并肩而立!

  在天上夭桃盛,云中杏蕊多的仙境中;在云母屏风,芙蓉珠帘旁,他们双双持笔,诗词相酬!

  她画画,他配诗。相依相伴两不厌!

  真真是一笑一颦,惊艳了流光,陶醉了青春!

  突然,一阵寒风袭来。吹散了氤氲的幻梦,吹掉了手中的毛笔。随着一声轻叹,身旁的绣月也不见了踪影!

  钟飞大急,他四下张望,惊骇地搜寻着绣月的身影,可是毫无踪影。

  “绣月……绣月……你在哪里?绣月……”病床上昏睡的钟飞,不安地挣扎着,嘴里召唤着绣月的名字:“绣月,不要离开我……绣月……”

  看着流着泪水却依然没有清醒的儿子。老两口惊呆了!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马上不知道该怎么表达自己震惊的心情。

  钟祥最先反映过来,连忙示意老伴去病房外,看看儿媳妇回来了没有。他则趴到儿子跟前,试图喊醒他。心里担忧的看着儿子:祖宗,没想到你和云飞媳妇还不清不楚的!这些话可不能让儿媳妇听见了,否则,非得出大乱子不行!

  可是任凭他召唤,任凭他拍打,儿子就是没有醒来。他气馁的盯着儿子,脑子里一直追念着绣月的形象。怎么也看不出来,他们俩会有什么事情。

  “呦,豆豆妈妈,你们怎么来了?快进来……”随着老伴故意提高的嗓门,钟祥一个激灵回过头,向病房门口望去。

  果真是绣月来了!他有些受惊:

  绣月母子不是举家搬到广州了吗?她怎么有胆子再回来?她又是怎么知道儿子住院了?

  医院的大厅里,挂掉手机的钟嫂,交完费急遽赶回病房。一丝笑意终于浮现在她憔悴的脸上:绣月来了,他也许就有就了!

  ……

  “什么?你一时不能确定是怎么回事?不!绣月,现在医院已经没有措施了。我只有靠你了……绣月,你再好好费费心……我求求你了……我们家里没有他就没法过了……”钟嫂紧紧抓着绣月的手,惊骇的大哭……

  “钟嫂,钟哥的样子看起来像是被人下咒了。也就是【下镇】!但是谁下的镇,下的什么镇,这个欠好说。所以就无法破这个【镇】。”看着惊恐无措的钟嫂,绣月虽然为难,但照旧尽力慰藉着她:“嫂子,我们要是知道是谁出的手就好说了。虽然会涉及到行内【斗法】,但此时我也顾不得这许多规则了。只是,你要好好想一想,你们近来可有冒犯过什么人?”

  “冒犯什么人?”钟嫂有些茫然。她们伉俪一项为人和善,和气邻里,团结同事。平时并没有和人结怨啊。

  “楚云飞!一定是那小子使得坏!”一旁听他们说话的老太太咬牙切齿说出了外甥的名字。

  “楚云飞?”绣月一皱眉头。

  “对!肯定是他!”钟嫂想起了那个让她恨到骨头缝里的人。

  “可是他自己也不会下咒什么的。另外的话,他也不行能认识这一类的人啊。要是他认识这样的人,当初他二舅舅的事情,就不会让绣月出马了。”一旁的程慕华说出了自己的疑惑。

  杨辉不以为然:“慕华,就算他其时不认识这样的人,并不代表他以后就不认识。究竟有当年的事情,会让他很信服这些玄学的。所以他有意的去结识这类人,也不是没有可是的。”

  “差池,他如果认识高人,那他那个得白血病的儿子为什么没请人续命啊?”程慕华并不赞同杨辉的反驳意见。

  “也许是他新近认识的呢?”钟嫂似乎更认准了是楚云飞所为。

  钟飞的母亲再没有说话,她一直默默地关注着绣月。心中对她和儿子的关系有了诸多的推测,她怕他们有关系,那样会给儿子的婚姻带来极大的隐患,就像炸弹一样,没准哪一天就会把好端端的一个家庭炸的粉破坏。同时,她又隐隐期盼着他们俩有关系。俩小我私家有爱有牵绊,绣月才会上担忧自己的心上人,那样,自己的儿子就有救了。

  绣月听着他们的议论,并没有发表任何意见,她只是在想,会不会是楚云飞干的?如果是,他又从哪里找的人帮他行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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