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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开

廊桥遗恨

芙蓉花开 桐阴绣月 2676 2019-02-10 19:52:00

    原来,女儿家的人找来了,虽然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可是女儿也不应背着自己呀。

  是怕自己多心,照旧想偷偷寻亲后,再把她弃之如蔽。现在,她该怎么办?是装作不知道照旧主动询问。

  其实自己是盼着女儿找到亲人的,这样她就不会这么孑立。可是内心里,她又有些怕她找到亲人。万一到那时,女儿只跟她的亲生怙恃亲,而对自己不再像现在这样好,该怎么办?

  从一九八一年春天,领养了女儿到现在已经有二十七八年了吧。她在心里默默地算着,马上就是二零零八年了。

  时间过得真快呀……老太太心中感伤道:【难得糊涂】既然女儿不愿意说,那她就装作不知福好了。

  照例,正月初三,钟飞一家,程慕华一家,另有冰蕊一家一块儿过来,给绣月的母亲贺年。

  这一天,一直喝到下午三点多才散席。绣月没敢喝酒,她把冰蕊一家和程慕华一家划分送上了出租车,而且提前给了司机师傅包车的用度后,才又和钟飞一家告辞。

  有些疲惫的绣月躺在床上,很快就睡着了。

  “嘀嘀”“嘀嘀”身旁的手机提示有短信。

  她迷迷糊糊拿起手机,打开短信,急遽一眼扫已往,吓得睡意顿消,而且激灵灵打了个冷战。

  短信说钟飞发过来的。

  那是一首不诗不词的小文。语句韵律花样都不考究,显然是钟飞喝醉了后写的:

  昨夜窗外雨潇潇,

  风声渐紧,

  落红各处。

  可怜这一丛浅淡一丛深。

  三更梦里温存,

  醒来暗自伤神!

  数年痴情不敢说,

  如今小诗一首寄真心!

  窗内人,

  抛书狂笑人如花,

  多情总被风吹去。

  零落了红尘不知隔年春!

  绣月重复读来,细细品味,自有一种欢喜,从心底悄然升起,像是一股暖流,融化了长年累月积压在心头的冰雪。巨大的厦悦,让她激动不已,原来他真的也在偷偷地喜欢自己!

  她要竭力控制着才不会让汹涌的泪意溃堤,可是泪珠儿,照旧很快在纤长的睫毛上凝结,然后沉甸甸地坠了下来。

  她的手在哆嗦,心中就像揣着一个小鼓,咚咚咚……,敲个不停。

  拿起手机,再一次打开短信收件箱。

  点开了那如梦的诗歌,重温那水的柔情。

  情不自禁地她也模仿他的文风,编辑了一首小诗:

  我以半壶老酒,

  换取一世情仇!

  打开千千结,

  不做女儿羞。

  香烟袅袅随风散,

  往事暗沉付东流,

  唯有明月依旧上高楼!

  编撰完,她欣喜地重复读者自己的小诗,禁不住情思暗涌……

  “妈妈,你没有睡啊?那咱们出去玩呗,你带我和奶奶去公园。”

  陶醉在痴情梦境中的绣月被儿子的话打断。胡乱支开了儿子,她才彻底的回过神来。

  这才发现自己有何等的幼稚:一个是使君有妇,一个是离异女人。这怎么能发生情感,更不行能走在一起。

  那个从容不迫,面带温暖的,笑容浅浅的男子,长相和耿寄秋极为相似的男人,徐徐地烙印进她的心里。他是天上的明月,而她,只能站在月下痴痴抬头仰望着他。

  这一片痴心,无人知晓。被他小心翼翼地珍藏在心底。

  他不属于自己,永远。

  因为她做不到去破坏人家庭的事情,那么只能硬逼着自己,做一个无梦无尘,无欲无求的人!

  接下来,她把钟飞发来的短信纪录在条记本上,然后,自己写的小诗也纪录在条记本上。

  重复默读着这两首小诗,她泪眼朦胧中又为自己写下了一首【断肠词】:

  一袭却尘,

  谁许青春绽放,

  误了流年?

  谁管浮生若梦,

  断了思想!

  拈花微笑,

  只为转身时刹那得凄美。

  莫转头且放开,

  修行人打开心境别有洞天!

  最后,她狠狠心,删去了那个让她终生难忘的短信。

  晚上十一点,烂醉陶醉的钟飞终于酒醒了,他拿起枕头边的手机,看了看时间。又晃了晃有些疼的头,看见身边已经甜睡的妻子,然后悄悄起来,蹑手蹑脚地去客厅找水喝。

  客厅里一片黑暗,打开灯,倒上了水,他就随手检察起手机短信。过年了,满天飞的祝福贺年的信息。无聊地查完了收信箱,又查发信箱……

  一条条大同小异的信息,看的乏味极了。正准备退出时,眼睛一扫,却发现有一条信息似乎与众差异。

  惊奇之下,他打开一看,原来是发给绣月的。

  再一看内容,“刷”的一下脸都白了,急得他瞬间出了一脑门子冷汗。

  他实在想不起来,啥时候写的这些工具,也想不起来啥时候发已往去的。他看了看发送时间,心里一阵阵痛恨。

  这可怎么办呢?以后还怎么晤面。绣月会怎么看他,自己的老婆有没有发现这条信息呢?他痛恨地只想碰墙。想来想去,只好走一步看一步了。绣月并没有回复他信息,也许这条短信,也被她的其它新年短信给【淹没】了呢。也许妻子就没发现这条短信,因为她少少动他的手机。想到这里,他手脚麻利地删除了那条短息。然后坐在那里不停地慰藉自己……

  果真,今后绣月从没有提过这件事,自己的老婆也没提过。看来她们都没有发现那条短信,钟飞这才放心的过了个年。

  可是有人家的年,过得并不痛快。

  同样是正月初三,楚天阔和钟桂兰老两口坐在沙发上闷闷不乐。

  原来,小儿子楚云飞再婚后,第二年就生了一个大胖小子。白白胖胖,惹人喜爱。

  谁知,在去年夏天,就重复低烧,最后竟查出来是白血病。

  小两口,四处求医,最后只有一个结果:骨髓移植。

  可是中华数据库里并没有找到能够配型乐成的志愿者。只能从亲人里面找了。可惜,老两口和小两口,甚至孩子的姥爷姥姥都没有配型乐成。老各人,和老二家都不愿意检查,更不要说捐献骨髓了。医生说同父同母的兄弟姐妹间,配型乐成几率最大。现在计划生育查的严,即便他们也曾想偷生,可是一时半会也怀不上。但是孩子的病情一天天加重,基础就等不及。

  这可愁坏了老两口。

  第二天,钟飞携妻子子女过来给姑姑姑父贺年。另有专门从老家赶来的钟家三舅家的巨细子和二小子伉俪。

  热热闹闹,一室喧闹。

  磕头贺年,酒饱饭足之后。各人顺便说起了楚云飞儿子的病情。

  望着一筹莫展的姑姑,二小子突然想起了之前的嫂子绣月。

  随即提议道:“我云飞哥之前离婚的那个媳妇,不是会许多工具吗?咱们不行就求求她,没准她有措施呢!”

  “对呀!”钟桂兰眼前一亮,一拍大腿,名顿开:“怎么把她忘了!她会弄那些工具。没准就能救了咱们孩子。让她把她儿子的寿命借给咱们孙子不就行了。实在不行,她不是也生了一个小子吗,让那个孩子去查查骨髓,看看能不能配上型!”

  钟飞:“……”

  二小子:“……”

  尤其是二小子突然有些忏悔了,他会不会被绣月骂死……。

  一时间,楚云飞和妻子也来了精神,一家人居然商量起来何时去找绣月,让她过来一趟。

  楚云飞现在的妻子虽然跟绣月一直都没见过面,但是在心里一直对这个有一种抵触心里。但是现在已经顾不上这些了。只要能救自己的儿子,就是让她上门求人都行,更况且那个女人的儿子也许能配型乐成呢。

  钟飞看到这些,心中暗道:不妙!

  因为他太了解绣月家的情况了。绣月一小我私家拉扯大儿子,何等的不容易。这些年她一直无意再婚,看样子已经盘算了孤苦终老的心了。那么吴昊辰对于她来说,是何等的重要。至于绣月的老母亲,就更不要提了。这个小孙孙没有承嗣了吴家香火前,就是她的眼珠子,心尖肉。更况且现在!

  要想让吴昊辰去配型,只怕不容易。更况且,骨髓移植!

  他摇了摇头,有些头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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