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芙蓉花开

追根问底

芙蓉花开 桐阴绣月 2667 2018-12-09 19:37:00

    爸爸伸手接过了女儿递过来的信,仔细看了起来。

  首先,映入眼睑的是老战友的字迹,这字迹他太熟悉了。往下看去……

  看着看着,他气的满身发抖,双手只颤……

  “信里写的什么?你没事吧……”吴妈妈赶忙过来。

  “这个小畜生,我明天就去广州。我跟他拼了……”吴爸爸怒发冲冠,咬牙切齿。

  看着哭的伤心欲绝宝物女儿,他越发的心疼。

  “闺女,咱不哭了。爸爸适才错怪你了……”他真心的忏悔适才那么严厉的对女儿。“咱不稀罕他家给的钱和物,我明天就去,把钱和工具扔到那个小畜生脸上,我要报案,把他告进牢狱坐大牢……”

  吴妈妈听说此话,一把夺过老伴手里的信……她虽然认字不多,但好歹也是加入过扫盲班的。所以信里表达的大致意思她照旧能看明白的。

  盛怒之下的吴妈妈彻底失去了理智,她把信一把甩到老伴的脸上。咬牙切齿的骂道:“这就是你那生死之交生出来的好儿子?差点毁了我的闺女,这件事情,你不给我处置惩罚好,我跟你没完……”

  “不用他来,明天我就跟你一块儿去广州!我到要看看姓秦的怎么给我劈面谢罪!”吴妈妈半生戎马,转业地方后脾气收敛了许多。离休后,更是像一个普通的老太太一般,平和内敛。此时,盛怒之下,久经沙场的煞气瞬间发作!饶是绣月,也看傻了眼!

  老伴的盛怒反倒让吴承泽清醒了些许。他摆了摆手,示意老伴暂时息怒,容他冷静冷静。

  他久久未说话,只是来回踱步,细细思量……

  夜已经很深了,不知是什么时间。外面院子里静悄悄的,四方围墙,在地面上投射出淡淡的月影。院子里,不时传来鸽子偶尔的咕咕地叫声……

  老两口睡意全无,倒是绣月旅途劳累,昨天在冰蕊家也没休息好,此时倒是只打瞌睡。吴爸爸看着女儿心疼的说道:“就是有天大的事,也等明天再说吧,先让闺女睡觉。”

  吴妈妈白了老伴一眼,起身走向里屋床边,帮女儿放下被窝,喊她睡觉。

  ……

  哭过一场的绣月,又累又无力,早已有些昏昏欲睡。听了怙恃的话,乖乖地脱衣钻进被窝,很快就沉沉入睡。

  这边老两口也上了外屋的大炕……

  躺下的两人谁也没说话,各自想着心事。突然吴承泽一个激灵,开口对老伴说道:“程慕华跟闺女一块儿回来的?他去广州出差了他是怎么知道闺女的住址的?那么程慕华对闺女的遭遇是不是很清楚……”

  晚上的情景太乱了,老两口其时都没有注意绣月的这句话,现在一想,有许多几何地方都不是很严谨。

  是不是女儿没有说实话?虽说有老战友的亲笔书信,但是这里面是不是另有隐情……老两口商量来商量去,决定不着急去广州,先是先把事情彻底弄清楚再说。

  透过窗户玻璃可以看见青白色,天有些濛濛亮了,在大公鸡叫第三遍的时候,老两口终于迷迷糊糊睡着了。

  第二天,无论他们怎么问,绣月都不再说此外。怕女儿伤心,最终只能作罢。

  第三天清晨,吴爸爸背着女儿坐上了去小城的车……

  小城内,依然是春意盎然,热热闹闹!大街上熙熙攘攘,一派盛世太平景象!

  可惜吴爸爸一路上心事重重,基础无心留意小城街景和这醉人的早春景色。

  他径直走到了程慕华所在的单元……

  程慕华的办公室内,他正在为突然到访的吴爸爸倒茶。对于吴爸爸的到来,他并不意外。

  面对吴爸爸,程慕华心中五味杂陈。

  他悄悄审察,发现吴爸爸比几年前来找他时,老了许多。头发已经花白他,满目憔悴,身形愈发的衰老。

  记得第一次来找他时,眼前的这小我私家意气风发,完全没有把自己看在眼里。直截了当讲明了他的立场___离开他的女儿,他差异意他们在一起!就是眼前的这个老头儿和自己的母亲配合尽力阻挡下,硬生生的拆散了他和绣月的好姻缘。

  对眼前人,他是一丝好感也没有,但因为他是绣月的父亲,也只能无可奈何的接待。

  他心里明白吴爸爸为何来找自己。但是不知道绣月对怙恃究竟是怎么说的,所以他决定不贸然开口,免得跟绣月说两岔了。

  “我这次来,有两件事。一是谢谢你一路上对绣月的照顾。二是向你探询一下绣月在广州到底发生了什么?”吴爸爸终于沉不住气了,程慕华不主动说话,那就只有他先开口了。

  “绣月怎么了?我们一起回来时,她还好好的呀。”程慕华的装糊涂让他心里很窝火。

  “你不用装糊涂了,她都告诉我了,我不太相信,所以找你来证实一下。”

  “哦,是吗?”程慕华挑了挑眉:“她是个孝顺的女儿,平时极为尊从你们。想必她对您说的都是实话,难道吴伯伯不相信她么?”程慕华云淡风轻地打着太极。

  吴爸爸:“……”

  他心里无比郁闷。他不确定女儿的事情程慕华到底知道几多,所以他也不想贸然多说。免得弄巧成拙!

  思来想去,心中有了盘算……

  缄默沉静片刻,他闷声说道:“当年我死活差异意你们俩在一起,是我太激动了,现在就是忏悔也晚了。如今绣月回来,一举一动都差池劲。昨天晚上她喝醉了,大哭痛骂,絮絮叨叨说了好些话。我和她妈妈都很气愤!今天她依然宿醉未醒。”

  “如果她说的是真话,我势须要去广州一趟。但我又怕她是醉话,没有准头,我贸然一去,岂不是惹下笑话。所以专门找你问个准话!”吴爸爸话说的很有技巧。一番话,云遮月,亦真亦假。

  到底是年轻,程慕华马上有些乱了方寸:“她怎么能喝酒,她刚出院,医生不让喝酒的。”

  吴爸爸心里猛得一沉,皱着眉头说:“秦家的事,是不是真的?”

  “这……”程慕华转了转眼珠,心中权衡了一下,并没有说实话:“秦家怎么了?没听她说呀。我是出差到的广州,冰蕊托我给绣月捎了不少工具。见她时,正巧她已经告退,马上要回家,正好我们就结随同行了。”

  吴爸爸见他不愿说实话,缄默沉静良久,决定以退为进,最后一搏,他起身做出要走的样子:“如此,我就不打扰了。既然没有什么事,我也就放心了。可能昨天她就是喝醉了乱说的。”说罢他转身就要走。边走边说:“她是我娇生惯养的宝物女儿,我不会看着她受人欺辱。你们也是朋友一场,想必也不会见她受了委屈而无动于衷。所以我相信你!”

  正在往外送人的程慕华心里一震:难道真的就要这样放过秦博阳吗?他真的不宁愿宁可。心中挣扎的功夫,吴爸爸已经走出了十米开外了……

  他看着背影萧条的吴爸爸,终于开口留人:“吴伯伯,请留步。”

  ……

  泰半天都没有见爸爸的绣月,心中升起欠好的预感。眼看着吃中午饭了,还没有见爸爸的身影。

  “妈,我爸呢。用饭呢怎么还没回来。去哪了?”

  “哦,玩牌去了吧!不用管他,经常这样。”妈妈有些支支吾吾。

  “那也得用饭呀,我去喊他,在谁家玩呢?”妈妈的吞吞吐吐让绣月越发不相信她的话。

  “你爸爸正玩的兴奋呢,你喊他干嘛?”

  “那我把饭给爸爸送已往,他不能饿着肚子玩牌啊……”绣月盯紧了话头。

  “你这孩子,怎么刚回来,就给我刁刁起来了。”词穷的妈妈无奈骂了起来。

  绣月心中一阵悲凉,她已经料想到爸爸去哪儿了。希望不要说漏了,她心中暗自向苍天祈求。

  苍天显然并没有护佑她!

  ……

  下午,脸色尴尬的吴爸爸终于回到了家。他一天没用饭,一肚子怒火和心疼。

  他恨不得把秦家二小子扒皮抽筋,他差点毁了女儿的清白不说,还把女儿气的住了院。这口怒气如何让他忍得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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