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4.零落成泥
“听说了吗？兰因班的舜华疯了。”
“啊？怎么会？她不是老鸨的亲女儿吗？谁还能折磨她不成？”
“那也还不是个妓子？有个大官选她出条子，啧，她以为就是个普通的局，谁承想……”
一个黄包车夫和一个卖报小贩聊得正欢，一个急切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她怎么了？”
两小我私家转头，发现说话的是一个戴眼镜的年轻人。
“哟，学生也探询这种事儿啊？”卖报小贩说。
...
姈琅
“出条子”和“出局”都是民国时候妓女的一种服务方式，可以理解为上门服务，陪喝酒，陪打牌，虽然留宿的也有，不外舜华原来只是去陪酒，所以厥后发生的一切是她没有想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