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呢,有何话要说。”
喜阳脸色太过镇定,实在不像寻常黎民。
“我父亲曾教导我与人为善,当今圣上曾下黄河两岸,见黎民被溃坝所毁,也曾泪目,以仁德治天下。难道作为圣上的子民,却要违背圣上的心意,见到病者不资助,既如此,我等与牲畜何异。”
那书童瞥见喜阳如此能说会道,还把当今天子都扯出来说事,他嘴巴动了动,有些发颤,看着县太爷不停颔首,他越加发憷起来。
“大人,你可不要被她巧言令色说蒙骗。”
喜阳笑,“我倒是不知你家老爷竟是个念书人,怎么会有你这样的书童,难道不知当今圣上广为善行,让黎民也多行善事?”
“放肆。你斗胆。”县太爷一派惊堂木,就在小哥以为大人果真要为自己说话之时,忽的被那高空的手遥遥一指,他有些发蒙的看着他的手指着自己。
忙匍匐以头抢地,不停磕。
“可我家老爷确确实实就是在遇到她们之时才突然惨象,还莫名其妙被巫医治疗之后,突然跳楼自杀,我家老爷何其无辜。”
喜阳敬重的在堂下作揖,“县太爷可否容小女问这位小哥一二。”
“你问吧。”
“这位小哥,按你这么说,那日在场店小二岂不是也有嫌疑,你为何单单咬着我们不放,不外是瞧出我们是女儿身,弱势可欺而已。况且我本美意帮你,你却突然反咬我一口,着实令人寒心。
更且,我瞧你双目闪烁,满身打寒蝉,只怕你和你家老爷是偷着瞒着家里出来的,且你家老爷面相沾染欠好气息,我问你两次你也支支吾吾没有正面回覆过我,我想你老爷是做的不见人的运动,这又是沾染死者气息的,又是犯罪的事,我猜你家老爷应该是和盗墓的人有来往交易,如果不是做盗墓的贼,就是做买脏的人。”
这剧情转的飞快,公堂外围观的人,被这一反转惊得目瞪口呆。
那小哥脸上的惊恐不似作伪,他大惊之色之下脱口而出,“你怎么知道。”
群众的哗然,让他下意识地捂住了嘴巴,随即又望向喜阳,“你,你乱说八道。我家老爷乃堂堂念书人,又在绘画方面有鬼才之称,你不要乱说八道泼脏水。”
喜阳淡淡阖眼,“是不是乱说八道,我相信县太爷大人自有公断。”
县令显然被喜阳露的一手武艺惊呆了,他疑惑又好奇,看着喜阳道,“你刚刚说的那个有什么凭据?”
喜阳摇头,“民女会点相人的手艺,只是却不能拿来当证据的,只是如若这个老爷子真是被脏工具坏了运势,想必那新入手的贼赃应该还在他们身边才是,我相信县太爷现在让人去搜查应该也会找获得。”
“按你这么说,本大人突然想起,这东郊的秦家曾报案说自家的祖坟遭人挖掘,还被人为破坏,莫非你家老爷与那伙子人有联系不成。”
见县太爷忽的扬高声音,那小童吓得瘫软,“我说我说,这个跟我没关系,都是老爷自己要买的,他说这个可以引发他的灵感,我也无法阻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