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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可以叫我魔王

096 章 缘由

你可以叫我魔王 关外x 2218 2019-01-18 09:23:00

  “欠好,有人跳海了!”刘小风高声疾呼道。

  “快去救人!”玛丽急遽跑进船舱通知船长有人落水。

  这时斑斑从我肩头腾空而起,飞到了空中。游艇也迅速调头向着那人落水的地方驶去。不到一会儿的功夫,我们的船便驶到了那片海域。

  由于这里已是浅滩,游艇不行能靠得太近,我们几人也只能手把船舷在这里四下张望。

  “快看,她在那儿!”刘小风指着斑斑盘旋的下方,那里确实有一抹鲜红的颜色。

  发现了落水的人,雷斌和一名船上的水手甩掉上衣一个猛子扎进了海里,向着那人游了已往。

  刘小风也甩掉上衣,露出如同琴键般的胸膛,抄起船上的救生圈就要下水。

  我一把拉住他,说道:“你照旧算了吧,别去添乱了。这里浪大,你再从救生圈里滑下去,到时可没人捞你去。”

  刘小风歪着脑袋想了想,可能是觉着我的话有理,便把救生圈向要已经下了水的雷斌抛去。

  救生圈不偏不倚,正好砸道雷斌的后脑勺上。雷斌被这突如其来的“暗器”砸得头一低,呛了一大口海水,好悬没晕已往。

  “那个……我就随便一撇,没想到这还触发被动了……我这准头没,没治了。”刘小风尴尬地笑着,他似乎也感受到了众人目光的尖锐,黯然退到了人们的后面。

  几经周折,雷斌和那一名水手终于把那落水的人救到了船上。

  那是一名身穿红裙的年轻女子,相貌模样我瞧着十分眼熟。

  哎,这不是前几天我曾在张家界的树林里见过的,那个被辱的女人吗?她怎么跑到三亚来了?还跑到这里来寻死觅活的,这是怎么回事?

  那女人紧闭双眼,已经没有了气息。

  “赶忙救救她啊?”玛丽焦急地对着众人道。

  “赶,赶忙控水啊!”瘫坐在一旁的雷斌道。

  看来雷斌已经筋疲力尽。预计以他的水性,救了人还能游回来已属不易,这女人其实多数是那水手救的。

  “没用,我听家严说过,但凡溺水的人心肺苏醒才是王道。”

  刘小风又不知从哪里冒了出来,他拨开众人来挤到了中间,蹲在那女人身旁,俯身张开大嘴猛吸了一口气,一手掰开女人嘴一手扬起女人的头,就要往女人的口中吹气。

  “哎呀,你别捣乱了!照旧先控水吧!”玛丽也急了,俯下身双手猛地按压在女人的肚子上。

  玛丽按压那女人腹部的时候,刘小风已然弯下腰去,兴起的双唇眼看就要碰到那女人的嘴了。

  这时,一股刚劲的“水剑”从那女人的口中喷射出来,呲了刘小风一头一脸。

  “咳咳咳……”刘小风咳嗽着向后倒退,没站稳一屁股坐到了甲板上。

  玛丽见她的法子有效,忙又按了频频。那落水的女人随着玛丽一次又一次的按压,吐出的水越来越少,最后也咳嗦起来。

  玛丽见那女人活过来了,抹了一把头上的微汗,开心地望着众人笑了。

  “她活了。”玛丽道,“是我救的她。”

  “其实,科学上将遇到溺水的人,照旧先要进行心肺苏醒的;你只不外是运气好。”

  “是吗?不是我运气好,只是你的运气差而已;没亲着吧,哈哈。”玛丽摇着头气刘小风道。

  “好了,既然救活了,就把她弄到船舱里去吧。”我觉着该是我进场掌控大局的时候了,“问问她是怎么回事?”

  人们七手八脚把那女人抬到了船舱里的长椅上。女人徐徐恢复了神智,她迷茫地望着我们,像是也知道发生了什么,她并不说话,只是“嘤嘤”地哭泣。

  “你别哭了,你究竟碰到什么事了,怎么这么想不开?”玛丽轻声问道。

  女人不回覆,只是抱着腿坐在长椅上依旧痛哭不止。

  “丢钱了?”刘小风挤到众人前道。

  “是玩具被人……”马丁还没爬到长椅的把手上,就被玛丽她妈给抱开了。

  “行了,你们大男人都出去吧,我和玛丽在这陪着她就好了。”

  玛丽她妈这时显露出主母“范儿”,把我们都给轰了出来。马丁原来想要坚守,在吃了他妈一脚后也放弃了。

  小艇驶入口岸的时候,屋子里传来那女人的痛哭声。纷歧会儿玛丽走出船舱,从她脸上的心情能看得出她已经知道了事情的因果。

  我不用探询也能猜到事情的或许。玛丽被人围着,娓娓讲述了那女人投海的因由。

  和我的设想差不多,那女人是个在校大学生,暑假和她所谓的男友出来旅游。

  没想到她那“男友”不外是想通过她接近她的“闺蜜”,而她的“闺蜜”竟然要那青年侮辱这个女人才肯接受他。

  看来这女人遇人不淑,她找了个“口蜜腹剑”的人做“闺蜜”。

  “人心啊。”刘小风突然来了感伤,长叹一声道,“这女孩真可怜,其实这又何须呢,天底下的好男人多得是,干嘛这么想不开?”

  刘小风把目光投向天际那片红日,似乎在为这女人的顽强感伤,又似乎是在为自己这样的“千里马”并无伯乐赏识而嗟叹。

  “那她为什么跑到三亚来寻短见?”我在张家界目睹了这女人受辱,她为什么要不远千里跑到三亚来投海,张家界的山也不是不够高。

  “她说那个亏心人就是在这里对她讲明的,她要死在这里,好让那个家伙惆怅一辈子;真傻。”玛丽道。

  “哦,是这么回事。”我颔首道,“那还真是巧啊。”

  “什么巧啊?”玛丽敏锐地感受到我话中似是另有隐情。

  于是我就对她讲了在张家界时,我在树林里曾看到的那一幕。

  玛丽听了气得小脸涨红,对我怒目而视,“没想到你也这么冷血,遇到这种事怎么能袖手旁观呢?哼,你们男人果真没一个是好工具!”

  说完玛丽气鼓鼓地走了。我倒是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又不关我的事,你跟我生的什么气?

  “唉,不是我说你……”刘小风在一旁也听得真切,擦着口水问我道,“你讲得也太笼统了,细节你都略已往了,人家能爱听吗。”

  “去去去。”我正烦,把刘小风轰走。

  船靠岸以后那位叫李琳的女人想要独自离开,可玛丽母女怕她一时再想不开寻了短见,坚持要她跟我们同行。

  晚上的时候,玛丽母女和李琳住在同一个房间,看来“两位圣母”晚上少不了又要给李琳讲人生原理了,无趣。

  第二天那位叫李琳的女人气色果真好了许多,看来玛丽母女的作业做得还算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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