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猪鹿蝶”防线指挥中心的营帐和普通营帐设置的差不多,卢小段在掀了两座自己在小纸条上标志“疑似指挥中心”的营帐后,才终于找到真正的防线指挥中心。
卢小段的背后嘈杂一片,有许多忍者正在朝这里赶来,他们是散布在指挥中心外围的一些精英和特别上忍。
差异于卢小段击败的那些中忍、下忍巡逻忍者,这些上忍多数拥有自己的一套杀手锏或者能力出众,他们见过真正的鲜血,杀人手段极为精彩、直接,甚至丝绝不逊于鬼鲛。
卢小段也清楚那些上忍的实力,他们联起手来,一定能够将鬼鲛灭得连渣都不剩,但拥有了鲛肌系统的卢小段的实力,却是一个鬼鲛加上一个鬼鲛再加上一个鬼鲛……
再算上七忍刀之一的大刀鲛肌战力助力,那预计还得在原来的实力上,再再加十来个鬼鲛。
而且这照旧在没算上爆刀·飞沫的情况下……
攥住大刀鲛肌的刀把,卢小段用一双鲨鱼眼扫视着整个指挥中心里的所有忍者,并用鲛肌的刀尖指着从座位上站起来的奈良壶考。
所有忍者险些都在同一时刻拿出了自己的武器,酝酿着一招制敌的忍术,只是他们完全不清楚面前这个皮肤浅蓝,而且还敞着怀,脚上踩着社会木屐的浪忍是什么来历。
既然能只身单刀闯进守卫森严的防线指挥中心,那么他一定有两把刷子,所以绝不能轻举妄动,一定要拖到上忍援兵前来支援!
现在,山中通讯班和奈良照料班另有秋道执行班的三十四名忍者的心中全都不约而同的想着,脸上全都带着惶然之色。
在场的只有奈良壶考冷静了下来,他早就预料到自己即将死在战场上,所以对这一切都已有所准备,不仅毫无惧色,而且还敢直视卢小段的目光。
卢小段也看到了奈良壶考非同凡人的坚贞目光,但他并未特别注意他,仅仅只是把他当成了一个有节气的木叶普通摸鱼忍者而忽略掉了。
因为奈良壶考身着普通上忍马甲。
一些从木叶赶来支援的忍者尚不能认出他就是指挥官,那作为敌人的卢小段又怎么认得出呢?
很快,奈良壶考就看到了面前这名浪忍手中的鲛肌指着的偏向,朝着站在两边的忍者的身上偏去,并听到这名浪忍用毫无情感的语气说出的一句话。
“你们老大在哪?”
卢小段问道,或许该叫“主座”照旧什么,但卢小段不确定,所以照旧直接叫“老大”更能让人搞懂他的意思。
老大?
奈良壶考一愣。
看来这个家伙果真是个没什么见识的浪忍啊,绝不能让他知道我的身份,否则情况将会变得越发棘手!
“放肆!你应该叫壶考队长为‘指挥使大人’!”奈良壶考怒斥道,瞪着卢小段的一双鲨鱼眼,并把“指挥使”这个身份远远得扔在了一边。
卢小段一听这话,还以为奈良壶考是一个死忠于木叶指挥官的一个部下,便将鲛肌的刀把伸长,利用鲛肌身上的倒刺将他拖到在地,勾了过来,用苦无横在他的脖子上。
奈良壶考受了点伤,幸亏并不致命。
“歉仄,请你告诉我你的‘指挥使大人’在哪,否则我会用这把刀将你的脑袋取下来,吊在营帐的正中央当摆钟。”卢小段以毫无起伏的声音说道,一双凶狠的鲨鱼眼令人不寒而栗。
感受着脖颈处的森森凉意,奈良壶考却是反常得笑了笑,那种反常的笑容就算是威胁者卢小段也感应很是惊诧,导致他手上的行动也情不自禁的停了下来。
听说在死刑犯在临死前对着刽子手哈哈大笑会延长五秒钟生命,看来是真的。卢小段在心里吐槽道。
正当卢小段想用刀抹去这家伙的性命时,他的水化之术却因为施术者缺水严重的缘故,“干枯”了。
感应了身体的异常,卢小段略微迟疑了片刻就反映了过来,这不是经常发生的情况,一般卢小段都市在执行任务时注意补水,以制止战斗时突然解除水化状态的局面,但现在处于很是时期,木叶的忍者们是绝对不会让他悠哉悠哉的一边打架一边拿着水壶喝水的。
“心乱身之术!”
一名山中族人终于逮到了卢小段分心的空档,直接双手结印,对着卢小段使出了山中家族的秘术。
嘭然一声响,卢小段猛然看到了那名正在释放忍术山中族人,立马松开了手中的苦无,想要将手上的奈良壶考抓起来反抗这个心乱身之术。
但还没等他将奈良壶考抓了起来,他突然听到奈良壶考的一声冷笑,紧接着,三根银针从他的袖口猛然钻出,射在了卢小段手腕上。
眉头一蹙,卢小段虽然感受到了些许疼痛,但并没有延缓他的行动,他照旧抓住奈良壶考的衣领并把他提了起来,让他代自己受了这个心乱身之术。
“啊——”
奈良壶考的脑子里一片杂乱,种种影象从脑海里翻涌了出来,挤在一起,将他的大脑搅得一塌糊涂。
随手扔掉中术的奈良壶考,卢小段笑了笑,将大刀鲛肌扛在肩上。
“队长!”
看到自己的忍术误伤了总队长,那名山中族人立马失声大叫。
整个指挥中心的忍者一见奈良壶考被扔在一边,立马冲了已往,手持苦无,将他团团护在身后。
“啥?这家伙是……队长?”卢小段一呆,卧了个大槽,自己竟然把自己要杀的目标又扔给敌人了。
开启雷遁铠甲,正当卢小段准备重新把奈良壶考给抓回来的时候,他突然感应脑袋猛然一沉,紧接着,一股呃逆感涌上舌根,嘴唇发紫,强烈的疲倦感迫使他慢了下来,拄着手中的大刀鲛肌,眼前一片模糊。
我这是……怎么了?
卢小段疑惑不解,他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肩上似乎扛着千斤重担一般,压得他喘不外气来。
他突然想起了从奈良壶考袖口钻出的三根银针,它们扎在他的手腕上,显然是淬了毒的。
而雷遁铠甲又是增强细胞活性的忍术,正好让毒素扩散如鱼得水。
就在他要蒙受不住,倒在地上的时候,营帐门口突然闪进来几个身穿黑衣的暗部,将整个营帐团团困绕。
一个身穿暗部马甲,扎着玄色木叶护额头巾,脸上划有三道斜疤痕的忍者从门口稳步走了进来,手上攥着一条锁链,面露冷漠铁毅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