渺镇之事,古古并没有铭心镂骨,唯有她自己知晓,失于快乐的因素。
抬眼望了望拔开云雾的天空,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来自大自然的清新,随口落下几字。
“在世,真好!”
此话落下,但凡知道她的性情,又如何不知,乃是追悼那些为她凄惨而离去之人。
想着自己无意间的泛起,扰乱了意识之界的自然纪律。
而价钱的付之过于极重,使她一个新时代的女子,总会在迷茫的边缘中彷徨。
如今,魔道横行,身上又肩负着他人不行逆转之事。
又每每想到自身余毒于身,纵然获得了解药,寻来“玉扶郎”,找到了同契之人,又如何能将这意界弃之于掉臂。
焦虑的目光,又回到了每个同伴的身上,这一刻,下定决心申饬自己,在此与之共进退,待一切灰尘落定之后,方能放心离开。
……
随后,一行人继续前行。
马上,脚步声停止了下来,各人的目光随着离刚刚之地不远处的乱石堆望去,并不是有何等的显眼,使他们停留,而是木圣人的一个手势引起了的注意。
凭着他常在山中行走,对此也算是略知一二。
发现此处,似有一种有意而为之,随即,并驱使草墩儿将其挪开一探究竟。
咚咚咚……
乱石堆被清理出来,露出不足半丈之高的菱形石柱,每人受惊的神色硬是好一会儿才缓和过来。
“这…这,怎么照旧虎啸山?”
石柱上,潦潦草草的刻写着三个字,正是草墩口中所出。
对此,各人的脸色都充满了疑惑。
“老头,您,见多识广,说说看。”
古古落下一句,木圣人早已挽起他那烟袋,又捋一捋下巴的银须,似乎想到了什么,而应下。
“据纪录,野人岭虎啸山,不应该泛起两处,难道,我们进了连环道!”
“连环道?”
“……”
听之,皆是越发的不解,异口同声而问。
木圣人歇了一口气,又接着细细道来。
“没错,连环道乃是一种由幻镜催动的术法,昨日给那丫头治疗之时,发现体内吸入过大量的冷气,起初并没有作过多的思考,如今这虎啸山又摆出了一道,起码可以断定你们一路上乃冰寒所致。”
“什么,怎么会?”
秋雪的脸色,显得一副并不敢去相信的样子,敞开嗓子脱口而问。
话语刚落下,引来周边所有吃愣的目光,她的这番过于激动的行为,缓过神儿后,倒是有些暗自神伤。
这一问,不外也正中各人心里的一番疑惑,唯有星依的神情,瞧上去看得有些透彻。
振振有词的说起连环道的缘由。
此术,本应是玄修院上等神士才可修得,早在七百多年前,幻搂的消失,幻镜随之不知去向。
而她的本家,影殿本是习修术法一脉,怎可不知此法,很是诡异,于心之同在,于心之所控,于心之所属~
此术上乘之所在,甚是与凤眼之力不相伯仲,亦正亦邪,亦可人为控之。
正因如此,多年来曾有不少玄修院神士以及神州天主至各上长老寻找幻搂的踪影,至今苦寻无果。
连环道唯一成稳定的乃是环环相连,似之相似,属幻镜中境。
亦可有寒、温、暑、凉之境,为四大阵,置身境中,凶险万分,唯有徒留一修元灵,而其方可复之!
星依讲述之后,又有木圣人口出确实,各人一脸受惊。
又说起如何才气走出连环道之所在,即便都不想去相信,也改变不了每一个环阵得要有一小我私家去牺牲的事实。
说到此事之时,星依说起汇合之前所发生之事。
云都大变,星依受族中所托,马上南下前来寻天翼,碰巧在半道儿上相遇木圣人和草墩儿。
问起缘由,皆是为了被迫赶出阁府的古古,担忧她毒性恶化,而一路随来。
皆知前往外界之路甚为凶险,也就不约而同的成了同伴。
不久之后,遇上天翼等人,正瞧着他们主仆之间似有争论,询问便知,乃是责备冷修等人私自做主返回云都之事。
星依对此事并未说些什么,而是一副极重的心情,见告云都风变之事。
天翼悲痛欲绝之下,马上返回,而且嘱咐她务必前往虎啸山找到古古等人,随同的护卫精武在指令之下也一同前往。
迅速又赶到虎啸山。
当遇见三个路口时,选择的门路乃是古古等人前往的相临之路。
此路,看似并无凶险,似寒非寒,幸得有往生镜宝物的护佑,身子并无大碍。
正当快要走出门路之时,眼前突然白光飘过,四周突然飞来许多冰刀。
尖锐得划过树枝也是那般的无声无息,如同万箭无情般的攻击。
不会武功的草墩,吓得直哆嗦,趴在地上一动不敢动。
精武为护他宁静,不幸葬身此地,同时,那些尖锐的冰刀将在瞬间消失不见。
怀着悲痛之心,就地安葬精武于此地,随后便走出路道,不久之后便于古古三人汇合。
直到此时现在才明白,莫不是精武的牺牲,他们又如何能宁静无恙!
星依的讲述,使古古等人甚为不明~
“听你这么说,我们又怎么……?”
每小我私家的眼神儿,充满着疑惑,许是都那么认为古古身为灵体之身,又传输元力于秋雪,小丫,化解了术法阵点。
瞧着天色走得甚快,眨眼儿的功夫已是到了晌午。
阵法已是真正的启动~
“得,尽快离开。”
木圣人坚决落下,身为尊长,又因对山型颇为了解,经历富厚,领着各人穿过石柱,前行而去。
一边走着,一边向同伴嘱咐着。
若真是连环道,而经之路正是以温和之气为阵。
只知,气候宜人,并不知实际会有什么事情发生。
修整好了一夜,各人的精力也恢复了不少。
谁都充满着警惕感,目光四处审察着。
森林中,杂草居多,横跨人身盖住了前进的视线。
一边开路,一边相互照应。
崎岖不平,狭窄弯曲的门路走起来实在是艰难。
走了许久,不知哪里传来一些渗人之声,而太阳落下又升起,诡异得让人丝丝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