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
刚刚还很要死的节奏,怎么突然间满身得劲,似乎自己飘到了一个地方。
看上去特此外科幻,又像是置身在宇宙,又像是在星空下云层里,总之变化无常。
天堂!
不是吧,难道真成了......天啦!天啦!芳龄二十九,离三十还远着呢!
可不能就这样莫名其妙的挂了吧,家人呢,怎么办?那,他们不得悲痛欲绝啊!
啊...要向,要向那个天堂的,堂主,说明事件,并不是有意往刀口上撞的。
特殊情况,得特殊处置惩罚嘛不是,可这地方这么大,去哪儿找啊!
一直嘀咕了许久,这才觉着身体好轻,漂浮在空中,见到了一些透明物。
像是在大海里游一样,又像是泡泡水吹出的泡泡一样!
意识之中灵魂的重量也就一勺盐那么重,理所虽然的也就将所处之地,想象成灵魂聚集之地。
一直,就这么荡着荡着,总想去询问天堂的路怎么走,可是自己一旦靠近那些物体,他们也会随着跑似的,无论怎么去追也追不上。
在这无望之界中,不知飘了许久,累了,不想走了,孤苦了、无聊了,想家了,想亲人、想朋友、还想着一个可以带给自己幸福的余生......
想着,想着,似乎流泪都成了一种奢侈,更不知自己何去何从!
心里畏惧,畏惧有一天什么都忘了,忘了自己是谁,在这无边无际的空间里!
还没有好好的孝敬过怙恃,还没有完成自己的梦想,还没有向安雅那样,谈一场蜜得都能甜死人的恋爱。
回首自己的往事,还真是过得一塌糊涂。
情绪一直都很降低,从没有过的降低,哪怕就是被男友嫌弃,被丢事情,都没这样的失落过。
想着,如果另有来生,那么她一定会活出纷歧样的自己,至少不要过得如此糟糕!
就在叹息人生时,有一个巨大的身影晃悠在跟前,其实啊,是她自己飘来飘去的摇晃。
视觉效果也就纷歧样,只是她不清楚自身情况而已。
马上,有一中年男性的声音回荡在这空间,感受到祥和,却又感受到惊心。
“契者亿零七号,名唤古古,家住,黔贵市龙泉镇林溪村,年庚二九,情感破裂,事情受阻,又因护救幼童,阻止凶犯身受其伤,因意识绝望,来到契灵之界。
为出者,灵尊相见,定为特殊!”
话音落下,古古还没缓个神儿,就像是被投球一般的抛了已往。
触碰水光的那般突破了一面晕晕的镜子,行在星云之中。
又一声音传来,是年迈老者的气息,还带着一股能穿透世间的语气。
“归契之者,即是契,也为弃,一日入契,终生为契者;但念,你灵魂间尚存唤契之兆,乃是天意,既是天道,己为之。若归之,且入神州大地,寻而同契者,契血阴阳相合,即可解之,归之!”
啥!懵懵懵懵懵......
哪儿跟哪儿啊,像是念古文一样,没明白呀!
想想,他们都说了些什么,老头说什么,什么契者,这契者是什么……
还没等她捋捋清楚,眼前突然白光一晃,圆圆的一口井,就像看那些穿越剧一样,显现在她面前。
那井口拥有着强大的魔力那般,将自己拼了劲的往里面吸,这吸就吸吧,还弄得全身痒痒。
就像有许多几何许多几何跳蚤一样,好想去抓也抓不到,可这瘙痒没过多久,就感受到自己的身体在变大。
先是酿生长长的透明体,又冒出...露出了羞射,再慢慢的长出了腿脚、手臂、头颅、另有梦寐以求的那种美少女头发。
一对竹簪挽起小半在头顶,蓬蓬松松的好自然!
更奇怪的是,外貌的一层皮泛起萤火之光,草绿色的古装服,白色布鞋,珍珠般的耳坠挂在厚厚的耳垂上晃悠。
肌肤,没得说,婴儿般的那样白嫩,手也悦目,修长修长的。
“呀!这是演穿越吗?”
徐徐慢慢的从井口落下,一直审察着自己,心里疑惑的念到,又想着,无论是梦照旧什么,这都已经代表不了什么,而期待她的,又到底是什么呢!
又将刚刚那老头说的话,回忆了一遍,想到这时,突然间,有一种力量在攻击她,总感受满身不舒服,有种开膛破肚的感受!
而同时,井口万丈之下的神州大地,正植中元节,云都大坡山九龙峰。
深夜,幽幽的风声,听得使人毛骨悚然,树枝沙沙的声音连绵不停,惊扰山峰的宁静。
山石森林中,有两个黑影流动,速度很是的惊人,一会儿功夫直奔峰顶天井。
水潭中央,有个土丘,上面生长着一些能治百病的仙草,青青绿绿的淡出云光,叶子犹如酒杯,故而杯心仙草一说。
当地传言,潭底还藏匿一条恶龙,攻克仙草,通常进犯者,剩下的只是一堆白骨。
因此地煞气颇重,血腥味浓,从而,代代相传,也就成了当地无人敢去的禁地。
不外,正因如此,这才给那些唯利是图的歹人有了时机,总有一些只为金钱而拥有一颗邪恶之心的人,在那里干了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两人,夜行衣着身,黑巾蒙面,其中一人扛着一麻袋,另一人拔出长刀,“哧”的一声,只见那晃眼的尖刀刺进麻袋。
又将刀子用力的搅拌,鲜血滴滴滴的落在水里,整个麻袋也都毫无反映。
扑通!
水花四溅,沉了下去,潭水透过麻袋,血雾弥漫了潭水,不知多久。
潭底突然水光碧绿,光线突破天井,直奔天际,那,已是黎明时分。
天空祥瑞显现,无一不赞美乃是祥瑞之照,有人说起,祥光乃是源于九龙峰顶。
很快传遍了整个云都,不外乎也传到通海阁二阁主,常清寒耳里,充满受惊的神色,立马召唤手下前去打探虚实。
天井土丘上,那些仙草已是失去了光泽,普通得实在是不能再普通。
青草面上,立着一位六神无主的女人,正是古古,草绿的长裙将她显得好生清纯而美丽,转来转去,又是叉腰,又是蹲下试水。
手指又敲了敲脑袋,一直想不起自己是谁?
又为何会泛起在这里,脑袋里,一片空白,那视觉又如同婴儿般的那样,对这世界充满了新奇。
又抬头望了望天空,突然一只珠劲斑鸠在四周的一棵柏香树上,“咕咕咕咕...”的叫个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