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云和往常一样,从怀里掏出来了两个石块。
一个是流云每天训练都要用到的跳石,一个是正在徐徐发着光的夜明珠。
今天月亮不是很圆,所以流云出门的时候特意管楚南赫要了一个照明用的夜明珠。
流云将夜明珠放到了那张玉床上,霎时间整个临琨水洞都变得明亮了许多。
安置好了夜明珠,随后流云对着劈面那堵石墙,用力地一甩手中的那枚小小的跳石。
“啪叽”
流云敏锐的盯着那块迅速弹回的跳石。
“砰”
寂静无声的水洞内,此起彼伏的碰撞的声音不停的响起。
郭先生看着那个在微弱的光线下,不停变换手中的长枪以此反抗迎面而来的石头的男孩。
中断的有频频,石块在长枪的尖端处迅速旋转着掠过,随着“咚”地一声闷声,砸向那男孩小小的身体。
男孩也只是倒抽了口凉气之后,木然的捡起掉在地上的石块,微微皱眉稍加思索了一瞬,就再次将石块甩向劈面的墙上。
小小的双瞳中闪烁着不平输的倔强。
他望着那远处不停和石块作斗争的男孩,心里突然某处地方像被是什么尖尖的工具刺了一下,泛起了一丝细细的酸涩。
真像她啊......
看着那个手里长枪不停变换姿势和角度的男孩,徐徐地,远处的那个男孩酿成了一个穿着朴素长袍的长发女孩。
女孩不平输的眼神中闪着细碎的光,黑亮的头发随着风轻轻飘起。
徐徐地,流云和她的侧脸有一瞬间的重合。
女孩掉捎着的三角丹凤眼里,是满满的不平输的执着。
郭先生心口一窒。
微微皱着眉,捂着心口处徐徐喘息了几阵。
随后深深地看了一眼远处那陶醉在自己的世界里的流云,转身离去。
入夜的风,轻轻的吹在郭先生面无心情的脸上。带着一丝初秋的凉意。
几片枯黄蔫萎的树叶,随着风,轻轻地从郭先生的身前飘过。
郭先生脚步微顿。
秋天了啊......
月色下一声徐徐的长叹,逐渐融入在这寥寂无人的林间夜晚。
......
第二天,郭先生什么也没说,只是递给了流云一个药瓶。流云接过有些极重的药瓶,疑惑地打开药瓶上紧紧扣着的盖子,轻轻地闻了闻。
“擦伤和淤青,如果严重的话,抹一点会好一些。”
郭先生淡淡的声音从流云的头顶飘过。
流云谢谢的冲着郭先生致谢后,继续拎着枪走向了训练场。
随着流云昼夜不停的努力修炼,徐徐地郭先生也教了流云一些其他的基础体术。
阳光洒下,小麦色皮肤的男孩在细碎的阳光里挥洒着汗水。
“砰、砰”
只见男孩不停地用手肘和膝盖反抗着那悬在半空中的,那三五根差异偏向的向他挥舞而来的木棍。
从刚开始的被动挨打,到能用身体躲避以及偶尔的接下一些差异角度的木棍攻击,流云这些日子的进步郭先生都看在眼里。
只是郭先生不知道,流云在学会了其他几种修炼体术的修炼要领后,凭着上一世强大的动手经验,在临琨水洞的深处,划分做了几个模拟训练的小场景,以便于在漫长的夜晚里修炼这几种目前还不是很熟悉的体术。
漆黑的深夜里,临琨水洞中不停传出沉闷的声音。
只见流云的四周悬着许多从临琨水洞洞顶上吊着的一根根用结实的金线衔接着的木条和木棍,流云站在那些悬着的木头中间,不停地用身体去反抗那些左右不停摇晃而来的木头。
他很巧妙地借着临琨水洞的奇异阵势,将原来静止的木头排在了差异的位置。只要给其中的一块木头施加一个外力,一块木头左右摇摆就可以发动周围的木头摆动。周围木块的摆动可以徐徐带着所有悬起来的木块划分以差异的偏向摆动起来。
流云能利用的阵势都利用了,勉强模拟出来了一个可以用来修炼锻体术的情况。
微弱的光线下,男孩敏锐的双眸不停的来回回转着视角。
......
转眼,已是深秋。
树木上原来金灿灿的叶子,不知什么时候早已不见了踪影。剩下的就只有光秃秃的枝桠,伴着那有些尖锐的冷风。
热闹富贵的街道上,来来往往的行人一个个都行色急遽,像是都有着什么心事似的。
“你紧张吗?”
楚南赫微微仰起头,偏过头看着身旁那个比自己高半个头的男孩。
只见那男孩身穿玄色长袍,腰间别着把精巧的长枪,一头黑发随意的垂在脑后。如墨一般的双眸映出细碎的光线。
“......有点。”
少年清澈的嗓音从薄唇中轻吐出来。
“没事的流云哥,绿段测试很简朴就能通过的。”
楚南赫轻轻拍了拍流云的胳膊。
“嗯......”
流云和楚南赫徐徐走到了一个类似一个宫殿的地方。高高的石墙上面印着一些奇怪的纹路,宫殿的大门紧闭,大门上方挂着一个大大的石质牌匾。
牌匾上刻着两个苍劲有力的大字。
“测堂”
看起来十分的气派,只是此处宫殿一般恢弘庞大的修建物和周围的景色一对比,显得有些突兀。
二人来到那紧闭着的大门前。
流云走上前拽着门前的铁圈,轻轻敲了敲门。只看见那紧闭着的大门突然一颤,徐徐开了一条小缝。
就在流云疑惑打开门之后露出的漏洞为什么这么小的时候。
一小我私家脑袋突然顺着那个漏洞探出。审察了一下流云和楚南赫,尔后轻轻地问了句。
“来测段的?”
流云看着这个趴着门缝小声说话的家伙。
不知怎的,脑子里突然想起了前世在大学四周的电子城里面的各个小小的街道上,那些天天和城管打游击的地下事情者们。
每次流云走在那些街道拐角的时候,总会有人悄悄地拦下他,而且环视一下四周,小心翼翼,轻轻地问句:“兄弟,买碟儿不?”
流云看着那趴着门缝里伸出头来的家伙,眼神微微有些庞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