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你们回来了。”白彦一打开院门就看见云挽,上官衍,灵霜几人恰好站在院门外。
“嗯,你们现在就住在这里?”云挽问。
“对,这是新找的院子,十分宽敞,感受不错。”白彦说着把院门打开,迎云挽几人进去。
“是挺不错的。”云挽颔首,和上官衍,灵霜一起走进去。
“女人,你们在院中坐一会,我把人都叫来见见。”白彦说。
“好,我也有些话想问问。”云挽说。
白彦把三人带到院中的一棵桂花树下的石桌旁:“女人和上官令郎先在这里歇歇。”
“灵霜你去给女人和上官令郎泡茶。”
“哦。”白彦和灵霜一起离开。
“坐吧。”云挽对上官衍说。
上官衍轻拂衣袖,慢慢坐下。
两人一时无话。
“你就没有什么想对我说的吗?”上官衍终于开口说话,听起来似叹息。
云挽一手放在桌上,一手在桌下慢慢握拳,神色保持稳定,还微微一笑说:“殿下做事自有章法,怎容得我置喙?”
“你大可不必这么说。”上官衍皱眉道,“若你想知道我这样做的缘由,我可以都告诉你。”
“好啊!”云挽笑得越发辉煌光耀,“照旧那个问题,殿下为什么要冒充上官衍?”
“因为……”
“女人,茶来了。”灵霜端着茶壶走过来。
上官衍适时地止住了话。
给两人倒了茶,灵霜就站在云挽后面。
一时又没有人说话了。
恰巧,白彦,言影他们全都来了。
“女人,你回来了。”言影说。
“嗯。”云挽应道。
“这就是长山门门主吗?久仰台甫!”上官衍站起来对张严身边一位看上去上了年纪的男子说。
“上官令郎好眼力。”张之恩说。
“这次要多谢各人了,要不是你们我找不到师父,也看不清廖能的真面目。”张严真诚地对众人说。
“还要多谢女人这段时间以来对我徒弟的照顾。”张之恩说。
“门主言重了,我并没有干什么。”云挽站起来说,“反倒要多谢门主冒着危险三番两次相救。”
“不敢当。”张之恩摇着头说。
“各人都别客气了,都坐下来聊聊。”白彦说。
灵霜和言乐早就识相地搬来了许多椅子。
“门主之后计划怎么办?”云挽问。
“等廖能被处置后,我和我这个徒弟就回长山门,重新把门派建设起来,让冉河恢复以前的平静。”张之恩笑着说。
“那就祝门主一切顺利。”云挽道。
“女人以后也可以随时来我们长山门玩。”张严有些不舍地说。
“好。”云挽道。
“衍哥哥,你身体还好吗?”叶枚然一直想问,终于找到了时机。
“疗养了几日,恢复的还不错。”上官衍淡淡地说。
“没事就好。”叶枚然看起来有些失望,低着头。
“你从隧道跑出去后没有出什么事吧?”云挽突然问叶枚然。
“啊?没有!”意识到云挽问的是自己,叶枚然赶忙回道。
“云挽女人,我们发了信号弹后,就遇到了大少爷,张少侠和白少侠,直接被带了回来。”宝灿增补道。
“没有遇到事?那可真是可惜了。”云挽轻笑道。
气氛瞬间有些差池,
叶疏浅皱紧了眉,正要说些什么,叶枚然只是小声地诉苦,“云挽你对我永远都只是嘴上不饶人。”
云挽楞了一下,叹口气道:“真没意思。”
上官衍心情好的喝了口茶。
感受云挽和叶疏浅之间似乎有些工具纷歧样了,但关系应该是变好了,想到这里,叶疏浅松了口气。
“对了,明晨你过来。”云挽对明晨说。
明晨离开王城月,一步一步地走到云挽身边。
“你哥哥现在怎么样啊?”云挽蹲下问。
“什么?哥哥!”白姗几人有些受惊。
看来言影和白彦还没有将苏明清是明晨的哥哥这件事告诉众人。
云挽想了想,只说:“苏明清是明晨的义兄。”
众人也不多问。
明晨睁着大眼睛看着云挽,肯定地说:“是你救了年老。”
“是。”云挽说。
明晨眨了眨眼睛,说:“年老醒了,说你救了我们兄弟俩,让我听你的话。”
“他现在还醒着吗?”云挽问。
明晨摇摇头说,“睡了好几天,这会又睡了。说是等醒了,有话想对你说。”
云挽愣了一下后说:“好。”
“各人都回去休息吧,这几天也累坏了。”云挽说。
众人一一回房。
王城月走过来牵着明晨对云挽说:“小云儿,你过来,我有话和你说。”
云挽转头看了眼上官衍,上官衍也正看着她,对着她点颔首,云挽回过头说:“好。”
王城月意味深长地看了眼两人,牵着明晨走在前面。
云挽慢慢跟在后面。
不远处叶枚然看了两人一眼,被叶疏浅拉走了。
上官衍走到原处坐下品茗。
……
“明晨,你去看看你年老有没有醒?”王城月对明晨说。
明晨听话地走了
“这件事也差不多结束了,以后什么计划,要离开这里吗?”王城月开门见山地问。
“不久后应该会离开,至于计划……”云挽脑子里晃过上官衍的身影,说:“再看看吧,有些事我要先弄清楚。”
“好,我看你和那叶枚然关系不像之前那么僵了,这样也挺好的,到底是亲姐妹,不要做得太绝!”王城月慢慢说。
“我和她不是亲姐妹,是对头。”云挽皱眉说。
“你这丫头就是嘴硬,你都上山救她了,还说什么对头过错头的!”
云挽咬着嘴唇不说话。
王城月拍拍她的肩说:“她和叶疏浅究竟是你的亲兄妹,不要做得太狠。”
“叶家于我有杀父之仇,还追杀了我这么多年,此仇不共戴天。”
“不要忘了,你也是叶家人。叶家有你的怙恃,兄长,妹妹。”王城月不赞同地说,“而且,你义父也只想你平平安安的。”
“他们不是我的亲人,今生不让叶家为做过的事支付价钱,我意难平,义父会明白我的。”云挽语气有些重。
“唉——”王城月叹口气说,“所以你是故意接近上官衍的吗?因为他和叶枚然有婚约?”
“故意接近……”云挽心情僵住,“你是这么想我的吗?”
王城月有些无奈道:“我之前从未这样想过你,只是今天觉得你和上官衍之间有些纷歧样。”
“纷歧样?”云挽问。
“你没觉得吗?不觉得你呆在他身边更自在从容吗?我看着觉得你们两个认识了许多年似的,十分有默契。”
云挽一时无法言语,过了会只说:“王叔叔你放心,我不会为了抨击那丫头而故意接近上官衍,她还值不得我用上这样的手段。”
“好,我就怕你为了报仇什么都掉臂了,委屈了自己。”王城月感伤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