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不是说她心情好就帮你吗？你陪着女人去了无佛寺，女人兴奋，就帮你了。”白姗洗着青菜说。
“起初我简直这样以为。”张严说，“但是厥后仔细想想，我唯一做过让女人兴奋的事也不外是在树上绑了条愿望都没写的红绸带。铜板是女人扔到老龟嘴里的，女人喜欢许愿池也是你告诉我的。甚至还来了刺客，要是此外女人早就吓到了，女人怎么还愿意不远万里的从皇城来富川帮我？”
“你觉得呢？”
“女人以前就来过富川，这里另有女人的旧友，我来找她资助，她不外顺势而为，”张严神情严肃地说：“甚至当初千问堂的人就是你们的，是故意引我去皇城找女人。”
白姗放下手中的青菜，看着张严说：“你想得倒是挺清楚。”
“目的是什么？”张严也放下手中的土豆和刀。
“之前我觉得灵霜有句话说的很好。”白姗说，“岂论女人是什么人，女人都是对我们好的人。女人待你不错，她既然说会帮你，岂论出于什么目的，都市帮。”
“我……知道了。”张严重新拿起土豆和刀，慢慢削起来。
白姗也继续洗着手中的青菜。
……
“孩子，这些年难为你了。”
“王叔叔可别这么说，这几年过得已经好许多了。”云挽道。
“那倒是，比以前躲潜藏藏的日子好太多。”王城月道，“那个少年是长山门的门生，你此次来富川是为了长山门和雁归门的恩怨？”
“这只是其一。”云挽道，“叶家的势力在这里盘根错节，我要给他们松松筋骨。”
“好，你们就放心在这里住下。有什么我帮得上忙的尽管说。”
“好，就是麻烦您了。”
“有什么麻烦的。”王城月给云挽倒了杯酒，说，“来尝尝我酿的桃花酒。”
“好。”
……
“女人，王先生，去院子里用午膳了。”灵霜站在门外说。
云挽和王城月走出来。
“我这许久都未曾吃午饭，你们一来我另有口福了。”王城月说。
“走吧。”云挽道。
“好。”
小院中间放着一张小小的木桌，上面只有简朴的三盘菜，煎鸡蛋，爆炒青菜和酸辣土豆丝。
“女人，王先生，菜要下午出去买，现在你们先迁就着点。”白姗站在一旁欠美意思地说。
“你这丫头，有什么欠美意思的，我这厨房里是什么样我还能不知道？能做出这三盘菜已经不错了，真是难为你了。”王城月大笑道。
张严和明晨站在一旁，明晨眼睛一直盯着菜。
“坐下用饭吧。”云挽道。
众人一一落座。
“白丫头，你这菜做的不错啊，味道很好。”王城月说。
“王先生谬赞了，不外是几道家常菜。”
“家常菜才最能体现厨艺啊。”王城月夹了一夹青菜说。
“我白姗姐姐做菜一向做的最好了。”灵霜说。
“是吗，那我以后可有口福了。”
“你们下午是要去买菜吗？”云挽问。
“是，女人。”白姗说。
“你和灵霜两人一起去。”
“不行，女人身边怎么能没有人照料呢!”白姗道。
“不如我和白姗姐姐一起去，我可以掩护她。灵霜留下来吧。”张严说。
“她们买菜，你去能干什么？”云挽道，“灵霜会武功，她和白姗去就行了，你留下来看着明晨。”
张严和明晨大眼瞪小眼。
“我身边也不需要人时刻陪着，就这么定了，用饭。”云挽道。
“你们都部署好了，挺好挺好。我也给自己部署好了，要在房里喝一下午的酒，都别来吵我。”王城月说着拿出酒囊喝了口。
“……”
云挽躺在床上，闭着眼睛休息。
门外一阵故意放轻的脚步声。
云挽睁开双眼，坐了起来。
脚步声到门口就没有了。
云挽穿好鞋，走到门边。
打开门，门槛上坐着一大一小两人，都转头看着她。
“你们在这干嘛？”
张严站起来，拉着明晨说：“他找你，适才他似乎做了个噩梦，醒了就跑出房间来了这里。”
“找我？怎么不敲门？”
“你在休息，所以就在外面等着。”
“下次有事直接敲门。”
“好。”
云挽在明晨面前蹲下，说：“你找我有什么事吗？”
明晨睁着大眼睛看着云挽。
“不说话？那就回去吧。”云挽转身要进屋。
一只白皙的小手拉着云挽的衣角，云挽转头就看见了一双湿漉漉的眼睛。
“别扔下我。”明晨哽咽道。
叹口气，云挽蹲下扶住明晨的肩膀，说：“以后就随着我吧，不会把你扔下。”
明晨用力的点颔首，抱住云挽。
云挽对站在门边的张严说：“你先回去吧，他有我看着。”
“好，有什么事就叫我。”张严说完走了。
云挽把门关好，哄明晨睡下后，一个黑影泛起在房间里。
“白彦，查的怎么样了。”
“那水匪口中的年轻男子行事谨慎，暂时还查不到。不外听说最近碧叶城的苏家被灭了门，苏家的小少爷失踪，全家上上下下几百人口一夜之间全部死光。”白彦说。
“苏家，”云挽看向床上的明晨，说：“知道了。”
“另有叶家和上官家的少爷小姐都住进了迎客楼。”
“那是他们的土地，他们自然要住进去的。”云挽道，“你先在富川藏好，密切注意着各方消息，尤其是迎客楼那几位。”
“是。”声音刚落下房里就没了白彦的身影。
云挽坐在床边，爱怜地摸了摸明晨的头，半晌叹了口气。
……
晚上用晚饭，白姗说：“女人，今天下午我们去买菜，街上泛起了好几个雁归门的人，四处乱看，想是在找张严。”
“找我？”张严道。
“他们要找就让他们找。与我们无关。”云挽道。
“女人，那要怎么做才气救我师父？”张严问。
“这件事不急，今晚都少吃点，明天带你们去富川最大的酒楼吃一顿。”云挽道。
“是迎客楼吗？今天在街上听人说了，说那的菜可好吃了。”灵霜兴奋地说。
“女人……”张严有些焦虑道。
“听我的。”云挽笑着说，又摸着明晨的头说，“明晨，明天也一起去吧。”
明晨听话的点颔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