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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女人不寻常

第六十二章 资助

这个女人不寻常 吾凝 1992 2018-12-21 23:59:15

  张严兴奋地说:“女人愿意帮我了吗?”

  “你先说说,我再决定帮不帮。”云挽一手端着茶杯,一手拿茶盖浮动在水上漂着的茶叶,低头说。

  张严左手轻抚了几下放在身边的青色佩剑,然后转头直视着云挽,说:

  “我师父是长山门门主张之恩,为人宽厚,可是半年前师父和雁归门门主燕飞相约在无痕崖交锋后就失踪了。我看师父下山多日未回,就前往无痕崖寻找。等我到的时候发现雁归门门主燕飞身上有多处剑伤,已经失血过多,全身经脉尽断,被割了头,双目圆瞪,死不瞑目。雁归门的许多门徒也恰巧泛起,发现燕飞门主身上的致命伤是长绝剑法造成的。”

  “长绝剑法?”云挽问。

  “那是我师父自创的剑法,极难领会,纵然长山门也仅仅只有师父会用。”

  “所以雁归门的人就一口咬定是你师父杀了雁归门门主燕飞,然后畏罪潜逃了?”

  “我师父没有杀人!更不行能如此残忍地杀害燕飞叔叔!”张严有些激动地说。

  “这是为何?”

  “我师父与燕飞叔叔年少时就认识了,是多年挚友,一年总有频频会找个地方切磋交锋,怎么会杀燕飞叔叔?!”

  云挽看着浮在茶水上的茶叶不说话。

  “千问堂两个月前就让你来找女人,那你为何现在才来?”白彦插嘴道。

  张严脸色难看了起来,一脸痛心地说:

  “自从师父被怀疑杀人潜逃后,长山门一时无主,而雁归门联合其他门派开始不停地抨击长山门,总是派门生上山来闹,打人,许多师兄师弟都忍受不了,纷纷下山离开,永退长山门。”

  “人心凉薄,浩劫临头各自飞。”云挽讥笑道。

  张严神色黯淡,接着说:“直到两个月前,偌大个长山门只剩下我一人了。此时我恰好遇到了千问堂的人,就下定决心来皇城找女人。只是突然泛起一群武功高强的黑衣人,对我一路追杀,穷追不舍,我在富川东躲西藏了一个月,最后绕道九泉,从南原一路逃亡,终于在几天前到了皇城。”

  “如此辛苦,为何还要来找我?和你其他师兄弟一样下山不就好了吗?”云挽直直地看进张严的眼睛里。

  “女人!”张严站起来,激动地说:“我从小就被师父收养,师父教授我武艺,对我恩重如山,如同亲父,我怎能弃师父于掉臂?”

  云挽浅笑看着他说:“激动什么?”

  张严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又直直的坐下。

  “女人你能帮我洗清师父的嫌疑,找到师父吗?”张严眼含期待地看着云挽。

  云挽的手在桌上轻轻敲了几下,说:“我可没这么厉害。这件事可不简朴。”

  张严眼中的光线慢慢落下。

  “咕咕咕……”一阵声音突兀地响起。

  张严立刻就涨红了脸,不知所措。

  云挽笑笑,对白姗说:“带张少侠下去用些饭,然后带去五楼休息。”

  “……不用了,我这就走了……”张严吞吞吐吐地说。

  “你们长山门的钱不会都被雁归门抢走了吧?”白姗可笑地问。

  “……嗯。”张严红着脸点颔首。

  “放心吧,先暂时住下,吃住都不收你钱。”云挽挖苦道:“若姐姐兴奋,再给你点钱花花。”

  白姗和白彦都忍不住笑出了声。

  张严脸涨得通红,却照旧问道:“我师父的事……”

  云挽笑着站起来,走到窗边,背对着张严,说:“看心情。”

  张严还想再说什么,白姗走到他身旁,说:“张少侠,这边请。”

  张严只好随着白姗出去。

  他们一走,白彦背对着云挽,跪下说:“女人恕罪。”

  云挽拨弄着窗边放着的兰花,淡淡地说:“你何罪之有?”

  “女人信任属下,将千问堂交于我和元程管着,让我们将张严引来,我们却连他已经到了皇城都不知道。”

  “你先起来吧。”云挽转身看着白彦说。

  “女人……”白彦仍旧跪着。

  “难不成还要我请你起来吗?”

  白彦立刻站了起来。

  “长山门一事错综庞大,我也没想到有人会这么快就对张严下手,以致影响他进皇城的时间。”

  “可是雁归门的人报仇?”

  “不是。雁归门刚与长山门结仇,不会在这个时候杀张严,引人怀疑。而且你能看出张严的武功强弱吗?”

  白彦想了想,说:“张严虽然年纪轻轻,武功却十分了得,深得张之恩的真传,一手平山剑法使得更是入迷入化,武功绝不在我之下。”

  “白彦你过谦了,他虽武功了得,但究竟历练太少,真打起来不是你的对手。”云挽说,“只是追杀张严的黑衣人武功高强,能培养出这么多武功高强的人可不多。”

  “属下立即派人去查。”

  云挽对他的反映很满意,又增补道:“传消息给言影和言乐,让青衣阁也派人去查,也不能排除是买凶杀人。”

  “是,女人放心。若真是买凶杀人,可瞒不外青衣阁这个杀手组织的眼睛。”

  “嗯,下去吧。”

  “是,属下告退。”

  白彦说完就要退下。

  “千问堂虽说是让你和元程两个大男人管着,但是做事也要细致。若再出如此纰漏,定不轻饶。”云挽突然作声说。

  “女人放心,绝没有下次。”白彦躬身退下。

  另一边,魏景坐在书桌边,桌上放着云挽送的画。

  画上两个男子在江边站着,神情满是不舍,似在话别,江上停着一只小船,船夫坐在船上,朝两人挥着手,似乎在敦促其中一人上船。

  魏景看着画说:“送别?”

  纷歧会又说:“友人吗?”

  最终只是摇着头无奈地笑了。

  ……

  天刚蒙蒙亮,张严就醒了。风餐露宿惯了,睡在舒服的床上,心里还装着事,反而一整晚没睡好。

  张严刚走出房门,就见走廊上言媚迎面而来。

  “张少侠醒的真早,昨夜睡得好吗?”言媚娇媚地问。

  “劳言媚女人挂心,在下睡得很好。”张严红着脸,不是很自在地说。

  “睡得好?”言媚不信地说,“那你怎么看起来还一脸疲惫呀!我看你印堂发黑,这可不是好兆头啊”

  张严刚想作答,一男子的声音传来。

  “言媚,你什么时候还学会看相了?”

  

吾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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