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可回来了。”高砾和杨新看见段清从马车上下来,赶忙迎上去说。
“何事?”段清问。
“张师爷一直在等您,似乎有重要的事要说。”高砾说。
段清点颔首,迈步就朝书房走去。
张师爷在书房外早就期待多时,见段清来,立刻跟在他身后进入书房。
“何事?”段清刚坐到桌前的椅子上就问。
“您不在时,有个男子来状告云挽女人谋害雪娘,说雪娘不是熏染风寒而死,而是因为中毒。”张师爷立刻回话说。
段清眉头皱了下,问:“那男子的身份可有查过?”
“属下派人去查过了,是以前清风楼的恩客,说是在清风楼不小心听到云挽女人要迫害雪娘的事。”张师爷说。
段清眉头皱的更深。
“这种说辞,没有实证,想必是污蔑,没什么用。”张师爷劝慰说。
“不,虽无实证,但是去查或许就有了。”段清说。
“去查就有了?云挽女人真的杀……”张师爷不敢再说下去。
段清点颔首,说:“这个男子背后的人想来只是想利用本官查出云挽女人的罪证,看来是有人要搪塞云挽女人了。”
张师爷抹抹头上的汗,说:“既然他没实证,大人不查不就好了吗?”
“看吧,这清风楼的花魁谋害老鸨的戏马上就要在大街小巷上演了。本官到时候一定会被所谓的民意逼着查的。”段清叹了口气说。
“那大人现在该怎么办?”张师爷问。
“魏国公私吞赈灾银,杀害张县令,现已被抄家,圣上念及旧情,法外开恩,魏国公贵寓相关人员拘押,查清身份后释放。张夫人母女,陈静赏银万两,立刻释放。绿稳谋杀魏国公罪证确凿,秋后问斩。”段清说。
“啊?”张师爷疑惑道。
“啊什么!还不赶忙付托下去!”段清说。
“是。”张师爷应道就要退下去。
“云挽女人允许本官在清风楼饭钱减半,酒水全免,本官案子全都办妥了,今晚就带着兄弟们去清风楼玩玩。”
“是,属下这就付托下去。”张师爷这回明白了,行礼退却下去了。
段清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
……
下午,张夫人母女和陈静站在清风楼的后门,对看门的护卫说:“我们相见云挽女人一面。”
“女人这几天不见外人。”护卫说。
张夫人说:“我们真的很想见女人一面,麻烦您通融通融。”
张夫人和陈静再三请求,护卫照旧差异意。
“哟,这是稀客啊,都杵在门口干嘛?还不快进来!”言媚的声音在不远处传来。
待言媚走进,护卫为难地说:“言媚女人,她们不知是何人,一定要见女人,可女人这几天不见客。”
“言媚女人,我们三人马上就要离开皇城了,离开前想见见女人。”张夫人说。
言媚想了想,说:“你们三个跟我来吧。”
张夫人牵着张颜,和陈静兴奋地跟上。
护卫见是言媚带着她们进去,也不多说什么了,继续看着后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