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我们现在就进去吗?”云挽敬重地问。
“自然了,本王还未有幸喝女人亲手泡过的茶。”安王抛却心头那点不安,愉快地应道。
云挽转身,身后白姗脸色十分苍白,媚儿和丽芳神色倒是比力平静。
云挽看向媚儿,媚儿立刻会意,走到宜春院大门处,用力地敲了几下门,然后高声说:“
里面的人都傻了吗,王爷来了,还不赶忙开门!”
大门慢慢从里面被打开,两个身材高峻结实的男人站了出来,
他们为难的相互看了看,又看了云挽几眼,然后站在一旁,敬重地行礼后,说:“王爷里面请。”
云挽看向那两个男人,两个男人立刻紧张的低下了头。
云挽饱含深意地笑了笑。
安王走在前面,正要迈步进去,
“王爷,”远处一侍卫妆扮的男子骑在马上高声叫道。
安王收回了刚刚迈出的脚,转身等着那侍卫上前。
侍卫快速地骑马过来,离安王几步远处,翻身下马,站在安王面前,躬身行礼,说:“禀报王爷,发现了花时女人的踪迹。”
白姗震惊地捏紧衣角,脸色变得越发白了。
丽芳和媚儿感受白姗的神色不太对,往白姗站的地方挪了挪,盖住了她的脸。
“踪迹?找到她人了吗?”安王急切地问。
云挽一脸担忧地问:“花时女人失踪了?是出什么事了吗?”
“刚刚有人来报,在大街上似乎看见过花时女人,但是不太确定。现在人还没找着。”侍卫声音哆嗦地说。
“不太确定?都干什么吃的!”安王满面怒容。
“花时女人有事,王爷便先去忙吧。”云挽急切地说。
安王强压怒气,说:“今日女人的茶怕是喝不得了,本王他日再喝。”
“回府!”安王说。
“是。”侍卫立即答道。
安王吹了一声口哨,之前骑的马就跑到了面前,
安王翻身上马,看了眼云挽后,驾马离开。
侍卫也一个翻身,坐到马背上,跟在安王后面离开。
云挽看着安王远去,直到背影消失不见,转身看着宜春院的大门,
白姗恢复了一些镇静,平静的站在云挽身后。
媚儿和丽芳两人也重新在云挽身后站好。
那两个守门的男人此时都松了一口气,笑了笑,朝着前面站着的云挽和她后面站着的白姗,媚儿和丽芳,说:“几位女人里面请。”
云挽也笑了笑,对他们说:“两位年老现在就放心还太早了吧。这心照旧时时提着比力好,究竟过日子照旧需要点紧张感吧。”
笑容凝固在两个守门的男人脸上。
云挽不再管他们,先一步跨进大门,白姗,媚儿,丽芳也紧随着进来。
两个男人反映过来,转身快速地把门关上。
一片黑暗。
所有的窗户都被紧紧地关上,没有一丝漏洞,四处都挂满了玄色的帘子,外面的光线全部被阻挡开。
“回来了啊。”雪娘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之后是一声声压抑的咳嗽声。
云挽几人还站在大门处。
“妈妈,您这是做什么啊?接待奴家吗?”云挽朝着声音的偏向,随意地问。
“畏惧吗?别以为有安王护着你就可以了。”雪娘慢慢地说,声音十分诡异,渗人得很。
“奴家有什么好怕的?”云挽不甚在意地说。
“杀了公爷,你还敢说不怕?!”雪娘的声音突然就变得十分尖锐。
云挽笑笑,耸耸肩,无所谓地说:“是我杀的魏国公,又怎样?有何可惧?”
“有何可惧?!你杀了公爷!”雪娘怒喝。
雪娘又突然大笑起来,说。“记着你现在眼前的黑暗,因为等会儿你会明白什么是真正的黑暗。”
“啊……”云挽一身惊呼。
黑黑暗,一男子突然抓住了云挽的手臂,将云挽的手臂往她背后用力压住,
把云挽按在地上,转动不得。
“女人,”身后白姗三人担忧地叫道,
突然又窜出来三小我私家,划分控制住了媚儿,丽芳,白姗三人。
突然烛火照亮了整个宜春院,眼前的一切场景都清晰了起来。
宜春院里所有的女人都划分举着一个烛台,站满了楼里的个个角落。
雪娘坐在摆在楼下正中央的一张檀香木制成的大椅子上,右边是一张精致的桌子,桌上放着茶壶和茶杯。
雪娘现在左手搭在椅子的一边,右手肘放在桌子上,手掌托着脸,满脸讥笑,不屑地看着云挽。
楼上楼下的所有人都看着云挽等人。
“妈妈,这是何意?”云挽神色稳定地说。
“何意?”雪娘话还没说完就忍不住咳嗽了起来。
雪娘身后的丫鬟赶忙从桌上倒了一杯茶,空气中弥漫着一阵药味,而不是茶香。
丫鬟将茶杯递给雪娘,雪娘一手用帕子捂着嘴,一手哆嗦着接过茶杯,放下帕子后,一口饮了下去。
咳嗽一会儿就停止了。
雪娘平静了一下,接着说:“听说你照旧完璧之身,妈妈一向疼你,怎么舍得让你在死之前都尝不到男欢女爱的乐趣,”
顿了顿,雪娘接着说:“今日便让你好好享受享受。”
雪娘拍了拍手,从暗处走出来两个邋遢的醉鬼,搓了搓手,不怀美意的走近云挽。
云挽面色淡淡地看着雪娘。
雪娘挑衅地看回去,余光中看见了站在门边的两个男人。
雪娘伸脱手指了指他们两个,又指了指云挽,说:“你们俩也一起上。”
两个男人犹豫了一下,也壮着胆子走向了云挽。
烛光摇曳下,雪娘的脸若影若现,脸上是讥笑的笑,显得有些狰狞。
四个男人越走越近,
“你们要干什么?离女人远点!”丽芳尖叫着。
“滚啊,都滚开!”媚儿也大叫。
白姗不停地挣扎,一脚踩在身后抓着她的男人脚上,男人痛得松开了手。
白姗乘机整小我私家都扑在了云挽身上,紧紧地护着云挽。
“平时看着你们之间也没有这么好啊,白姗是云挽的丫鬟我就不多说什么了,但是丽芳和媚儿,你们以前不是总是看不惯云挽吗?今日可真是让妈妈我长见识了啊。”雪娘语气不善地说。
“云挽,她们两个是你在棋盘上早就下好的棋吗?”雪娘神色阴冷地问。
云挽身后是挟制着她的黑衣男子,身前是紧紧护着她的白姗。
云挽酷寒,寒意森森的眼光扫了扫周围,男人们在这样的眼神中似乎要被冻住,
两个醉鬼的酒醒了些,另两个男人想起了在门口云挽说的话。都畏惧的停下了脚步。
云挽将他们的行为看在眼里,自得地看向雪娘,说:“妈妈,奴家下的棋可多着呢,你的棋子胆子却不怎么大啊。”
“放肆!”雪娘一拍桌子,高声骂道:“你们几个废物,还不快给我上!给我弄死她!”
四个男人听到雪娘的命令,再也不敢怠慢,相互看了看,一人一个偏向,朝着云挽聚拢,将云挽团团围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