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八章兵出陇西
娘的?
吕布心中不由得咒骂一声,从沮授的话中,他总算是搞清楚了是什么原因。
马岱放弃了安宁,正在往金城偏向撤离,而原因,就是自己的军力迫近金城,韩遂建议,让马岱放安宁,将军力调动前往金城。从而形成犄角,好左右进行支援。
“这么说,我还不知觉当中,资助了他曹操一把了。”抱起双臂的吕布稍微沉思片刻对沮授道。
沮授也没有想到,韩遂和马超居然不抽出陇西军力,而是让马岱放弃安宁。
这可是有些意料之外。
“主公,当前我军应该迅速查明,韩遂马超为何不分兵,而是让马岱返回才是.”事情已经如此,在说什么也毫无任何用处,还不如搞清楚事情真相后在做计划。
而对于前往金城的人马,暂时也要放慢速度,以防止马超和马岱左右夹击才是。
吕布颔首颔首的同时,随即叫来高顺,让他迅速让陷阵营的探马去搞清楚情况。
明白了。
快要一天的期待,吕布从高顺哪里,搞明白了一切。
说起来,这其实照旧自己考虑不周造成。
其时自己让赵云文聘前往金城,却是忽视了一个问题,那就是自己当前在天水的戎马,并没有任何调动。
正因为如此,韩遂担忧自己是声东击西,从而不敢兴兵,而是放弃稍微远一点的安宁,收缩军力,准备先解决自己后,然后在打曹操。
一失足成千古恨啊,吕布对于其时自己的计划,感受到万分不满。
其实这原来是能够考虑到的问题。只是其时自己太低估了两人会如此,因此才会泛起如此失误。
“主公,既然如此,那我军可以如此这般,定然能够让那韩遂分兵。”沮授沉思片刻后拱手道。
哦……吕布稍微转头,看向了面前的沮授。
陇西郡守大厅内。马超和韩遂现在并没有当初的忙乱,而是十分平静,而现在的两人,却正在饮酒。
兴奋,或者说两人破获了吕布的阴谋。
当天,获得吕布正在让文聘和赵云领兵攻击金城。韩遂随即也就明白吕布是想占据金城然后进攻西平或者是武威,从而威胁凉州,或者是南下将自己困绕在陇西。
那时候他简直是考虑到了要分兵前往金城阻挡。可是随后,天水方面传来消息,吕布在天水的军力,并没有任何调动。
这一幕,让韩遂随即将分兵的意思给打掉,而是和马超商议,让马岱立即放弃安宁,将安宁给他曹操,随即返回金城,相互依托,防御南部。
马超对韩遂的建议,立即让人转达消息前往安宁。
而马岱在获得消息后,随即下令撤离。往金城偏向撤离。
“叔叔,恐怕现在那吕布的脸色,定然是不会悦目。”跪坐的马超笑了下后道。
哈哈……
韩遂十分自得的看向马超道;“那是定然的,他肯定想不到,咱们……”
话语还未曾说完。一小我私家影从外面走了进来,两人看去,发现是庞德后,马超稍微抬手问道;“何事?”
庞德走到马超跟前拱手道;“令郎,天水吕布亲自领兵两万,往金城推进。”
什么?、
跪坐的马超和韩遂对望一眼的,随即两人站起来后直接来到牛皮舆图跟前,马超看了片刻后道:“叔叔,马岱军力当前十分单薄,虽然有金城原有驻军,但是实力十分单薄,那吕布先期有两万军力前往,如今又已往两万人马,恐怕此人……”
韩遂哪里还不明白马超用意,他咬了下嘴唇后看向马超道;“侄儿的意思是?”
安宁城,虽然说拿下了安宁,然而曹操,似乎并没有感受到有什么值得兴奋的事情。
现在他的脑海当中,都还没有明白过来,马岱,为什么会突然之间的放弃安宁。
连日来,马岱的防御,都给予自己大规模的杀伤,可是突然之间,马岱趁深夜,突然突围,让自己还没有来得及反映,他的骑兵就撕开了口子冲出。
虽然说自己派遣人马追击,但是因为地形关系,基础就没有追击上马岱等人。
“主公,探马汇报,马岱领取残兵,去了金城。”许诸进来拱手道。
金城,稍微沉思的曹操将眼睛看向了郭嘉。
郭嘉闭目沉思片刻后随即问道;“吕布有什么消息。”
安宁是当前通往长安唯一的通道,若不是有什么紧急事情,恐怕马岱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放弃援救长安的唯一通道,这里面,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所在。
目前,除了自己之外,也就是剩下吕布在南边作战。
马岱不会突然撤离,一定是有什么事情发生。
这?
许诸低头沉思片刻后随即拱手道;“吕布让文聘和赵云,领取两万骑兵,正在往金城偏向推进。
果真如此,听得这话的郭嘉立即看向曹操道;“主公,时不我待,那吕布之心已经十明白显,我军应当立即整顿军力,马上攻击武威,否则恐怕到时候通往凉州门路被吕布掐断。”
金城,那可是已经靠近凉州,若是让吕布所得,在让他拿下武威,恐怕到时候凉州城,就让那吕布所得。
曹操安能不明郭嘉用意,基础就没有任何沉思,他随即下达命令,让长安城加紧进攻的同时,更是开始往武威偏向移动。
吕布小儿,等我收拾了西凉后,你给我等着,我非骑兵灭了你汉中不行。
气。曹费心中有一种说不出来的疼。
在下邳一战之前,都是自己在算计别人,牵着别人的鼻子走,可是自从下邳一战后,曹操总感受到。自己险些都让那吕布给牵制着,只要有什么事情,都和他吕布逃脱不了任何关系。
而且自己好频频,都让吕布这小儿给算计。
别得不说,自己稳定的西部,突然之间如此杂乱,那袁术袁绍得以死里逃生,都是和这人有千丝万缕的关系。
这个王八蛋,可是将自己给害惨了,如果不是他的话,自己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