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复的故事讲完，裴思锦却迟迟未能回神。
这个故事里关于她父亲的部门很少，少到纵然记入史书也不会泛起裴扬这个名字，可她却沉溺了进去，突然明白了白淼口中的“国对头恨”。
裴思锦困惑的看向裴复，她的眼神充满迷茫，如同迷失在旷野中的羔羊。
“为什么女子为帝是错呢？”
裴复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裴思锦的头发粗而硬，就跟她的人一样，有时会倔强到甚至不讲原理。
...
裴复的故事讲完，裴思锦却迟迟未能回神。
这个故事里关于她父亲的部门很少，少到纵然记入史书也不会泛起裴扬这个名字，可她却沉溺了进去，突然明白了白淼口中的“国对头恨”。
裴思锦困惑的看向裴复，她的眼神充满迷茫，如同迷失在旷野中的羔羊。
“为什么女子为帝是错呢？”
裴复有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头发，裴思锦的头发粗而硬，就跟她的人一样，有时会倔强到甚至不讲原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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