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人只知柳司渊是个文质彬彬的念书人,可是,从来没有人知道,其实柳司渊的武功,深不行测。
长亭弯着嘴角,似乎早在意料之中。
她轻抬着下巴,“我只不外将令妹的话,化作事实而已。”
否则,她凭什么平白担了这个污名。
她说着,指尖轻扬,六个小粉末瞬间落在那些贵令郎的身上。
“温暖无意要几位的命,这些有这些粉末,蛇群定不敢靠近你们半分。”
柳司窈身上的粉末能够吸引蛇群,但是那几位贵令郎身上的却是她加了料的雄黄粉,只需一点点,便能让蛇群忌惮远离,可保那几人性命无忧。
不外,有柳司渊在,他们的命,也死不了。
长亭只是讲明自己的立场,自己针对的,可不是他们,而是柳司窈一个而已。
那几个贵令郎见长亭这样说,马上对长亭感恩感德起来。
只要他们不会死,长亭就是他们的大恩人。
对长亭感恩涕零的他们,压根就忘记了,蛇是长亭引来的。
他们相互搀扶着起来,慌不择路的逃离现场,连招呼都忘了跟柳司渊打。
即便没有性命之忧,但是看到那些蛇照旧让人头皮发麻,既然此事与他们无关,照旧早早逃离现场的好。
很快,密林中就只剩下长亭一行三人另有柳家兄妹与柳司窈的侍女三人了。
因为四周还残留着那些贵令郎身上的药粉气味,那些蛇忌惮得不敢上前,只是吐着蛇信子,死死的盯着他们。
准确来说,是盯着柳司窈。
柳司窈牙齿在打颤,她怕极了。
“哥,怎么办?”
柳司窈快要哭了。
她虽然看起来胆大包天的,可是她到底是女子,哪有不怕蛇的。
长亭漫不经心的收回视线,“我们走吧。”
有柳司渊在,他们死不了,接下来没什么可看的了。
接下来的一个时辰,长亭带着豆蔻他们在山上转悠,可采了不少珍稀的好药材,长亭这才心满意足的回去。
马车就停在山脚,他们也不必走着回城。
墨今晨驾着马车,而豆蔻实在是累及,一坐上马车就累得倚着车厢睡着了。
长亭撑着下巴,抵在车窗之上,马车驰骋在山道之上,窗帘飞扬。
暮灼烁明灭灭,映照着晶莹剔透的脸颊之上,瞳眸映着光,越发的幽深。
从温澈那里,她得来了整个旭京贵族族谱与各家的关系,朝中官员的派系,里面的每小我私家的资料都十分的详细,甚至连一些秘闻都在其中。
她虽不知道温澈何来的本事知道那些,但是今日,柳司渊却为她验证了其中的真伪。
柳司渊,简直是会武的。
听闻此人文采出众,但是却未曾加入科考,不愿入朝为官,让许多人深觉可惜。
身为柳家的嫡宗子,柳镇止却没有欺压儿子入朝争前途,反而任由着儿子整日无所事事,与一帮自认为风骚才子的贵族子弟一道厮混。
而且,此人明明会武,却未曾在外人体现半分,今天,若不是其中有他的妹妹,长亭很怀疑,此人是否还会脱手。
差池,他只是拔出剑而已,可没有人看到他的武功深浅。
指尖轻点着精致的下巴,思虑层层叠叠。
这柳家,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