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平之看到泛起的是陆跃,实在大出意料之外,说道:“陆师兄,你这些日子到哪去了,师傅和咱们师兄弟可是担忧的很,当日你无故失踪......”
说道这里,他突然反映了过来,想到白昼间岳灵珊说的话,心中瞬间翻涌过了许多想法,不由神情有点戒备了起来,问道:“白昼那人,可是师兄?”
陆跃点了颔首。
林平之神情越发戒备,说道:“师兄离开多日,回来之后不第一时间参见师傅,却将小弟引到这里,不知是何意?”
陆跃笑道:“你不是知道么?”
林平之苦笑一声,并不答话。
陆跃摇了摇头:“看样子,你是不信我得了辟邪剑谱?”
看到陆跃这副淡定的模样,林平之心中一动,不由升起了一丝希望,迟疑道:“辟邪剑谱乃是我林家祖传之物,若是师兄真得了此物,还请......还请师兄交还给小弟。”
陆跃看了他一眼,突然转移了话题:“我问你,你是不是一直觉得,你家的辟邪剑谱是被大师兄拿走的?”
林平之脸色一变,缄默沉静了下来。
他虽然是如此想的,究竟林震南匹俦身死之前,身边只有令狐冲一人,遗言也只有他一人知道,若是真有辟邪剑谱,却无论如何也找不到,那最大的嫌疑人是谁,自然不言而喻。
要害是在那之后,令狐冲短短时间,突然就剑法大进,任谁也会怀疑。
不外这种怀疑,却是欠好说之于口,特别是在陆跃面前......
咦?
林平之突然想起一事来,心中微动:“说起来,大师行面壁期间,大部门都是陆师兄上山给他送饭,而在那之后,大师兄就突然剑法大进,陆师兄也消失无踪,莫非......”
想到这里,他自觉已经理清了一切,心中激动,看向陆跃的目光也热切了起来。
陆跃哪知道林平之短短时间竟然想了这么多,看他突然变了一副神色,目光灼灼的看着自己,不由疑惑道:“怎么了?”
“陆师兄,你我相识甚早,还在拜入师门之前,知道你乃是侠义之人......”
林平之长出一口气,先是赞了陆跃一句,然后接着说道:“所以,若是大师兄将我家的辟邪剑谱交给了你......”
陆跃眉头一皱,已经明白了林平之的意思,直接打断道:“别说了,林师弟,我实话告诉你,大师兄虽然看上去有些浪荡不羁,但行事却是灼烁磊落,重信守诺。辟邪剑谱,他基础见都没见过。”
“可是......”
林平之脸色一急。
可陆跃没给他开口的时机,继续说道:“至于辟邪剑谱,我没骗你,简直在我这儿。”
说着,伸手从后背包裹里面掏出了那件红色袈裟,托在手上。
林平之目光大亮,忍不住踏前一步,目光死死的盯着陆跃手上的袈裟,激动道:“师兄,这就是......”
“没错,你林家的辟邪剑法,就完完整整的写在这件袈裟上。”
说出这句话的同时,陆跃也默默提起了自己的内力,在体内不停流转——因为他知道,这句话一出口,周围的人预计要忍不住了。
果真,他话音刚落,就听周围突然响起了一个陌生的声音。
“辟邪剑谱?”
随着话音,马上三道人影从周围阴影里跳了出来,困绕了陆跃。
林平之脸色大变,惊呼道:“钟镇?邓八公?高克新?你们怎么会泛起在这里?”
陆跃心里一动:原来嵩山派在此的是这三人,这可有些棘手了。
泛起的这三人都是原著中有名的人物,乃是嵩山派的十三太保中人,而且排列极高,在原著中初次进场,就将恒山派的定静师太重伤致死,武功高强,不行小觑。
不外陆跃虽然觉得有些棘手,但也仅此而以,究竟他现在已经对笑傲江湖的武力条理有了一个充实的认识。
这个世界内力低微,因此内功修为虽然重要,但其实要真正的决定一场战斗的胜负,照旧得靠武功招式。
所以陆跃自信,只要没有碰上任我行或者东方不败这种顶尖妙手,凭他手中的独孤九剑,哪怕他没有丝毫内力,也足以横行天下了。
更况且他并非毫无内力,虽然修炼的时间还短,但功法却是号称“西岳第一”的紫霞神功,又有系统之助,帮他省去了大量研习的时间,修炼速度之快,非是凡人可比,相比一些普通的江湖人,其实已经不算弱手了。
因此陆跃半点不虚。
钟镇三人现身场中,对于林平之的惊呼充耳不闻,盯着陆跃,目光时不时扫过他手上的袈裟。
只听钟镇说道:“你是陆跃?岳先生门下的门生?”
陆跃对于三人的困绕之势绝不在意,微微笑道:“正是,三位是嵩山派的师叔吧?不知这是何意?”
钟镇说道:“你手上的是辟邪剑谱?恐怕不见得,我两位师弟死在这林家老宅,身上写着我嵩山派剑法精要的秘籍也消失无踪,我看就是这份袈裟吧。”
林平之听了这话,愕然之后迅速明白过来,脸色震怒,气愤道:“无耻!”
陆跃倒是没什么太大的反映,只是淡淡一笑:“在下今日算是见识到嵩山派的脸皮了,还真是名副其实,堪比嵩山之厚啊。”
三人听到陆跃的挖苦,不由脸色都是一沉,目露杀机。
不外邓八公和高克新也同时看了钟镇一眼,眼神微妙。
虽说只要随便寻个由头就行,不外,师兄这理由,也实在太过牵强了吧?
钟镇感受到两位师弟的眼神,脸色微不行查的一红,有些尴尬。
适才情急之下,他哪有时间想那么多?自然有什么就说什么,谁想陆跃区区一个西岳低辈门生,竟敢挖苦于他,还带上了嵩山派。
这股尴尬转瞬就化为了一股怒火,只见钟镇看向陆跃,阴沉道:“小辈,怎么说话的?岳先生就是这么教导门生的么?”
陆跃微微一笑:“家师乃是翩翩君子,自然时常教导,不行口出妄言,但在下适才所说,难道不是事实么?”
“放肆!”
三人脸色一怒,他们久居高位,哪受得了他人这么一而再,再而三的讥笑,特别是对方照旧一个默默无名的小辈,只听邓八公怒喝一声,手上软鞭直接就甩了过来,朝他脸上打去。
陆跃冷笑一声,闪身躲过了这一软鞭,手往怀中一塞,将袈裟放了进去,同时拔剑出鞘,与邓八公斗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