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以进来吗?”
她今天有点差池劲,喜瑞觉得她心情很怪异,似乎出了什么事情。
喜瑞默默的点颔首,她请她进来坐下,还特地给她倒了杯水。
凌达欠美意思的拘谨的坐在一边,今天她穿了一身露肩的水蓝色连衣裙,看起来十分的清爽。
她粉红色的指甲油涂的发亮,对比自己,她不知道为什么会这么想,只是知道她生活条件肯定比自己好。
“凌达,今天你不用事情吗?”她关切的问。
“不用了,我告退了。”她抬起头,喜瑞才看到她眼里饱含泪水,吓到她了。
果真,她是出了什么事情。
“你别哭,到底出什么事了?”虽然两小我私家才认识没几天,可是她却觉得这个女孩时常关注自己,自己总觉得有人在远处看着自己。
不知道是不是她!
“不用了,总之,他不需要我了。”她不想再坚持了。
“什么不要你了?你不是说你要坚持下去吗?或者你去广告?至少努力过?”
她不知道自己这么说对差池?
凌达脸色欠好,年轻貌美,在哪里应该都可以发光,可是她喜欢隆滕冽,她欠好评价。
“喜瑞,你是个洁净的女孩子,如果我有你的脸,或许隆滕冽会留我的,你应该知道你长的很像他的前女友……”她一直都知道,喜瑞一来,她就应活该心了。
到底什么情况?她基础摸不着头脑。
“你是不是误会了什么?我……其实我跟他没有任何关系!真的没有!”她解释着。
在外人看来,可能不是那个问题。
“这几天我看你们在一起旦夕相处,他对你真的很好。”
紧紧握着喜瑞递过来的水,笑容里隐约有一丝丝阴郁的讥笑。
喜瑞没有觉察,总觉得是错觉。
“…………”无言以对。
凌达拨弄了一下头发,眼睛湿润,有些红肿,一看就是已经哭过的了。
“其实我真的很羡慕你的,你能帮我吗?”她有些恳求。
喜瑞一怔,不明白。
“我怎么帮你?”她疑问。
凌达扭捏了一下,眼珠子转了一下,很机敏。
“这个……我虽然告退了,可是是你的朋友对吧!”她笑着说。
“虽然。”
“那就没问题了,我想和你住一起,好欠好?”
喜瑞愣住了,住一起什么鬼?
“就是……就是作为朋友,女性朋友跟你住一起好欠好?”她盘算着。
“这……可以是可以的,不外……我或许过几天要离开这里。”
她倒是觉得没什么的。
“喜瑞,你真好,我真是太开心了。”她一把抓住自己的手,扯得自己手痛。
喜瑞傻乎乎的笑着,只是陪自己住一起而已,就随她吧,究竟她失恋了,慰藉也是必须的。
“没事。”
“那我就不用马上离开这里了,你去帮我说好欠好,让我陪你?”
她泪中带笑的恳求自己,似乎已经计划好了一样。
“没人要你离开啊?就算你不在这里上班了,你依然可以住在这里不是吗?”
“不会的,他不会收留我的。”凌达十分肯定的回覆。
喜瑞实在不理解。
“他到底有什么能力?”
“他就是这个岛屿的老板,你不知道吗?这里就是他的土地,算了我告诉你吧,喜瑞我原来就不是普通人,我家里确实很有钱,可是我爸爸申请破产了,是隆滕冽放了我爸爸一码,来这里我是为了赎罪,也是为了酬金他,虽然他从未把我放在心里,可是我却很欣赏他……”
她眨巴着美丽的眼睛,对他的崇敬已经到了痴迷。
喜瑞是没体会到的,原来如此。
“你爸爸是做什么的?”
“他?小小地产老板而已,一夜暴富的小人物而已,怎么能够跟他相提并论。”
喜瑞一听,她这么贬低自己爸爸怕是欠好吧?真的把隆滕冽说的那么伟大。
放着凌达这么漂亮的女孩子不动?他是不是有毛病哦!
喜瑞有些为难,退后几步,心情尴尬。
“这么说来,因为他帮了一下你爸爸,你就想要以身相许了?你这又是因为什么缘故要告退呢?”她有些头疼。
“我,我是因为做不下去了,有一个男人老是骚扰我,我心里很讨厌他,告退算了,横竖我不想做卑微的女佣。”
她也就做了一个月而已,端菜盘子而已。
喜瑞翻白眼,算是明白什么问题了。
总之,无法言语就是了。
凌达一个劲的求自己去和隆滕冽说一下,她记得今天发他脾气来着。
这要是自己低声下气的求他,那得多丢人啊?!她怎么就这么倒霉啊?
凌达来到喜瑞面前,一脸坚定,不让她拒绝自己。
“事先说好,你帮我的。”
她看她不错,才和她交朋友的。
“你就告诉我,你到底想干嘛好嘛?”她已经知道了,或许缘由。
“我能干嘛,就是可以在他身边而已。”
喜瑞叹息一声,无奈的点颔首。
“那好,我这就去收拾行李,从今天起我跟你一起同吃同住。”说完,凌达整小我私家变了一样,来去如风的出去了。
留在屋里的喜瑞,悲催的躺在床上,是真的累了。
喜瑞没有想到,一场巨大的噩梦开始了。
她的生活节奏都打乱了,凌达外表鲜明亮丽,可是从来不会整理自己的衣物,特别是她带过来的工具一大堆。
全部扔在角落,实在太乱了,衣服经常换,但是很少时间去洗。
这一天,她憋的受不了了。
百晓生似乎在这里度假,每天睡到中午才起床,他听隆滕冽的付托,现在是休假时期。
他必须得好好享受才是。
路过孤岛上的花亭,这里空气不错,看得见远方的修建物,很远,也很美。
天空飞过一群鸟儿,还唧唧哇哇的,难听的很。
喜瑞捂住耳朵,她能躲的地方只有这里,因为她没有想到凌达居然每天跬步不离的守着自己。
目的就是为了能见到隆滕冽,说上几句话。
每一次面对那副场景,自己跟来了大姨妈一样难受的紧。
但是隆滕冽从来都是应付自如,这一点,她实在佩服。
他这是要修仙成佛的人,所以不近女色,她只能这么理解了。
一个蝴蝶飞在自己的头发丝上,她躺在长长的木椅子上,这里才是自己最安宁的地方。
没有任何人打扰就是最好的。
“凌达,你在哪儿?”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正在慢慢靠近。
喜瑞一激灵,这里也能被人发现,她不能被人发现,得赶忙躲起来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