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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唐之惊梦

第五十八掌 癞痢头出狱

大唐之惊梦 岁月一点烦 2142 2019-04-10 06:56:29

  张博躺在榻上,红菱红着脸擦拭着伤口,重新上了药做了包扎。

  “你才多大啊,身上就这么多伤口了,以后别这么拼命了!”

  红菱轻抚过一个个新的旧的伤口,将手指和目光停留在了手臂上那浅浅的牙印上,轻轻的道:“你要是出了事,我也不愿独活了!”

  张博闻言,睁开眼睛看着这个漂亮的小姐姐,有些不解,却也笑着道:“你能长寿百岁!”

  张博坐了起来,扯动伤口疼得龇牙咧嘴,叫道:“哎呦,怎么疼得很了!”

  “快躺下,我看看是不是伤口裂了!”

  张博看着近在咫尺的吐气如兰,忍不住的伸脱手来拉了一下红菱。

  一接触,奇异的感受涌上了少年少女的心头。

  于是,久久不分。

  良久……

  红菱清醒过来,低声细语:“受了这么多伤,还想着欺负人!”

  张博感受着从未有过的感受,道:“红菱,你真好。”

  红菱轻声道:“只要你今后不欺负我,不送人、不发卖,我就心满意足了。”

  张博道:“我既不会欺负你,更不行能把你送人,红菱,我娶你!”

  红菱道:“我是奴籍,连做妾都没有资格,只要能留在你和十三娘子身边,伺候你们一辈子,我就心满意足了。”

  “回到长安城,我就想措施为你,另有老魏去掉奴籍,老魏是条好汉,不能埋没了。”

  张博突然眨巴着眼睛:“小姐姐,再来!”

  红菱“噗嗤”一笑,随即凑了上去。

  隔邻的房间里,何英为张重光清洗了伤口,请来的郎中为其上药包扎之后,出了房门。

  李依依上了楼来,见郎中正好出了房门,就敲了隔邻房门。红菱打开了门,见是十三娘子,红扑扑的脸上起了些异样。

  李依依丝毫没有察觉出什么,说道:“红菱,张三的伤势如何了?”

  红菱道:“十三娘子,姑爷的伤势我做了包扎,还得请郎中检查一遍是否稳妥。”

  张博直接道:“不用检查了,药不错包扎也好,有劳郎中了!”

  郎中见多识广,领了酬金暗笑着离去,倒也羡慕这少年好艳福,主仆都是一等一的可人儿。

  “红菱,你来扶我起来,我要去招待哥哥们喝酒,免得怠慢了哥哥们!”

  李依依道:“你再休息会,我刚招待哥哥们喝了些酒上来。红菱你先下去,我和张三有话说。”

  李依依关上房门,在榻旁坐下,看着伤口问道:“还疼吗?”

  不知何以,张博感应有点心虚,就像偷吃的孩子被大人抓住一般,语气有些不自然的道:“不疼了,受些伤对我来说是轻易事!”

  李依依突然道:“林家兄弟是来杀我,照旧杀你?”

  张博想了想,道:“杀我,也杀你!”

  “你说,是我阿爹派他们来的吗?”

  李依依瞬间双眼通红,大大的眼睛里滚下两行泪珠,划过精致的脸颊,掉落在裙摆上。

  张博心生怜惜,伸出双手抓住那双哆嗦的柔荑,轻声道:“不会,李相公那么大的官,不会做出这等事来,再说了,虎毒还不食子呢!”

  李依依任由张博抓着双手,道:“其实,我也知道阿爹也不会杀我,阿爹要杀我们的话不用这么麻烦。可经这么一出,谁都市认为是阿爹要清理门户,才派林氏兄弟来杀我们的,我再也回不去了。”

  “不怕,有我在,绝不会让人伤害你!”

  “我不怕死,也不想死地不明不白。适才我听张巡和高适的话语,你今后的路会很难走了。”

  李依依深知自家爹爹的权势,要弄死张博比踩死一只蚂蚁难不了几多,就算瞧在自己的份上不弄死张博,张博今后在仕途上注定将举步维艰。

  张博笑了,道:“当年我们穿过一个沙海时,师父指着一条踩得踏实的路,说世上本没有路,走了人多了就成了路。我张三的面前要是没了路,我也会一刀一枪的砍出一条路来。”

  李依依瞧着张博那张比第一次见胖了一些,但依旧消瘦的脸,颔首道:“我信你,一定能做一番大事的,今后的路,我陪你走完!”

  握着李依依的柔荑,盯着那双明眸,张博的脑海里却浮现出那绿裙少女的绝世容颜来,不由得给了自己一个耳光,暗道:“我这算不算何大叔说的反复无常?何二叔说的吃在碗里瞧着锅里?”

  “干嘛要打自己?”李依依板着脸道:“是不是适才欺负红菱,现在觉得愧对我了?”

  张博的脸瞬间涨的通红,面对千军万马稳定色的人,现在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活生生的就是一个偷工具被人抓住的孩子。

  李依依却问道:“你知道我最崇敬最喜欢的人是谁吗?”

  见张博摇头,李依依道:“是独孤伽罗!”

  “前朝天子杨坚的皇后独孤伽罗?”隋朝和唐初的历史,张博听师父说过多次,这也是他最熟悉的一段历史了。

  “独孤皇后说过:‘我要嫁的人必须是一个大英雄大好汉,而且他这辈子只能娶我一小我私家,也只能爱我一小我私家,我也只为他生儿育女,一心一意的爱他,辅助他!’”

  “唉!”李依依叹道:“同人差异命,独孤伽罗遇到了杨坚成了皇后,而且两人也都做到了最初的诺言!可我呢?莫名其妙的就嫁给你了,一点都欠好玩!”

  张博究竟一ㄇ个孩子,立即叫道:“谁说我不能成为大英雄的?等哪天我领导千军万马天下无敌的时候,你就会知道没嫁错人。”

  “唉!”张博也叹了口气,道:“我怎么稀里糊涂的就结婚了呢?跟我想象的也纷歧样呀!”

  “呸!”李依依嗔道:“能娶到我这样天香国色貌美如花天资聪颖生动可爱的美少女,是你几辈子修来的福气。”

  张博呵呵乐道:“再说下去我可要吐啦!”

  李依依伸出圆润的手指按了一下张博的伤口,叫道:“你这是在讥笑本仙子吗?”

  “啊,疼~”张博叫疼,随即在李依依的胳肢窝里挠着,小伉俪嘻嘻哈哈的就打闹了起来。

  少年不知愁滋味!

  ————

  十月月朔,经过十天慢腾腾的赶路养伤,张博一行人终于到了长安城。

  一行人进了城门就分了几路,张巡到其兄张晓处送家信,高适随同造访。

  魏和架着马车带着李依依等先去胡风酒肆安置,顺便找找屋子。

  张博、南霁云和张重光,以及闻讯前去接应,半路相遇的孟固和焦木去往西场校场。

  从张三失事到现在已经二十几天了,西场校场里的一营军士也经历了频频内心上的颠簸。

  从开始的人心离散,到雷万春归来,接着张三为国扬威、陛下赐婚、李相公许诺嫁女,高力士收徒、宁王青睐等一系列消息传来,人人神情振奋,对雷万春那是一个恭顺重敬。

  可惜好景不长,李林甫逐女,黑风山口刺杀消息传来,立即又变得偃旗息鼓了。

  雷万春焦头烂额,即担忧张三的安危,心中又时刻牵挂着来一刀,还为没能救出癞痢头而感应愧疚。

  前天,焦木和孟固去接应张三了,雷万春就不管那一营兵了。要么去胡风酒肆喝酒,要不就是去万年县衙大牢门口晃悠,要么又回到西场校场找武大和熊二喝酒。

  而校场里,也只有武大依旧领着一队人马在坚韧不拔的进行训练。

  这天,武大正领队在校场负重跑步,突然营门大开,数骑直接疾驰而来。

  校场内看到的人先是脸色大变,以为大变到来,接着看到领先二骑的居然是焦木和孟固,接着是一位少年,定眼一看,可不就是校尉张三么?

  武大大喜,连忙丢掉背负,跑了过来就是一个军礼,道:“校尉,您可算回来了!”

  “好,武大,真有你的,收拾收拾,跟我走!雷年老在吗?”

  张博翻身下马,拍着武大的肩膀,很是赞赏。

  “雷年老刚去了万年县衙不久,苟不理来报,说是可以去探监了。校尉,你去哪~”

  张博没有回覆武大的话,跃上马,调转马头就朝军营外而去,南霁云跟了上去,而张重光,焦木和孟固则留了下来。

  凭据各人一路上的探讨和计划,张重光道:“张博被任命为千牛卫虎贲中郎将府直属校尉。”

  “这位兄弟,此话可认真?”熊二蹦了出来,喜出望外。

  十六卫中随便哪一卫的校尉都比这太子内率的校尉强太多了,更别提是陛下特设的虎贲中郎将府了,那可是能比肩羽林军和万骑等北衙禁军的军队,可不是一般人能进出得了的。

  武大也是一脸喜色。

  一传十十传百,西场校场的人闻讯纷纷跑了出来,在校场内站得笔直,谁都想离开这个泥塘。

  焦木和孟固自从于路上接上张三一伙,得知了张三的职位变迁,这可是陛下亲下的旨意,两位江湖人兴奋得这两天都没睡好,现在依旧神情振奋。

  张重光朗声道:“某家张重光,受千牛卫虎贲中郎将府直属校尉张博委托,将在这里选拔二十小我私家,名额只有这么多,愿意去的先报名,十八岁以上三十岁以下,身强力壮或有一技之父老优先。”

  话音刚落,焦木、孟固和武大瞬间被淹没。

  张博和南霁云飞马到了万年县衙,正悦目见雷万春和苟不理正在角落,和一位牢子模样的人似乎在扯皮。

  张博大叫一声:“雷年老!”

  雷万春转头,见马上两人正看着自己,可不是张三和南霁云两位兄弟么!不由得大喜,大踏步而来,张博和南霁云翻身下马,迎了上去,三双手紧紧的握在一起。

  雷万春带着歉意道:“兄弟,哥哥无能,未能将丁兄弟救出来!”

  “哥哥,你已经尽力了,这些时日难为你了!”

  张博踏步走上前去,一把揪住牢子,厉声道:“回去告诉你们头头,就说我张三前来迎接兄弟回家,若是一个时辰之内没有将人放出来,三爷就打杀进去。”

  “三爷~咳~三爷~放手~”

  张博松开了手,牢子连忙大口喘息,心中骇然:果真是个杀神,一把就差点被掐死。

  牢子噗通一声跪下,忙道:“三爷饶命,此事小人做不了主。”

  “知道你做不了主,去叫能做主的人来!”张博喝道。

  看到牢子屁滚尿流的跑走,张博和南霁云哈哈大笑,雷万春有些担忧的道:“这能成吗?”

  南霁云笑道:“哥哥放心,依张兄弟的威名,不要一个时辰,丁兄弟定能出来。”

  就在兄弟三人在衙门大牢劈面的茶室里聊着别后经过的时候,万年县衙上下闹腾开了。

  张三的威名已经传遍长安城,有些不为公共所知的内幕,万年县令照旧知道一些的。

  于是县令一获得消息,立即大叫道:“放人,立即放人,若是有谁胆敢节外生枝,立即免职,外加一百杀威棒!”

  开玩笑,这世上除了造反另有张三不敢做的事吗?县令想都不敢想,要是张三提倡横来会做出什么事惹来,要是事情闹大,倒霉的一定是自己,对于这点,县令绝不怀疑。

  不到半个时辰,癞痢头丁随风就在牢头衙役的颔首哈腰中走了出来。

  张博见了连忙从茶室里跑了出来,跑了已往一把抱住了癞痢头,叫道:“哥哥,委屈你了。”

  随后张博又劈手揪住牢头,厉声道:“说,有没有欺负我哥哥,若是有,三爷现在就打杀了你。”

  牢头猛然被张博提了起来,感受到扑面而来的煞气,不由得魂飞天外,又说不出话来双手双脚乱舞乱蹬,只觉得一阵湿热从大腿往脚底漫延。

  一股尿骚味袭来,张博将牢头丢在地上。

  牢头顾不得丢脸,连忙翻身跪地,不住的磕头:“三爷饶命,小人不敢对丁爷有半分怠慢!”

  癞痢头道:“兄弟,于牢头对我不错,每天好酒佳肴招待,你看我都胖了一圈了!”

  张博审察了一番癞痢头,道:“果真胖了,那也是受委屈了!”

  张博转而又对牢头道:“无缘无故让我哥哥受了这么多苦,你给我转告始作俑者,三天内必须送来百万钱的赔偿金,否则就等着三爷亲自上门讨个公正。”

  “三爷放心,小人一定将话带到。丁兄弟,有空来找哥哥喝酒。”

  牢头如蒙大赦,说完话,连忙飞快的跑回牢内。面对张三这个杀神,在场的人没有人会笑话牢头,连县尊都唯恐避之不及的人,更况且是自己这屁大的小人物,被打杀了也就打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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