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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第一百二十五章 我们一起学猫叫

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秋钧 4071 2019-11-29 10:37:14

  苏昴霍然推门而入,见沙发上坐的是秦潇漫,他眉心不自觉蹙成一团,目光尖锐如刀:“你在这里做什么?”

  秦潇漫被他那目光一惊,到嘴边的话转了个弯儿,她也不知道自己在想什么,脱口而出:“萧绥叫我在这里等她——”

  苏昴闻言瞬间满脸阴云,一言不发扭头便走。

  秦潇漫如有所觉,慌忙从沙发上起身凑到窗边去看,楼下黑桃小队队员们荷枪实弹整装待发,苏昴阴冷静脸,俯身坐进车里,整个越野车队很快消失在漫天霞光中。

  她本该听萧绥的话,回去等萧绥消息,不知为何心中总有些惴惴不安,只好调头回来,坐在萧绥的屋子里等她。

  她也不知道自己为何与苏昴说那样的话。

  只是看着苏昴露出那种在萧绥在时从未显露过的冷戾神色时,下意识便那么说了。

  就如同她与萧绥相处日久,遇见什么麻烦下意识便会找萧绥资助一样。

  就如她儿时希望每天忙碌不休的母亲能在家陪她,明明病已经好了,在母亲询问的时候,下意识腻在母亲怀里撒娇装病一样。

  明知不行为,但出于人类贪恋温暖的本能,又控制不住自己偏要去做。

  秦潇漫虽然知道萧绥绝非善类——

  自那日阳琛与她说过萧绥的身份,她便留了心,厥后还特意去探询过,之前故意对她抬价的饭馆,非但饭馆被砸了个洁净,老板也被打断了腿,恐怕下半辈子都市是个彻彻底底的瘸子,至于店里的厨子,事后就没人见过他们的踪迹。

  另有那令人悚然的杀鸡儆猴。

  桩桩件件林林总总,萧绥手段酷烈,心性凉薄,偏对她极具耐性。

  圣人救人性命捐赠万贯家财是理所虽然,恶人能温声致谢便已是难能可贵。

  对整个世界温柔以待并不珍贵,只给予一人的温柔才价值千金。

  秦潇漫握住脖子上的十字架,喃喃道:“萧绥,你要平安回来呀……”

  ————————————

  萧明宴看那女人赌钱,唯一的感受即是平静。

  二十一点是赌场里唯一一项和庄家对阵的游戏,因此诸多赌徒的气氛也相对平和,不似玩百家乐之流,赌徒之间输赢对立,一者升天便有一者身死,一张桌子上的诸人势如寇仇,恨不得红着眼就地拼杀。

  但在萧绥身上,非但没有激动、狂热、肾上腺素飙升,连正常的情绪颠簸也似乎完全消失殆尽,她冷静得险些脱离了赌徒这个角色,相较于在牌桌上赌钱,她更像在考场做题。

  而且照旧位驾轻就熟的勤学生。

  她就以那副冷静近乎漠然的姿态,将手边的筹码全部推倒:“加倍。”

  萧明宴听了一晚上,已经熟悉这声音——她咬字间总纠缠着奇异的温柔底色,可落在耳中却不知为何总是微微凉——

  他幼时贪凉,南方的夏天又湿热难耐,幸亏萧家老宅占地庞大又依山而建,尊长在堂前议事,他便偷偷溜去后山,一猛子扎进山涧,任由清凉凉的山泉没顶,暑意全消。

  但之后,那些凉得透骨的水,轻柔地、缓慢地、不知不觉地溢入口鼻,随之而来的是憋闷,窒息,毫无威胁的水酿成了足以致命的存在。

  一痕痕波纹在头顶晃悠不休,盈盈欲碎。

  无处可逃。

  萧明宴一个激灵。

  他强迫自己将注意力转移到除却萧绥之外的其他事物上。

  正对着萧绥的两张牌划分是梅花六和红桃九,加起来有十五点——

  如果牌面所有数值加起来凌驾二十一点就算爆牌。

  这场赌局很危险。

  庄家的暗牌还没有露出来,明牌是梅花J。

  荷官看了萧绥一眼,这一晚上她已经赢了几百万,加倍之后,意味着她今天晚上赢的所有钱翻一翻。

  荷官再抽牌放到她面前。

  梅花四。

  萧绥牌值十九点。

  萧明宴松了口气,还好没有爆掉。

  那么就看庄家的牌值,只要在九以内又不是A,这几百万就可以轻易酿成几百万乘以二。

  萧明宴屏住呼吸——

  荷官徐徐亮牌。

  红桃八。

  萧明宴忍不住兴奋地低吼一声:“赢了!”

  萧绥看上去绝不意外,她直接起身道:“不赌了。”

  萧明宴忍不住不满地叫道:“不赌了?你现在手气这么好——”

  在她身旁陪了一夜的叠码仔耶哥把桌子上一摞摞筹码小心地收拢码好,护在怀中,也试探着随着劝道:“是啊,您现在手气这么好,不赌可惜了。”

  萧绥置若罔闻,道:“带我去休息室。”

  耶哥是个机敏人,见她面上不带任何动摇之色,知道多说无益,又是颔首又是哈腰欲把她往休息室引,盘算着等她歇够了再劝。

  只要赢了钱,一定会一直赌下去,区别仅仅是间隔的时间是非。

  耶哥见过无数赌徒,都是这般无二。

  萧绥今晚赢的钱明显凌驾了萧明宴欠的债,萧明宴只当这里没自己事了,爽性对一直随着他的两个壮汉道:“你们跟她去取钱,我累了,回屋睡觉。”

  萧绥止住他:“你不能走。”

  萧明宴挑了挑眉。

  他看了萧绥半晌,骤然一笑,应道:“行吧。”

  居然自觉站了萧绥身后。

  他只当萧绥看上了自己那张漂亮的脸。

  要否则一个素昧平生的陌生人凭什么帮他还债?

  这也不怪萧明宴高看自己,他自小就异性缘极佳,女人可以从京城排到沪上,究竟这女人的正脸他虽瞧不上,但侧脸却悦目极了,身材嘛,也马马虎虎……

  萧绥一看萧明宴的心情就知道他脑子里肯定在翻腾着某些黄色废物,她今天本就心情不佳,把脾气压了又压,耐着性子没说什么。

  耶哥上道得很,萧绥进这休息室后,目光只在茶壶上停顿一瞬,耶哥的心思便活络起来,特意出门去端功夫茶,想着发挥潮汕人的优势在萧绥面前小露一手。

  只是临进门却在休息室门口和人起了争执。

  休息室的门隔音效果欠好,刻意压低的女声轻易传了进来:“让我进去吧耶哥……求求您……”

  在萧绥面前看恨不得时刻保持着九十度哈腰的耶哥阴阳怪气道:“好妹妹,这不是你能进去的地方,你也别为难我,咱们得相互体谅是不?”

  耶哥精明着呢,屋里那两人明显互不认识,一个陌生女人为一个长得那么漂亮的男人平了帐,用后脚跟想想也知道是怎么回事,他可不想把这女人弄进去给客人添堵。

  “耶哥……求求您了,我今天输光了,身上实在一分钱都拿不出来了……”

  “让开!你要再这样,不要怪我掉臂情面!”

  两人似乎推搡起来,女人尖锐的哭喊声吵得萧绥额角突突直跳。

  门外的耶哥也怕和那女人纠缠太久惹萧绥生气,急遽开门进来,没成想他前脚刚进屋,后脚那女人竟不管掉臂,随着他从门缝挤了进来——

  那女人看上去已年过三十,身上穿着件皱巴巴的短袖,脚上的拖鞋鲜红突兀,在农贸市场的农妇脚上,经常能看到这拖鞋的同款。

  看她样貌倒清秀,只是头发散乱,满脸泪痕,很是狼狈。

  这女人一进屋,目的特别明确,抬头第一件事就是冲着萧明宴讨好一笑,可惜还未来得及开口,萧明宴便满脸不耐道:“怎么什么人都能放进来?脏死了!”

  也许是巧合,萧明宴身上正穿着和那女人一般无二的短袖长裤,只不外随着说话,他往后一靠,翘起腿,脚上的运动鞋白得扎眼。

  笑话,和他萧大令郎处过的无一不是嫩模明星,这种货色的女人……倒贴他都不要。

  那女人脸色刷地一白,脚下一软,直接瘫在了地上。

  得了萧明宴的话,耶哥也懒得和那女人客气,直接对一直亦步亦趋跟在萧明宴身后的两个壮汉付托道:“把人打发走!”

  那两人是叠码仔水哥的手下,耶哥和水哥算熟识,这两人听话得很,径直把那女人拎小鸡似地丢了出去。

  耶哥一边给萧绥沏茶一边赔笑道:“就一个女赌狗,听说照旧国内顶尖大学结业的,家里有点小钱,可惜陷在里头出不来,房车都卖洁净不说,老公也带着孩子走了,现在白昼在这赌,晚上就找赢了钱的客人……嘿……”

  耶哥本计划继续唾沫横飞,看那两位听众状若未闻的神色,讪讪地闭了嘴。

  萧绥事不关己,萧明宴不以为然。

  前者不赌,后者萧家并非小富,再怎么败,萧家都捞得起。

  萧大令郎惯会何不食肉糜,非但不带半点同情心,还千般嫌弃,半不屑半讥诮道:“这边的女人,我可一个都不敢碰。”

  陪着笑脸的耶哥脸一僵,另外两小我私家脸色也不太悦目。

  可萧明宴一点都不在意。

  他这带着微妙的高屋建瓴的话本就只是说给萧绥听的。

  在他看来,萧绥才是这里唯一一个和他条理相同职位相同的人,哪怕是对着女人谈论女人——他早就习惯了拿人不妥人看,而且自动把萧绥也归于同类。

  就如他猎艳的工具是女明星嫩模结婚工具是富家女,相对的,萧绥找男人也肯定只要男明星男模和二代三代。

  小说里意淫的那些保安迎娶白富美,首富之子纠缠女清洁工,偶像剧里叫真爱,现实里只能叫真发狂。

  凤凰男的直线配对只会是扶弟魔。

  自古至今,人的三六九等都很是鲜明。有人被规则牢牢控制,如同被蛛网束缚,转动不得,有人则是规则的制造者,肆意蹂躏,任性妄为。

  这不是萧明宴和萧绥相互抬举,这是血淋淋的事实。

  见萧绥不理他,萧明宴不知自讨没趣为何物,仍没皮没脸地往上凑:“你手气那么好,为什么不赌了?”

  “不想赌了。”

  “为什么不想赌了?”

  萧绥推开耶哥递来的茶杯,道:“没意思。”

  萧明宴不能理解:“赌钱都没意思?那什么有意思?”

  萧绥彻底不搭理他了,她转身,指尖将筹码盒往前一推,对那两壮汉道:“你俩取完钱可以走了。”

  那俩壮汉对视一眼,其中矮胖那人冒充道:“您和这位这几天在酒店的食宿我们全包了,这钱就不必了。”

  这个令郎哥是条大鱼,要让水哥知道他们把人弄丢了,非得剥了他们的皮。

  缅甸这边的叠码仔不似澳门,挣钱的关窍不在于借钱还钱,在于欠钱不还。

  萧绥不为所动,道:“我说,你们可以走了。”

  矮胖那人言辞恳切感人:“这位小姐,人是我们带来的,人生地不熟的,我们在身边也好有个照应。您放心,我们肯定让在这吃好喝好,钱的事都好商量,您不必急于这一时。”

  萧绥勾了勾唇角,起身。

  在矮胖男子莫名奇妙的目光下,她对其微微一笑。

  骤然伸手。

  快得险些能见到残影。

  她反手扣住矮胖那人的脖颈,单手朝下狠狠一拽!

  只听“咚”地一声闷响,那胖子直接被她捺住脖子给坐在桌劈面的萧明宴磕了响头。

  一个看上去三百斤不止的胖子就这么被她用一只手按在了桌面上。

  有暗红的血自胖子脸下徐徐溢了出来,聚集在桌沿边上,满满当当。

  高个壮汉一时间被她行动所惊,没有行动,待反映过来,他下意识以手为爪扣住萧绥的两肩,竟欲仗着身高和力气,直接把她拎起来丢到地上!

  萧绥冷笑一声,往前一大步顺势脱下身上的风衣,双手拽住衣角,鼎力大举一抡!

  这家风衣不愧是做军需品身世,特别结实,直把那高个的双手都拴在了一起。

  萧明宴满脸呆滞。

  一个少说也得八百十公斤的大男人竟被她借力掼到了地上!

  萧绥行动太快,萧明宴没看见,她还抬膝踹了对方一脚。

  那高个却是切切实实感受到了,先被她的衣袖绞住了双手难以脱身,惊骇欲绝之下,紧接着身体骤然腾空,又重重坠下,直接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高个被击中要害,莫说还击,即是连爬起来都力气都没有了,只能蜷缩在地上发抖。

  那被砸懵了的胖子从茶桌上爬起来,恨声道:“你这女人敬酒不吃吃罚酒!”

  说着,对着萧绥的脸即是一记铁拳,虎虎生风!

  这人似练过,适才被萧绥按在桌子上乃一时不察,现在反映过来,招式间竟颇有章法,肉锤似的拳头直奔萧绥面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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