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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第五十七章 被窝里的皇太孙.27

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秋钧 2292 2018-12-06 23:35:36

  秋节。

  夕阳下西下,皇宫大内一片张灯结彩,一干命妇正在御花园聊天说话。

  萧绥因那一通闹,错过了张氏和李蘅婉的马车,和父兄坐同一辆马车又于礼不合,遂自己单乘一个马车,身边随侍着四大婢女中的夏荷和秋芳。

  自打四大婢女进了梨香院,萧绥身边原本的婢女绿萼也被挤到不知那边,每日只被允许在外间做些扫撒活计,天天趁着萧绥饭后出屋散步的时候眼巴巴地看上两眼,四大婢女防贼似得,看见她就把她赶走,基础不让绿萼近萧绥的身。

  萧绥这个狼心狗肺的玩意儿自然不会为了一个婢女求情,还被系统唏嘘了许久。

  今日皇宫入口处马车来往不停,约莫是拱卫司的侍卫耸立两侧,气氛不见欢声笑闹,来往诸人尽数谨言噤声,气氛压抑。

  萧绥在车中闭目养神,系统拉着她说话:“宿主,你觉得李勋会当众休了张氏吗?”

  “他信守诺言最好,如若否则……”

  她也会逼着李勋当众休妻的。

  今日以李蘅芜的身份来,不外是为了省些事,但不代表,她会不做二手准备。

  萧绥有些不耐地用手指挪了挪腕上一弯凝碧似的玉镯,她惯不喜畛刳身上带这些叮叮当当的工具,不是不爱俏,而是这种工具在打架时候容易碎,袒露身份,给人可乘之机。

  要不是这玉镯是李蘅芜身上唯一看起来切合贵女身份的珍贵物件,她断断不会把它戴在手腕上。

  “原来你当初特意嘱咐西厂的人趁着那老尼姑死得时候,剥了那老尼姑的面皮,是要用在这里。”系统口中啧啧作响,“真是最毒妇人心!”

  “结构虽然要在不经意间。”正说着话,只听得外间一贯稳重的夏荷带着怒意的一声惊呼:“你做什么——”

  紧随着,马车猛地一晃,这一路都在官道上走得四平八稳,冷不防来着一下,萧绥猝不及防,下意识抵住马车壁才免于脑袋上撞个包。

  萧绥一掀帘子,便见陆庸那张阴柔的脸,坐在高头大马上,朝她笑吟吟拱手道:“未曾看见国公府巨细姐的座驾,冲撞了小姐,还望见谅。”

  萧绥在一干贵女惊悚的眼光中,皮笑肉不笑道:“你是没长眼照旧眼瞎了?”

  因还对萧绥有股子新鲜劲,萧绥的无礼陆庸还耐着性子容忍着,至于刚刚作声的夏荷就没这么好运了——

  他目光落到夏荷的身上,阴鸷冷冽:“只不外,你这丫鬟,倒是牙尖嘴利。”

  夏荷是婢女,也是国公府的暗桩,自然会武,武者对人气息最敏感不外,被顶尖武者的杀意锁定,在强大的压迫力下险些窒息。

  陆庸为人睚眦必报是出了名的,之前有官员不外在酒后失言,骂了他一句落魄户身世的佞臣贼子,拱卫司立即破门而入,生生把那官员的舌头拔下来泡酒不说,还连舌头带酒一同灌了进那倒霉的官员的嘴里。

  至于她现在的主子——

  萧绥说是她的主子,实则是个被监视着的囚犯,虽说是职责所在,不得不如此,到底不是什么主仆情深的关系。

  她也摸清了萧绥的秉性,面上笑意浅浅,实则心冷,虽然不会救她,她只能自救。

  夏荷攥紧拳头,脸白如纸,额上全是冷汗:“是婢子不知事,未曾看清是指挥使大人,还望大人宽恕。”

  她的声音都是抖的。

  内容却硬气。

  用陆庸的话回敬回去——

  他是没看见,她也没看见,若罚了她,他是否也该自罚?

  这倒让萧绥高看她一眼。

  哪知陆庸冷笑一声,一伸手,磅礴的内息吞吐,裹挟上夏荷,在诸多诰命夫人和贵女的惊呼声里,夏荷毫无反抗之力,霎时被吸至他手中。

  陆庸坐在马背上,直接掐着夏荷纤细的脖子把她拎在半空中,语气缓慢危险:“你以为,这样能让我高看你一眼,饶你一命?”

  他撇了萧绥一眼,意有所指道:“聪慧可人让人心喜,自作智慧却让人生厌。”

  说着话,他目光移回到夏荷白皙的脸上,细长的桃花眼脉脉含情,掐着人家的脖子更似乎在与情人温存。

  系统被吓得瑟瑟发抖道:“宿主,我终于见着一个比你还丧病的了——”

  夏荷双脚悬空,被他掐得脸红脖子粗,两眼翻白,进气多出少,她一面用手,死命扒拉着陆庸的手,试图给自己留一寸喘息的时机,一面用祈求的神色望向萧绥:“小姐……”

  一旁的秋芳虽神色焦灼,却不敢说话。

  萧绥眼皮都不带抬的,不耐道:“劳烦指挥使大人挪挪你那肥胖太过的身躯,莫要阻了我入宫的路。”

  陆庸向来以自己的容色自傲,闻言勃然变色,掐住夏荷脖子的手猛地收紧,颈骨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咯”声,夏荷的颈骨险些要被他生生掐断——

  “哦,对了,还望您把我家婢子放下,世叔您年纪大了,妾怕这高难度行动,闪着您老的腰。”

  陆庸的脸色阴沉欲滴水,盯着萧绥的目光森冷如刀锋。

  夏荷被他卡着脖子生不如死,度秒如年。

  萧绥嫣然一笑,眉目霎时温软生动起来,她柔声,一字一顿:“妾还等着这婢子扶妾下车。”

  轻缓的语调落在耳中微微凉。

  她今天刻意收拾过,依着车门闲闲看他的模样,娴雅婉娈,眉色如黛,眼波似水,扬起的脸,依稀一场朦胧胧的江南烟雨。

  在轻薄柔软的梦中。

  陆庸只觉得心中腾腾怒气杀意全数被那沉静深黯的眼风轻巧地拂去,不留一丝痕迹。

  他扔垃圾般把已经晕厥的夏荷丢到一旁,驱马走到萧绥面前,俯视着她。

  萧绥侧坐在车上,明明是仰视着他,眼神仍淡漠着,更似乎俯瞰。

  陆庸被那眼神勾得心神一动,伏低身子,欲抚她的脸:“呵,恃宠而骄。”

  莫名而来的宠溺语气,激得萧绥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这气运之子,怎么老想那么多呢?

  萧绥侧脸避开,淡淡道:“陆大人,自重。”

  “容你做此姿态的时间不多了,你要好好珍惜。”陆庸猛地掐住萧绥的下巴,把她生生拽得半个身子都露出车外。

  他不想伤到萧绥的脸,只是虚虚卡着,让她转动不得。就势凑到她耳边吐息,声音低哑暧昧:“今晚秋宴,我便向陛下讨了你——倒时你看那惹人嫌的李勋,敢不敢说半个不字。”

  言罢,他一松手,纵马扬鞭,长笑而去。

  在萧瑟凉薄的夕阳下,也难掩意气风发。

  往来的诰命贵女们竟没有一个停下来看热闹的,目不斜视急遽走进宫门,只当此处一番让人汗毛倒竖的坚持,搏杀,濒死都不存在。

  萧绥笑了笑。

  她就着秋芳的手下了车,对一旁的拱卫司侍卫道:“宫中不许跑马,你家大人不知道?”

  那侍卫只当萧绥以后是要做指挥使夫人的,挺了挺胸脯,敬重又骄傲道:“陛下特许,指挥使可在宫中骑马佩刀。”

  “这样啊……”

  萧绥牵牵嘴角,眼中掠过一道锋芒,转瞬即逝。

  “芜娘子,时辰到了,该进宫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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