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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第四十五章 被窝里的皇太孙.15

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秋钧 2145 2018-11-25 23:19:17

  萧绥回来得赶巧,今天正是李蘅婉回门的日子,她前脚回来,后脚就被通知去门口迎接湘王世子妃。

  她今日心情尚佳,也不介意出去给李蘅婉添堵——

  魏国公府一各人子声势赫赫地站在门口迎人。

  世子妃本无封号,奈何李蘅婉嘴甜,会哄皇后开心,皇后越过李蘅芜这个国公府嫡女,直接给她只有宗亲才气封的郡主名号。

  后在其大婚时,又赏了她一个一品诰命夫人,整个国公府也不外张氏一个二品诰命,剩下的一群世子县主郡君和萧绥唯一一个没封号的野人。

  李蘅婉一身命妇礼服,头戴凤冠,容貌和张氏如出一辙,吊梢眉狐狸眼,媚态横生。

  说是湘王父子正在跟陛下述职,命妇本该在中宫陪侍,但皇后这些年身子愈发欠好,才说了几句话便精力不济,早早放她回来了。

  看着跪倒在自己面前的弟弟妹妹,李蘅婉一时飘飘然,纵然她在魏国公府未出嫁时,她也是最出挑的那个,诗书礼仪最佳,皇后最喜欢,所得封赏最好,风头无两。

  没措施,优越感这工具,总是一层又一层地累加起来才是好的,哪怕之前已经足够让人艳羡。

  但只要是比之前多出个什么——好比品德品貌俱佳,芳名远播的国公府贵女在其完美的人生轨迹上,又喜添一位人人交口赞美的佳婿——便更令人自得起来。

  尤其这佳婿照旧从自己一贯膈应自己的姐姐手中抢过来的。

  若说李蘅芜真做了什么丧尽天良的事,这倒也没有。

  只不外,就如同小三的今生最伟大的梦想即是盼着自己挤掉正室,能被扶正,庶出也总希望自己有朝一日能压在嫡出头上,把嫡出的孩子压得生活不能自理。

  帝王将相还宁有种乎,那凭什么李蘅芜就仗着自己投个好胎,就要她李蘅婉随处伏低做小?

  作为一个有梦想有追求的庶出,李蘅婉一直以抢李蘅芜的工具为乐。

  如皇后的痛爱——

  之前皇后本因张氏这个小户身世的娘亲对李蘅婉很是不待见,耐不住李蘅芜憨厚木讷不会说话,一进宫即是和皇后相对两无言。

  李蘅婉又是皮厚的,只要李蘅芜一被宫中传召,便没皮没脸地随着,她为人机敏,妙语连珠,经常能令皇后开怀大笑,日子久了,中宫便只召庶女不召嫡女了。

  如名满京城的名媛贵女的名声——

  李蘅芜向来对那些琴棋诗词不上心,念叨着女子无才即是德,日日只知道绣花织布,她趁此时机日夜勤学苦练,才在京城得了一个“女国手”的名号。

  到厥后,李蘅芜更是跟不开窍的榆木疙瘩一般她那死了的娘守孝一守即是数年,直接退出京城名媛的外交圈,给她腾出了席位。

  如湘王世子这个品貌俱佳的良人——

  虽说因是湘王老来得子,被太过溺爱,性子有些软弱,但有朝一日老湘王死了,作为湘王硕果仅存的唯一一个儿子,无需担忧同室操戈,她也能安牢固稳地当湘王妃。

  不外,她模样倒是周正了不少,以前那又黑又瘪的样子,基础让人没眼看。

  尤其这一身气势,雍容漠然,哪怕是只着简朴的青衫,在人群中也是佼佼不群,竟如同这一群人都唯唯诺诺蜂拥在她身边一般。

  把满堂娇颜玉色和庭院中五彩缤纷的秋光都压了下去。

  一帮子人随着诰命夫人一同游园观景,难道人多点就能走出排面走出气势走出另一片天空?

  萧绥实在不明白这样的游园意义何在。

  系统也深觉如此,跟萧绥吐槽道:“你说是别人家花园也就而已,自己家花园恐怕哪里有几块石头都清清楚楚,他们游园的目的纯属是为了消食吧?”

  萧绥一本正经:“我上辈子辅修医学院的课你不记得了?一看你上课时候就没认真听——”

  “吃完饭后本该全身血液集中在胃部消化食物,饭后散步只会让胃部的血液跑到腿上,长此以往,不会消食,只会营养不良。”

  系统想打人:“你把天聊死你知道吗?天死了,不聊了。”

  萧绥对其不学无术目光如豆体现藐视。

  张氏正满心欢喜地和李蘅婉说着体己话,李蘅婉却满腹心思都在萧绥身上,频频向萧绥那处张望。

  张氏察觉到她心不在焉,当娘的自然知道女儿的心思,再加上萧绥那逆天的狗屎运——葬个树叶都能挖出银子来,把她的计划全盘打乱,张氏看萧绥的眼神都差池了。

  她对自己女儿的手段照旧了解几分的,有意推波助澜,笑道:“那是你芜姐姐,刚替夫人守孝回来,你是不是已经不识得了?”

  李蘅婉掩唇一笑,眼波流转:“一别数年,姐姐倒知道捯饬妆扮了,可是因秋节快要,心急了?”

  惹得贵女纷纷窃笑。

  本朝传统,秋节本就是宫中给各家指婚结亲的日子,这次宫中秋节更特别些,正好遇上元朔帝八十大寿,京内京外的世子们全回来遂父入京述职,算是整个大周朝权贵云集于郢都的一大盛事。

  虽说各人都对这场大型相亲会满怀期待,但明晃晃把急不行耐写在脸上,终归惹人讥笑。

  再一想到萧绥这年纪——女子十五及笄,李蘅婉今年十七岁,已做了两年世子妃,而李蘅芜如今已十八岁,连人家都没有许,确实该为自己着急了。

  “我不急。”萧绥漫不经心地抬手抚过手下的胭脂点雪——那是菊花中鼎鼎有名的名贵品种。

  她半分不带怜惜,随手便把纤细的花枝折断,碗口大的菊花被她置于指尖把玩,“虽说花堪折时直须折,但折了即是供一人予取予求的玩物,置于掌上,落于灰尘,不外看人心情而已。”

  说着,她手一松,娇艳的花瞬间掉入身侧的人工湖,她挑挑眉,语气玩味:“唔,妹妹你快看,它还可以顺水漂流。”

  “你——”李蘅婉被气得俏脸微靑,她胸脯起伏片刻,好不容易顺了气,想到自己的良人的身份,又笑道:“怕就怕倒时人老珠黄,被下贱的手摘了去,可惜了生在这国公府的阆苑仙葩。”

  得了利益,便要通过显摆炫耀彰显其价值,如若否则,那利益也算变得不值钱了。

  虽然,这显摆也要显摆得高级,最高级的显摆就在于不经意间一个字带过,不显山不露水,又让人见山高水深。

  “哦?”萧绥笑了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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