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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第四十章 被窝里的皇太孙.10

快穿之今天不妥炮灰 秋钧 2525 2018-11-20 23:10:15

  站在城门楼上的刘瑾在姿态上照旧缩着脖子的太监总管,实际上隐在低垂着的眼皮子底下的目光就没离开过那两人。

  庙堂中人大多不屑江湖草泽之辈,掌印大太监刘瑾侍奉元朔帝六十余载,见过天子一怒伏尸百万,对武人更是蔑视至极——任你武艺通天,仍敌不外千军万马铁蹄过境,陛下想让人三更死,阎王爷都不敢把人留到五更。

  但自元朔十三年见到陆庸与狂刀柳如元一战,他便对武人收了轻视之心,只剩恐惧。

  那一战,惊天动地,含元殿被毁去一半,漫天都是刀风和剑气,几如魔神临世,令人肝胆俱裂——

  如今,那场景竟似于眼前重现。

  陆庸一掌拍出,掌风携雷霆之势,整座假山只被掠过一丝,便瞬间轰然坍毁,碎石蹦射,至于挨了掌风那处,已顷刻之间化成一篷糜粉!

  陆庸紧盯着萧绥覆着玄铁面具的脸,冷笑道:“自我三十岁杀狂刀柳如元问鼎天下第一,便鲜少与人动手,今日你死于我掌下,也不枉费苦练十余载武功。”

  气运之子果真牛气哄哄,萧绥牵牵嘴角:“你恐怕,没这个本事。”

  说着她一剑刺来——

  菡池被激起万丈高的水花,随即形成一道水龙,裹挟咆哮直奔陆庸面门!

  水本是天下至柔之物,不知为何经那清瘦的少年一挥剑,便尽数尖锐如刀,有零星洒落在汉白玉石板上留下道道刻痕——

  陆庸悄悄心惊,骤然打开手中金骨扇反抗!

  罡风卷起巨浪,两条水龙怒撞至一处,竟奇异地似水入大火,“吱呀”作响,升起白色水雾,瞬间消弭无形!

  陆庸无比肯定这人绝非偷账本那人——

  武者多数专精一件武器,贪多未免嚼不烂,之前那人一手天蚕丝用的入迷入化,此人却主用用剑,还用的如此骇人——

  所谓武学天才者,要么悟性极佳,修行一日抵人百日,内力深厚,要么所学招式精妙绝伦,前者靠天资,后者看师父,这萧绥年纪轻轻竟难得内力之深只差他一线,其用剑招式更是诡异莫测至极,他纵横江湖小半辈子,从未见过如此气势磅礴的剑招,捭阖间竟不似这世间之相。

  不外,到底是年轻!

  水汽腾起浓重白雾在两人中间阻隔视线,陆庸眼底掠过一抹阴鸷,白雾中“刷”地窜出数十柄九寸长的乌黑小剑,如附骨之疽般缠在萧绥周身,电光火石之间,直刺萧绥身上死穴!

  萧绥一时躲避不及,周身衣摆无风自动,罡风凝于周身——

  这用的是她是剑修时领悟的剑势。

  修真界的剑招本就精妙绝伦,纵然未曾有灵气支撑,仅用内力,亦远特殊人世界中人可以匹敌,可惜她对上的是这世界的气运之子,而立之年问鼎天下武道第一的妖怪,这人内力浑朴已经到一种可怕的田地!

  别看陆庸被她唬得一愣一愣的,萧绥自己却知道,这身体的内力照旧差陆庸一层的,再加上身上另有伤,硬拼绝对拼不外,可她又必须赢!

  胤承那个爹不疼娘不爱爷爷讨厌的倒霉鬼不知做了什么糟心事,元朔帝对她观感极差,这刚一进院内就直接派陆庸截杀她!

  对,不是试探,也非考验,而是直接下了必杀令,截杀。

  若败了,那便不是败,而是,死。

  内力流转至胸前一滞——

  糟了!

  空中蓦地一声锐物破空之尖啸!

  诸葛连弩!

  萧绥霍然抬首!远处城门上的玄铠射手被她这杀意凛然的目光一惊,一愣之下立刻矮下身子,借着城墙阻隔她的视线,变换方位。

  十六柄小剑直袭死穴,三支箭矢险些连成一线直刺咽喉!

  诸葛连弩的威力她自然听过,尤其皇宫中神弩营的宫弩,其箭头以玄铁制成,每一射手都是内家时光极高深者,箭头所至无所不摧,就是一头大象也能被生生钉死在地上,更不要说她身上这尚运转生涩的罩门。

  眼前的菡池照旧水波晃悠不止,萧绥当机立断,她非但未退,还猛地朝前一跃,在旁人看来险些是拿自己的脖子怼上了箭矢!

  只见她脚下步法幻化,交睫之间,她人已如炮弹一般落入菡池,溅起数丈高的水浪!

  三发箭矢随着萧绥一同消失在眼前,陆庸只当她已挨了弩箭慌不择路,冷笑一声,一挥手,小剑排成一列紧随其后,如毒蛇吞吐的芯子一般随之没入水中!

  水下,萧绥与小剑缠斗至一处,那些剑剑身小巧,相比于萧绥手中受阻力极大的长剑,小剑于水下极为灵活迅捷且数量众多,陆庸只需站在岸上以气机牵引,便把萧绥逼得左支右绌,颇为狼狈。

  她实力不俗,小剑虽杀不了她,一息间已在她身上划出数道血痕。

  初划伤时并不觉得痛,若因此大意,多被划上几道,加之在水中稍有伤口便会大量失血,恒久以往,定是要在阴沟里翻船的!

  萧绥不敢在水下多呆,水浪又起!

  只见一道白影猛地仰首冲出水面,如白鹤引颈,随之冲出的另有三支乌黑的弩箭,箭头朝上,在她周身盘旋铮鸣不休,她左手右手各捞一箭,随手一甩那箭便朝着城墙上飙射而去!

  箭矢破空之声尖锐难听逆耳,让人闻之牙酸——

  至于最后一箭,只见她傲然冷笑,猛地在半空中一旋身,屈膝抬脚,腰身扭成有一个欲折未折的极限弧度,蹬脚一踹——

  三发箭矢如适才射来一般,回敬回去,只见城头上一阵骚乱,待众人张皇地摆好盾牌,惊骇发现刚刚射箭之人已仰倒躺在地上,眉心猩红一点,状如朱砂印——

  有人见他胸口起伏,目眦欲裂,以为他只是被擦伤,惊吓太过,忙伸手去扶,手刚触到那人,他头颅便猛地炸开!

  顷刻间,地上只剩一支因深入城墙仅剩半截箭羽的黑羽箭,插在一摊血肉当中,无头尸首的脖颈子正上方,巍然不动。

  下属在自己眼皮子底下被杀了,无异于一巴掌打在了陆庸这个天下第一的脸上,让他特别尴尬。

  怒意上涌,陆庸收了轻视的心思,小剑与她手中长剑“叮叮当当”地交击在一起,擦起阵阵火花。

  剑风所过之处,石屑木屑草屑纷飞,宫殿楼宇轰然倾塌,两人所到之处险些如拆迁队过境,管他什么汉白玉石板照旧珍木奇葩,目之所及的一切尽数稀烂,看得刘瑾一阵心肝疼。

  他忙对身旁的元朔帝请示道:“陛下,照旧叫他们收手吧,奴才苦心收拾的御花园快被他俩人毁洁净了……”

  元朔帝瞥了他一眼,抿了口手中的茶,道:“这茶不错。”

  刘瑾的腰弯的更低了些,小心地答道:“这是指挥使替您从豫州寻来的,此茶最是难得,说是茶树生于高山之巅,非轻功绝顶者不行得,这是陆大人亲自带着茶农上山才得了几十两,给陛下尝尝鲜。”

  元朔帝哼了声,道:“他倒是有心了,你这茶拿的也是时候。”顿了顿,又道:“叫他们停吧。”

  刘瑾试探道:“这萧绥武功高强,也不求他能在朝堂上有什么建树,只是如今世道险恶,留在皇太孙身边掩护皇太孙也是好的。”

  元朔帝闻言反倒笑了:“你又替承儿说话,又替陆庸说话,到底是向着谁的?”

  刘瑾笑答:“老奴自然是向着陛下的。”

  元朔帝一直紧皱的眉头一松,撂下手中的茶碗,往身后的的椅子上一靠,道:“你这老工具惯会油嘴滑舌。唤萧绥过来,朕要向她问些话。”

秋钧

没存稿了凉了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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