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带着地球去封神

第十九章 朝堂论德立雄风

带着地球去封神 笙箫剑客 2374 2018-10-16 18:00:00

  乾元话音刚落,坐在下首第一位的张怀仁心中就是一颤,盖因水利正是他这位县丞的职责规模,难道王爷要借此举事?

  联想到那天晚上藩王府展现出来的恐怖力量,张怀仁甚至感应恐惧,如果王爷真的突然翻脸怎么办,张家反抗的住吗?

  其他人也是目光闪烁,显然有着类似推测。

  这倒是冤枉乾元了。

  能铲除李家,不是乾元有多老谋深算,实在是李家作死。

  张家可纷歧样,他们做事越发持重,虽然犷悍,可一切行事又都在规则允许规模之内,绝不轻易踩红线。

  乾元一时很难抓住张家把柄,想要扳倒张家,绝不是短时间内能做到的,他准备为翼泽县办几件实事,既做出政绩,同时也是在赢恰当地黎民民心。

  如果能以下克上,那就再好不外。

  而水患,就是翼泽县最大的难题,也是县衙最难啃的骨头。

  妙想天开的张怀仁不想坐以待毙,“启禀王爷,英水治理困难,是有原因的,非县衙所能左右。”

  “说说看。”

  “其一,本县贫瘠,县衙财政本就紧张,每年赈灾之后,衙门已经是捉襟见肘,实在没有多余银两用于整修河流。”

  “其二,本县位于领土,每年妖国雄师来犯,黎民都要服战争徭役。如果再征调徭役疏通河流,即是是一年两征,黎民怨声载道。”

  “其三,英水有河伯掌管,本县连年水患,上游的英水县却平安无事,定是河伯对本县祭品不满,绝非人为。”

  张怀仁一口气说出三条理由,把责任推得一干二净。

  乾元听了,眉头微微皱起,前面两条理由倒没什么,确实有其客观因素,可第三条就有些牵强附会了。

  不错,在禹余天,神鬼确实是存在的,像什么山神、土地神、河伯、城隍之内的鬼神,年年都受祭祀。

  县衙设的阴曹一职,也正是用来相同阴阳两界的。

  问题是,翼泽县每年祭祀河伯的规格跟英水县并无差异,为什么会泛起河伯在翼泽县逞凶的情况?

  民间黎民倒是有谣言,说是县令无德,故而河伯逞凶。

  这么看来,张怀仁是想把黑锅甩给已经调任的县令赵承,更恶毒一点,如果明年水患依旧,是否意味着,乾元也是那无德之人?

  主簿曹温看了张怀仁一眼,右手食指在座椅扶手上轻轻敲了一下,这意味着,张怀仁在他心中加了一分。

  既然在心中认定乾元是要借机举事,张怀仁自然不宁愿宁可,以十二分的智慧,将皮球重新踢了回去。

  各人都在看,王爷如何接招。

  坐在乾元身边的忠叔见了,眼中闪过一丝忧色,这次议事是殿下从幕后走向前台的要害一步,不容有失。

  如果殿下应对失当,那么好不容易建设起来的威信,立马就要打折扣。

  面对张怀仁的举事,乾元面上不动声色,心中却是一嗤,在禹余天,关于“主官失德”这种问题或许很难解释清楚,但是在地球,早就有了答案。

  乾元环视一圈,问:“诸位以为,什么是德?”

  “……”

  仕宦们面面相觑,张怀仁却是心中一松,甚至有些不屑,看来,这位王爷到底照旧年轻,竟然想通过简朴的反问来蒙混过关。

  他自然不会让其得逞,正要反驳,乾元已经自问自答。

  “平等是德。对治下黎民一视同仁,没有任何偏袒,就是有德;对黎民跟族人区别看待,甚至鱼肉黎民,就是失德。”

  “尽职是德。在其位,谋其政,为黎民做实事,就是有德;在其位,不谋其政,只为家族捞尽利益,就是失德。”

  “继续是德。出了事,迎难而上,敢于继续,就是有德;出了事,不想着怎么解决,只顾着推卸责任,不敢继续,就是失德。”

  ……

  乾元越说越快,在座诸位却是越听,额头越冒汗。

  尤其是张怀仁,他总感受王爷的每一句话似乎都意有所指,把他的伪装一一剥离,脸上火辣辣的,屁股底下更是感受有工具膈应,坐立不安。

  乾元才举了四五个例子,在场仕宦就已经招架不住,眼见如此,立即总结说道:“因此,如果说河伯是因失德而逞凶,那么绝不是原县令赵承一人失德,而是整个县衙,是在座诸位一起失德,才有今日之祸。”

  “……”

  张怀仁等人哑口无言。

  经乾元这么一捣鼓,失德照旧失德,工具却从小我私家笼罩到团体,如此一来,谁也无法拿失德一事对乾元做什么文章。

  即是是绝了后患。

  乾元还不就此罢休,看向张怀仁,严厉说道:“张大人,你身为本县县丞,主管水利,英水河治理不善,你难辞其咎。”

  原本乾元并不计划挑起事端,但既然张怀仁这么紧张兮兮,乾元也不介意顺势而为,就地给张怀仁一棒子,敲打敲打他。

  也算是为之前的事出一口恶气。

  张怀仁吓得赶忙起身,躬身行礼,也不反驳,一脸沉痛说道:“下官失职,还请王爷责罚,愿意引咎告退。”

  他这是以退为进呢,果真是老狐狸。

  “罚自然是要罚的。”

  乾元也知道,仅凭扣上治水倒霉这一顶帽子,还不足以把张怀仁彻底打下去,最多就是渎职,究竟这不是张怀仁一人之错。

  可乾元也不愿放过打压张怀仁的时机,“英水已经到了非治理不行的水平,趁着冬季枯水期,现在就必须行动起来。”

  “张大人,你身为本县县丞,理当肩负起责任来,本王就罚你,限期半月之内,筹措齐治水经费以及调配完治水劳役,你可认罚?”

  轻飘飘的,乾元就把最难的两项事情压给张怀仁。

  “下官认罚!”

  张怀仁满嘴苦涩,这一棒子,他是不接也得接。

  剧情反转的太快。

  适才还凌厉还击的张怀仁,转眼就成了王爷的手下败将,在场仕宦看得津津有味的同时,不觉悚然而惊,看向王爷的目光已满是郑重。

  张派仕宦更是酿成一群斗败的公鸡。

  忠叔摇了摇手中羽扇,嘴角露出一丝笑意,至今日起,殿下终于在县衙树立起小我私家权威,再不敢有人无视。

  拿住了张怀仁,乾元随着说道:“治理英水,衙门还需要一人具体牵头卖力,有谁愿意主动肩负此重任的?”

  “这……”

  各人你看我,我看你,目光闪烁。

  有乾元关于德的论述在前,这些人是允许也不是,不允许也不是,允许就是自找苦头,不允许就是无德。

  这可太难为人了。

  乾元见了,脸色一沉,“怎么,没人愿意为本王分忧吗?”说着,目光有意无意扫了张怀仁一眼,让后者心都在随着打颤。

  为了纷歧小我私家背锅,张怀仁得找个替死鬼。

  找谁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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