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郎是知道的,这些年我家主公与公孙瓒的势如水火;自从令郎落难后,袁公是睡不眠,饭不思,前些天袁公听说令郎暂驻青州,这才慌忙遣我前来请令郎前往邺城一叙。”许攸见刘和谈起正是,这才开口说道。
“是吗?可是我听说袁公将公孙瓒打得连连弃城而逃;想必对袁公而言,公孙瓒蹦跶不了几天了吧。”刘和对许攸说出的话不屑一顾,若是像他说的那般,那当初自己被他的弟弟袁术给扣在寿春之时他怎么话都未曾说过半句,刘和自然不是傻子,这些话明显是为了恭维刘和而已,对于后半句话倒是充耳不闻,专门挑前半句问道。
“那是自然,袁公名声名扬外洋;区区公孙瓒自然不在话下。”许攸听闻刘和此言也变得自傲了许多,抬头说道。
“那我就提前恭贺袁公了。”刘和皮笑肉不笑道。
“公孙瓒竖贼谋害汉室忠诚,对令郎不忠,对天下不仁,对士兵不义;败给袁公那是自然。”许攸对刘和点了颔首说道。
“这样也好,待到将公孙瓒给擒获之时,我想请许公帮我托句话给袁公,让我亲自来处置公孙瓒。”刘和继续恭维道。
“令郎,恕我直言;公孙瓒可是与令郎仇怨可谓是不共戴天,难不成令郎你就没有其它的想法吗?”许攸低声问道。
终于进入主题了吗,刘和暗自笑道,刘和唉声道:“陛下被困长安,我也无能为力。”
“令郎说的这是哪里话,天下谁人不知令郎;能让公孙瓒吃大亏的人还真不少啊。”许攸对刘和撇了撇嘴说道。
“噢?可是在下兵少将寡,就连城防的军力都是向孔公借的,实在无能为力呐。”刘和叹道。
“瞧令郎说的,谁不知你在阳乐有可用精兵五千有余,再加上曲城俘虏的黄巾万余,万数精兵应该不在话下吧。”许攸淡笑道。
“照许公这么一说,我倒是有精兵数万,不外能用的也就这么多而已。”刘和说罢朝许攸竖起了一根手指,不外很快酿成了两根。
“两万?令郎你可不要吓我。”许攸见此心中一跳,惊异道,心中对刘和却是另有一番看法。
“千余人不足,离开了阳乐我就是任人宰割的份。”刘和闻言不由得愣住了,好半天才缓过来说道。
“这又是何意?”许攸不解道。
“幽州苦寒,什么都缺,刚刚食用的菜肴等都是孔相国提供的,报仇,那是有心无力啊。”刘和重重的叹了口气说道。
“那令郎今后有什么计划?”许攸闻言也有些无言,好半天问道。
“找个清净之地,安享今后。”刘和苦涩道。
“这·······”许攸也愣住了,望向刘和的神色怪怪的,一时竟有些无言。
这时,一名士兵从门外走了进来;在刘和耳旁耳语了片刻,刘和闻言皱眉不止,好半天才说道:“请他到此处见我。”
“令郎有事?”许攸见疑惑的问道。
“是有些事,不外也无妨,我已经让他前来此处了。”刘和笑道。
不多时,几名皮肤黝黑的壮汉追随着适才的士兵走了进来;见众人的目光都放在他的身上,有些愣神,好半天才反映过来;对刘和施了一礼说道:“北海管承见过令郎。”
“壮士快快请起,久闻胆义过人北管承,今日一见果真如此。”刘和急遽起身将其扶了起来,大笑道。
“令郎早些日子也听说过我?”一脸疑惑的管承被刘和扶起,惊奇的问道。
“你在青州北海所做之事,我也略有耳闻啊,小弟佩深感服。”刘和之前所说的自然是他自己瞎编出来的,但不知管承所来何事,自然是要恭维一番。
“令郎说笑了。”管承笑道。
“对了,这是冀州许攸。”刘和指向了一旁席上坐着的许攸对管承介绍道。
“许攸,你就是袁绍部下的那个许攸?”管承皱眉问道。
“正是在下。”许攸见管承如此对他这般无理,阴冷静脸颔首答道。
追念这一路还真是有些苦,甚至比适才咽下的糠咽菜还要苦上几分,被刘和轻视也就算了,不意却被一个贼寇给给轻视了,心中大为恼火,但又发作不得,这可是青州,说不定自己前脚刚走,后面的这群贼寇就遇上来了也说纷歧定,自己也真是的,干嘛要挣着前来自讨没趣,还没落得利益。
“噢”管承瞥了他一眼随意的回应了句,转头对刘和说道:“我今日前来寻令郎是有两件事。”
“哦,你说,我能做的定做。”刘和见管承也不像是来找自己麻烦的,对自己也挺善意的,颔首问道。
“前些天我部下一名不开眼的冒犯了令郎,我特来像令郎赔个不是。”管承对刘和施了一礼说道。
“此事也无大碍,稍后再议。”说罢让手下去为管承上茶水,自己却目光转向了许攸。
“袁公遣我前来计划将令郎请去邺城共商大事,既然令郎脱不开身,那在此商议也无妨。”许攸心中越想越气不外,现在只想快点将袁公交待的事给办妥,然后离开这个让他难忘之地,这地方他是一刻都不想待了。
“商议,那适才?”刘和闻言继续装糊涂,疑惑道。
“适才我也知晓了令郎的难处,是这样的,袁公想请令郎与他共讨公孙瓒,各凭本事,获得的绝不索要。”许攸说道。
“令郎,恕我直言;草民尽管只是一介布衣,但却知道一些;这幽州原本是先帝让令郎家父刘虞所统领的,厥后被手下公孙瓒杀害夺取的,不知许攸你所说的各凭本事,绝不索要是怎么回事?难不成你以为天下都是袁家说了算。”此时管承对许攸的说辞有些不满,对他问道。
“多亏管兄提醒,想不到许公是如此想的;就不知这是袁公的想法照旧许公自己瞎编的?”
“这···”许攸见管承对他不依不饶,急得脑门上有些冒汗,好半天才回道:“袁公对刘公受害一事深感痛心,见令郎年幼,无力掌控幽州;只好替令郎分忧而已。”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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