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了一个秦君冉又醉一个俞幼欢,连萝卜都被敲晕了,太过天时地利与人和。
过多的巧合凑在一起就不那么巧了。
然而明知风险极高,他们却是等不得。
幸亏早有预案,徐成钢面上丝绝不慌。
这件事完全可以定性为,他一时没经受住实力的诱惑,偷吸了灵力。单凭这点,秦君冉不能把他怎样,好歹俞幼欢姐夫的身份还摆在那儿了。真爆出来,谁面上都欠悦目,秦君冉是智慧人,怎么抉择心里应该有数。
“你也知道是偷啊,跟个贼,我有什么好斟酌的。”
对贼这个字眼儿,徐成钢抗力有限。
“你自己又有多洁净?没有这张灵卡,你能这么快升到中段?这件事秦团长完全可以一笑而过,何须非要弄得各人都难看。”
秦君冉转动着手里的灵卡,居高临下的看着半跪坐在地上的男人。
“不扯这些没用的了,一点儿灵力而已,你当俞幼欢稀罕?留你一命不是为了听你说这些空话,直接点儿,别做无用的狡辩。
那小子许了你什么利益,让你宁愿冒险做出这种事情。要知道,以你现在的身份职位,踏踏实实留在山上,以后肯定不会差。”
徐成钢低头看腿上的灼伤,那是适才被秦君冉击中的,中段搪塞他这个初段果真不费什么力气。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那就说点儿你听得懂的吧!”秦君冉绝不纠缠,转身将枕头下放着的一沓资料扔到他面前。
“第一罪,骗婚。”
这俩字一出,屋外俞大欢就要往里冲,被早有预防的俞幼欢单手制住。
萝卜将参须刺进她血液里,猛烈挣扎的身子马上软下来,嘴巴张张合合,吐不出半个字。
屋里秦君冉正娓娓道来。
“徐成钢,横溪镇人,今年36岁,十年前娶妻并育有一儿一女。灾变前,你老丈人一家带着你老婆孩子和其他家里人一起逃往省外,如今生死不知。而你因为下乡留在了流汕,之后被我们带回山上。
你在山上刻意隐瞒了已亲事实,骗取了俞家人的信任,再娶俞大欢。
哥们儿,这要搁以前就是重婚罪。现在是没执法能制裁你,可俞幼欢还在了,骗她家里人,你这胆儿连我都佩服。”
徐成钢嗤笑一声,“秦团长编故事的能力不错,窝在这山沟沟里真是屈才了。”
“颜芬。”
秦君冉徐徐吐出的俩字,乐成叫徐成钢一直淡然的面具开始泛起裂痕。
“看来秦团长是不计划宁静解决。你黑暗查我是想做什么?即便我以前结过婚那也是以前的事,只要大欢不介意,你们能说什么?你不觉得自个儿太狗拿耗子了些么?
她俞幼欢再不爽,还能硬生生破坏我现有的家庭?我爱大欢,大欢更爱我,不是随便谁都能拆散我们的。”
秦君冉冲有些激怒的徐成钢摇摇食指,又示意他平静。
“有多爱都掩盖不了你欺瞒的事实。虽然像你说的,这是你们伉俪之间的事,俞大欢不介意,我们这些外人还真不会说什么。
可你心太野太大,管不住自己,我就不得不加入了。
你先平静点儿,听我说完。
第二罪,你唆使何晶在村里四处搞破坏,烧堆栈你就是其中推手。事情败事了也是你给何晶投毒灭的口。
这事儿虽做得隐秘,但只要做过就会留下痕迹。人证这会儿就不叫了,等明天公审的时候你会见到,是谁你心里有数。
第三罪,你贩卖了俞幼欢的资料。
说起来你对自己这小姨子还真是很不满啊,居然联合外人把她的资料泄了个一干二净,别说,还真给她这趟外出添了不少麻烦,差点儿就让你们乐成了。
可你到底是低估了你这小姨子的失常水平,人坚挺的杀了回来。
怎么样,以上,我有没有冤枉你?有遗漏接待增补。”
提及何晶,徐成钢就知事情是真败事了。
“你想怎样?”
秦君冉捏捏眉心,徐徐道:“比起将你怎样,我更好奇姓金的小子到底许了你什么利益,能让你放着牢固日子不外,胳膊肘往外拐。”
金也袒露了?
似乎也没什么值自得外的,他们连颜芬和崔家人都挖了出来,循着蛛丝马迹不难挖出他。
徐成钢试着站起身,龇着牙瞠目道:“我这算什么胳膊肘往外拐?她俞家什么时候真看得起我过?不只俞家,你们这些人不也都觉得是我攀附吗?
再说俞幼欢,她什么时候又拿我当姐夫看待过?俞大欢连生育能力都没有,还妄想我帮她养别人的野种,那野种不外是磕破了点儿皮,老太太就对我横竖差池眼。
这样的家是酷寒的,可有可无。”
呵,怨气不小啊!这要换了不知情的还真以为他有多不得已呢!
秦君冉往退却了退。
“所以你就干出那些毁人不倦的事儿?你能获得什么?”
徐成钢吼道:“矿,我要矿,要灵矿。”
秦君冉微顿的心情落在他眼里,惹来一阵讥笑。
“你知道什么是灵矿吗?
就是一整座矿山下都是灵石,吸取灵石上的灵力就能助我提升异能,矿脉图就握在俞幼欢手里。
金说过,咱们山上肯定也有一座小灵矿,否则你以为俞幼欢凭什么异能能横跨各人那么大一截?
而且我猜那座矿多数就在你们严防死守的鸡公岭上。
可惜啊,你也被她蒙在鼓里。
秦君冉,这感受怎么样?还觉得她是信任你的?”
好家伙鸡公岭上有矿?难怪总觉得山上的灵气浓度比山下高许多,原来如此。
“不得不说你挑拨的很乐成,明知道是假的,我这心里照旧很欠好受。”秦君冉皱眉,一脸伤。
“呵,你觉得我现在有说谎的须要?”徐成钢对他这种逃避很是藐视。
“说不通啊,俞幼欢就一高中生,而且照旧这么偏远的一个穷镇上最差的高中。她从哪儿得来的矿脉图?”秦君冉问出疑问。
徐成钢绝不隐瞒,“那是灾变前的事,金的老师最后一次发给他的定位就是在山上,那张图是他老师的,俞幼欢杀了人后偷走了他的工具。”
屋外的俞幼欢恍然,这就说得通了,原来是阴启帆的学生顺着定位追了过来。
屋里秦君冉也作名顿开状,“哦,又是金说的啊!你怎么确信他说的就一定是真的?你们见过那张图?”
该透露的没少透露,徐成钢不再顺着秦君冉的思路走,开口道:“联手吧,我确信他说的是真的,我们一起从俞幼欢手里拿回矿脉图,我向你保证,一定会比你留在这获得的多。”
秦君冉忙摆手,“别诱惑我,我这人禁不住诱惑。”
“如今乱世,正是能人辈出,英雄崛起的时候,我不信你真宁愿宁可就窝在这么个小地方。秦君冉,是真男人就该轰轰烈烈的干一场。难道你真愿意一辈子屈居在一个女人手下?
你手里的灵卡就是抽取了灵石上的灵力,等我们有了灵矿,自身实力不弱与人,就不会受制于人,才气真正的抬头挺胸。”
“虎口夺食,我胆不如你。”
徐成钢心里愈发藐视,嘴上道:“其实不用你冒险,只需继续装醉酒,静等天亮。
矿脉图得手后,金会留出你那份,不管你是用作另立山头照旧将向阳村彻底占为己有,都市给你带来助益。”
“如果是这样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