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不至于,不外生气是一定的。
卓焱生气不是小事,幸亏这几年能让他动气的事儿不多。偏老猫运道好,才刚见识了一回,这会儿已是身心俱疲。身上本就揣着雷还没拆除,实在不想再领教池鱼之殃。
他甩开老贾,呵叱道:“耍疯?特么现在是你耍脾气的时候?俞小姐要因你延长出个好歹,不说老大,张钊跟那帮教授就能撕了你。
再说了,人是老大抱进去的,他决定的事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说不行了?”
想起人是横着进去的,又是为了救人,老贾没挣扎,一屁股坐到老猫劈面的椅子上,不以为意道:“那我就在这儿等着,人醒了就请去客房。宫小姐都只在外面转了转,她倒先登堂入室了。”
呵!这是要为宫瑾悦行侠仗义?
个不知死活的玩意儿,贤良淑女见多了,莫不是以为女人都是小白花?
真是好胆!
他倒想看看人醒了这货敢不敢上人面前作死。
明知道老大动了心思,还敢作妖,这是嫌日子过得太舒坦?
要换了此外事儿,他是真想坐看这玩意儿怎么死。
不外追根溯源,这事儿终究因他而起。若不是他横插一手,俞小姐这会儿该是已经回了流汕。
再添事端,清算起来,他绝讨不了好。
略一斟酌,老猫将腿从椅子扶手上挪了下来。
“老贾,你跟老大几年了?”
老贾仰头眯着眼想了想。
“七年多了。”
老猫点颔首,“记起来了,那一届就你和乌鸦留了下来,厥后一直随着老大。这么算来时间也不短了,究竟人生也没几个七年。
诶你说,都这么久了,老大带咱们试鲜的事儿没少干,你什么时候见他跟女人扯在一起过?
就我所知,这些年老大不管是对珃小姐照旧宫家两姐妹,基本一视同仁。真要说有什么差异,那差异也是在你这儿发生的。
宫巨细姐会这么坚定不移,你不觉得自己其实有很大的责任?”
老贾偏头看他两眼,在身上摸了摸,掏出个烟盒,明知是空的,照旧忍不住又打开看了看,颓然的再揣回了衣兜。
他抹了把脸,没有狡辩。
简直,在看待女人这事儿上,卓焱很不上心。
起初在队伍,众人不知他身份,奈何撇去这一层,只品貌已经足够吸引队伍里为数不多的一众只身女性了,偏某人不解风情,十有八九都躲了出去,很是让他们这些不知春滋味的只身狗羡慕嫉妒恨了一把。
田鸡看他不胜其烦,便搬出了宫瑾悦,未曾想瞬时就镇住了一众伎俩频出的魑魅魍魉。
队伍里知道宫瑾悦的人不多,但老贾乌鸦一众新瓜蛋子照旧很快摸清了这位镇神的底细。
宫姓啊,四各人族排老二,严重跨界军商的政.治.世家。
宫家的巨细姐,真真是巅巅儿上的白富美,难怪连那位京里来的韩指导员都消停了。能得宫家小姐青睐,那他们这位卓姓老浩劫道是?
对了对了,受个轻伤都能惊动几方的主儿,只能是那位。
厥后,老贾成了自己人,也偶尔会被派随护任务。进京了频频,终于见到了那位传说中的镇神宫瑾悦。
有老大太子爷的身份在前,宫家巨细姐的身份倒是没让他多惊奇,反倒是初见时,被她那少有的高尚气质给狠狠惊艳了一把!
田鸡一众很是过来人的拍了拍他肩膀慰藉道:“多见频频就习惯了。”
也是从那一刻起,老贾认定了宫瑾悦女主人的职位,只有这样完美无缺的女人才配站在老大身侧。
平日逢年过节过生日,嫌麻烦的老大直接把一应礼尚往来的应酬丢给了他和祁扬。是以比起宫家二小姐和跟卓焱同父异母的妹妹,对女主人,老贾多上了几分心。
这几年冷眼瞧下来,卓老大虽对宫小姐无感,但对其他女人也同样不上心,是以他从未曾想过,老大身边除了宫瑾悦会有第二个女人。
他相信不仅是他,身边许多人都不认为一个山里出来的村姑会比样样拔尖的宫瑾悦更适合卓焱,即便她异能胜人一筹。
“猫哥严重了,我最大的责任就是没有在第一时间收拾好客房。”
老猫一愣,随即闭了嘴。
得,频道差异,养神等问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