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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玄同尊

第二十七章 集泪

凌玄同尊 九天匕禾 2013 2018-10-25 23:46:33

  看着几人下山的背影,钟悟楠问道:“你怎么没废了他们的武功,就放他们下山了?”

  “你不也没让他们拜入师门吗?”殷天笑哼道,他那么说不外想要他们配合比试而已。

  这两个少年虽然一瞎一胖,资质却不错,但明显无心留下。

  “我有预感,他们两个日后轻功不会比我们差。”钟悟楠说道。

  凌源二人将金妩锦主仆送到了最近的小镇,让她们买了马车自行回锦绣谷。

  他们到了荒无人烟的郊外,凌源取出“千丝万缕绣”针谱,启动了处罚令。

  说实话,他们内心有些忐忑,究竟这本“千丝万缕绣”针谱不是原来那本,不知内容一样,且出自同样的人之手,会不会被处罚令认可。

  处罚令光线闪过,凌源手上的针谱消失无踪,被传送去了修明大陆。

  二人一阵欣喜,任务四总算顺利完成了。

  紧接着,光幕上现出任务五:收集幼年、少年、青壮年、老年四阶段男子的喜、怒、哀泪各一滴。

  光幕消失前,一个小瓶子飘出,被玄巍一手抓住。

  “收集眼泪?要年龄段差异的的泪,又要喜、怒、哀差异的泪也就算了,还要是男子的泪?”玄巍希望灵渊大陆的男子都是水做的。

  凌源闻言,沉吟了一下,说道:“我们去那些容易有喜怒哀的地方,看看有没有男子流泪。”

  玄巍也想不出更好、更有效的法子:“此外我不知道,悲悼的眼泪倒是可以先到棺材铺探询哪家死了人,去那户人家应是能收集到。”

  玄巍赶着马车,载着凌源去了前方的镇子。

  说来也巧,镇子里有户人家死了人,家里面正办丧事。

  玄巍带着收集泪液的瓶子,独自入了那户人家,直奔灵堂。

  他目光扫过灵堂,里面跪着的都是女人和孩子,恐怕躺在棺材里的是家中唯一的男人。

  女人哭得再伤心,也没他什么事儿,而那几个孩子中唯一的男孩才三四岁,一脸懵懂,一点哭的心情都没有。

  玄巍觉得要白跑一趟了,装模作样地说是死者多年未见的故友,上了一炷香,便想离开,突然听到女人呵叱小男孩跪好,小男孩又乱动,被母亲打了几下,哭得很伤心。

  他眼睛一亮,忙上前抱起孩子,口中慰藉那女人道:“孩子还小不懂事,说说就好,别吓着孩子了,免得我那兄弟去得不牢固。”

  他伸手替孩子拭去泪水,才把他放回那女人身旁,然后大摇大摆地出门了。

  他找到凌源,晃了晃手中的小瓶子,里面已装了一滴男童伤心的眼泪。

  玄巍不忘为自己表功:“幸亏我机敏,趁抱起小男孩的时候,用衣袖遮挡,让他的泪落入瓶中。总算没白去他家拜祭。”

  “行了,离完成任务还差得远,再去看看有没哪家结婚,也许能收集到喜泪。”凌源打断了他的侃侃而谈。

  二人又开始在镇子里闲逛,路过一间医馆时,听到里面有男子的哭声,以为又可以收集到一滴男子悲悼的眼泪,不约而同停下脚步,往医馆里走。

  “恭喜恭喜,陈令郎终于将要为人父。”周遭的人在向哭的那位说着庆贺的话。

  陈令郎唇边带着笑容,眼泪却止不住,十年了,他都准备去族中过继一个孩子了,刚刚医生突然告诉他,他的娘子怀上了,怎能不让他喜极而泣?

  伉俪二人都泪流满面。

  刚踏入医馆的玄巍看着心疼。

  别误会,他心疼的是那男子的眼泪跟不要钱似的哗哗流,给他留点儿啊!

  他冲上前,热情地一把抱住陈令郎,尔后又推开:“你终于有后了,实在是恭喜啊!”

  陈令郎被他唬得一愣,脸颊上的眼泪从下颚处滴落都忘了擦拭:“你是谁啊?”

  玄巍爽性不回覆,拍了拍他的肩就带着凌源退出了医馆。

  陈令郎被他弄得一头雾水,连哭都忘了。

  玄巍一出医馆便传音给凌源:“我得手了,是小幽配合我弄来的,这滴应该是青壮年的欢喜之泪。”

  离医馆很远了,他又掏出装泪液的瓶子对着光看,发现瓶子底部泛起微小的字——“喜三”、“哀一”。

  “莫非瓶子里装着什么样的泪液都能对应显现出字,这样倒是不怕重复收集了。”他将发现告诉了凌源。

  “另有十滴尚未收集,有得忙了。”凌源觉得并不乐观,那些泪本就是碰机缘,况且还被限制了年龄段。

  小镇里近期没听说有喜事,凌源二人继续乘马车去往下一座城。

  客栈里探询到越日是丁员外家嫁女儿的日子,玄巍又是一小我私家去收集泪液。

  他没有拜帖和礼物,无法从大门入内,便绕到了临巷的院墙。

  以前他这么胖的个头,爬墙也是颇费功夫的事,如今他将才学的登云纵轻功使了出来。

  没有幽魂链垫脚,他居然也轻松登高到三米,轻轻一纵,就落到了墙内。

  “我这几天定是瘦了,前几日才最多离地两米多,如今能离地三米。完成任务五之后,要给自己好好补补了。”玄巍心中嘀咕。

  找到了红绸最多的屋子,果真是待嫁新娘呆的地方。

  玄巍没有进入屋中,而是随着一位小厮到了下人住处,顺了一套还晒在院子里的宽各人丁服。

  他来是想收集新娘父亲的眼泪,这一定是喜泪。

  好不容易等到即将送出门的时刻,新娘的母亲早已哭了多时,只是那位父亲只严肃交接了女儿几句,就没其他反映了。

  玄巍那个着急啊,新娘已经出门了,她爹都没哭。

  那位严肃的父亲回了自己屋里,玄巍一脸沮丧,白混进来了。

  正要移步,隐隐听见啜泣声,从丁员外屋里传来。

  有戏!

  他忙去打了一盆水,从院子里顺了一块擦脸布,敲了敲门,便进屋了。

  “老爷您不要伤心,来擦擦脸,小姐以后照旧能回来看您的。”玄巍说着将布巾递已往给丁员外,盖住他的视线,顺手将落在桌上的一滴泪扫入袖子里的小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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