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秋觉得有点迷,而且喜欢一小我私家再怎么说也得要点时间,天子这么快就喜欢她,是不是有什么地方差池?
她没有接话,这话她也不知道该怎么接。既然不知道该怎么接,那就保持缄默沉静。除非她疯了,要否则天子的话怎能相信?
天子没有等来回应,有点恼火,可是一想到乔秋的性格,又释怀了,弯腰抱起乔秋。
乔秋惊了一下,反射性地抱住他的脖子,眨了眨眼睛,有点小小的紧张。
天子把她放在床上,身躯覆了上去,小心翼翼把她双手拉到头顶上方。
乔秋:“……”
……
月夕苑,一小我私家影突然闪进院子,从窗户进入里屋。
接着乔冬走了过来,将窗关好,而且走到门前付托所有人都不能打扰她休息。
宫女识趣回了自己的房间,只有两个太监守在院子里。
乔冬刚刚把门关上,腰上便环住两只修长的手臂,来人将下巴搁在她的肩头上,越来越粗重的呼吸喷在她白皙的脖颈上。
乔冬一阵心悸,伸手推了推他,“慕言,别这样,我们不能这样。”
赵钰诚在她脖子上一顿好啃,等到自己忍到极限了,才放开她。
“冬儿,我爱你,我们一定要在一起。”
乔冬白皙的皮肤透着一层粉红,然而听到这句话,马上痛苦起来,“慕言,你忘了我吧,我是皇上的女人。”
“冬儿,为什么?你明明爱的是我,却要入宫侍奉他呢?”这是赵钰诚最不懂的地方,他想过许多种可能,但他就是不想用这些可能去推断他的冬儿。
“我恨他,我也恨这后宫的人,我要抨击他们。”乔冬眉间泛起一抹戾气。
赵钰诚愣住,他想过许多种可能,但没有哪一种能跟恼恨扯上关系。到底是多大的恼恨,让冬儿一定要放弃和他在一起,而选择陪伴在天子身边?
“冬儿,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不行,绝对不能说出自己是重生的事,乔冬偏过头,道:“因为乔秋随处比我强,欺负了我这么多年,我要抨击她。”
“抨击她还不简朴?冬儿,你怎么这么傻?你若是早告诉我,我怎会这么轻易的就放你进宫?”赵钰诚既心疼又忏悔地抱住乔冬。
乔冬缄默沉静不语,如今看来,皇上面前最受恩宠的就是乔秋,她必须有点行动。
“冬儿,你放心,再过不久,我们就能在一起了。”
“什么?”乔冬在想事情,没有注意他的话。
赵钰诚吻了吻她的额头,“在深宫里,我不能时时刻刻泛起在你身边,你要照顾好自己。”
乔冬点颔首,这点他不说她也会的。
两人腻歪了好一会儿,到底没有真做事,赵钰诚就离开了。
第二天清晨,一大早的乔秋感受手指上有点痛有点清凉,马上醒过来。
天子一边给她上药,一边吹着伤口,桃花眼里温柔得能滴出水来,他察觉到她醒了,对她笑着,“爱妃醒了,是朕把你弄疼了吗?”
乔秋眯着迷蒙的睡眼,看了好一会儿才认出把她弄醒的是天子,“皇上怎么没叫醒我?”
带着睡意的声音,透着几分软萌,落进天子心里,嘴角笑意又开了几分,“看到爱妃睡得这么香,朕不忍心……”
说着天子弯腰在她异常红润丰满的唇上啄了一下,凑近她的耳边,“秋儿过两日陪朕出宫一趟如何?”
“好。”乔秋眼皮子打架,答完这声,又睡着了。
天子低笑起身,大手单手负在身后,温柔地注视着乔秋,“小顺子,传朕旨意,乔秀士智慧毓秀,深得朕心,封正四品容华,赐住容华殿。”
小顺子努力平复自己那颗被吓的乱七八糟的心,道:“是,遵旨。”
乔秋睡到日上三竿才真正醒过来,一动,满身酸痛,昨夜的影象全都涌了出来,她摸着下巴,眯着一双明眸,回忆了好一会儿……似乎滋味也没有以前那么差劲。
乔秋支撑着,艰难地坐起来,“红岚,给我穿衣。”
红岚带着两个宫女从外面进来,看着乔秋的眼神亮晶晶的,略带激动。
乔秋被看得心里有点发毛,红岚却扑通一声跪在窗前,“红岚给容华娘娘请安。”
“容华……娘娘?”
红岚欢喜隧道:“娘娘不知道,今日一早,皇上便将娘娘封为容华,这事已经宣告整个后宫了。”
“从从六品直接到正四品,这跨度,似乎有点大。”乔秋眯着眼睛。
“娘娘,这可是其他人都没有的殊荣,娘娘可一定要珍惜啊。”
“多嘴。”
红岚没能先给乔秋梳洗,跟她进来的两个宫女把乔秋扶去了寝宫后面的浴池,让她泡了一会儿,才给她洗洁净扶出来,把衣服穿上,头饰按阶品戴上。
弄完这些以后,乔秋便带着红岚往养福宫而去。
养福宫是太后的地方,她昨日就没有去请过安,今日无论如何都得去。
进了养福宫,有不少的人都等在这里,乔秋一眼就看到乔冬在和太后说着话,两人很是亲热的样子。
“臣妾给太后请安,太后千岁千岁千千岁。”
太后像是没有听到一样,仍旧和乔冬说话,乔秋半蹲着,原来身子在昨夜就被折腾得很惨,现在还要受太后的下马威,这样越发难受。
乔秋面上不显,姿势纹丝不动,心里对乔冬的行为嗤之以鼻,蠢女人,天子和太后原来就差池付,现在不外是维持外貌关系,不管后宫照旧朝廷,都是皇上说了算。若要说皇上最讨厌的人是谁,莫过这个曾经垂帘听政的太后,她反面太后保持距离,竟然还去讨好她,莫不是以为讨好太后就即是讨好了皇上。
其他人看到太后给乔秋穿小鞋,各个一阵幸灾乐祸。
约莫过了半柱香的时间,太后才看了下来,慈祥地笑道:“原来是乔容华来了,哀家真是没看到,起来吧。”
“谢太后。”乔秋站起来的时候晃了一下。
“哟,乔容华这是怎么了?”太后冒充体贴道。
乔秋福了福身,“臣妾身子不太舒服,现已给太后请过安,臣妾便告退了。”
“去吧。”太后招招手,丝绝不在意一个乔秋,只有她手上的白布条,让她顿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