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依旧是天没亮易欢就上山了,下过雨的山路稍微泥泞,但是对易欢来说还不算难走,因为下雨的缘故,新生的蘑菇很是多,易欢一想起手擀面拌蘑菇酱就口水横流,也不去干此外,先把蘑菇都采了再说,易欢欢快的当采蘑菇的小女人,而铁各人两口子和村长两口子则站在易欢家大门口向里面张望。
“二蛋,二蛋,在不?”牛黄花有些着急,昨天被铁大打了,自己也没注意到儿子不在家,照旧今天早上起来才发现二蛋没回来,不由的着急,正看到外面厮混回来的铁大,也顾不得畏惧,就拉着他出来找儿子。
铁大眸光一闪,也随着大叫一声“易欢在不?二蛋是不是在你家?”
周围的邻居听到叫嚷也纷纷走出了家门,你一言我一语的议论。
“这铁各人咋来这找孩子”
“谁说不是呢!”
“不是说易欢是他家儿媳妇吗?”
“呸,卖了人了,还能往回要啊?”
“瞎说啥,都说是治病了!”
……
“各人伙都在呢,我就说一声,易欢照旧俺儿媳妇,当初送到夏婆子这也是为了给治病!”铁大见人群吵吵叭火的,就作声辩解道:“这事村长可以作证!”看向旁边始终不言不语的范常彪。
众人闻言看向范常彪两口子,村长范常彪吧嗒一口旱烟,瞅了瞅媳妇李翠莲,李翠莲立即明白,当家的这是让自己说话呢。
李翠莲上前一步看向各人说到:“铁大说的一点没错,其时我们也在场!”
老婆子开了口,沉稳差不多的范常彪也将烟杆子插在腰带上,清咳一声,见所有人眼巴巴的看着自己,不自觉的挺了挺腰板:“确有此事!”
众人一听范常彪这么说也都不在议论纷纷了,虽然各人心里都明白怎么回事,但也犯不着因为别人的事,让自己捞不着好不是,就站在一旁看铁大和牛黄花敲门,敲了很久,也不见人应声开门,铁大有些沉不住气,不由飞起一脚,将原来就破败不堪的柴门给踢掉了,大步流星的走了进去。
看着屋门上的锁头,眉头紧皱,按理说这般喧华人在家总该出来了,原来是没在家,那二蛋又哪去了?
“野秃顶天没亮就上山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蛋子脆生生的说到:“我上茅房的时候看到了!”
“羊倌,你说的是真的!”村长范常彪皱眉,他跟铁大本以为将二蛋放在她家门口,第二天来捉人就行了,哪里想到那丫头居然不在家,而铁二蛋也不知道在哪里。
此时的铁二蛋正在自己家的饭棚子里面睡得香甜,原来易欢出门前总觉得事情蹊跷,凭据铁二蛋畏惧这屋子的水平,哪里会自己跑到这里来,还在门口睡得这么沉,所以趁着天黑不注意,将二蛋又悄默声的送回到铁各人的饭棚子里,这才上的山。而铁大没有回家,牛黄花又被打的蒙头转向,自然没有发现饭棚子里的人,所以才有了铁大两口子堵着门要人的一幕,本就是想坐实易欢的身份,孤男寡女共处一室,无论是不是未婚伉俪,那也跑不了了!
只是铁大和范常彪谋划的好,却没有变化快,哪里想到易欢会上山,而且铁二蛋也不见踪影。白唱了一出好戏,最后村长范常彪发动众人开始找铁二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