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牍上是一段河流。
更确切地说，那上面是一幅水利工程的设计图。
承袭秦时普遍的绘图气势派头，这副设计图上鸟语花香，生民奋力，种种图景以简笔勾出形貌，看上去栩栩如生，唯一缺少的只是严谨。
所以李恪看得别扭至极。
他歪着脑袋辨认半天，好容易猜出图中河流就是面前这段泗水，千百民夫顺着图板由上至下挖掘，宽阔如水道的河渠跨过原野，直通向两座山间天然形成的苍翠谷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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暗夜拾荒
PS.大致情况是，住院了……高烧一周，脑子跟浆糊一样，一章没写出来，全靠存稿撑着。 希望住院照顾护士能快点让脑子清楚起来，存稿就快不够了(??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