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帝国争霸

序 命运的交响曲

帝国争霸 闪烁 6300 2018-10-16 08:36:55

  帝国新历78年10月31日,席卷全球的战火已经燃烧了4年3个月又3天。

  盛夏已过,秋风渐起。

  …………

  帝国旭海东面,守望者海峡。

  这条沙漏状的海峡,就是帝国水师的咽喉,而海峡南北的北撒豆群岛与南撒豆群岛就像是扼住咽喉的两只大手。

  自四百多年前,东方航海先驱率领探险船队由此进入东望洋,为方便船只通行在海峡中间的无名礁上建起导航灯塔,帝国随后就派兵进驻海峡南北的守岛与望岛,守望者海峡与南北撒豆群岛就归入帝国国界,旭海由此成为帝国水师的内湖,海峡另外一边的东望洋则成了帝国水师的练习场。

  只是现在,这条海峡酿成了帝国水师的鬼门关。

  肆掠了数日的风暴已经已往,天空中万里无云,海面上海不扬波。

  海峡西面,六艘巍峨巨舰正劈波斩浪,以二十五节的航速向东方疾驰。为首的是三个月前才建成服役,帝国水师最新锐、全球最强大,满载排水量凌驾五万吨的“北河”号战列巡洋舰。

  后面五艘,也是战列巡洋舰。

  这就是帝国水师本土舰队的第21分舰队,东望洋的最强战巡分舰队!

  “北河”号司令舰桥内,几十名官兵早已各就列位。

  左侧舱门旁边站着一名少尉军官,他叫白止战,三个月前从帝国水师学院结业,分配到第21分舰队服役。

  只是,要在半年见习期结束之后,才气够获得专职岗位。

  战时,见习军官主要卖力损管与救护,在要害时刻出头维持秩序,充当司令官等要员的警卫。

  白止战现在的任务就是守卫司令舰桥。

  说白了就是站岗的卫兵。

  这间用数百毫米厚的钢板包裹起来的舱室,是分舰队的大脑,作战命令由这里,准确说是由站在前向舷窗后面,胸口挂着望远镜,在室内都戴着大檐帽,身形笔直如松的分舰队司令官下达。

  他一动不动的站在那里,已经有四个小时。

  凌晨两点,接到舰队司令部的电令后,第21分舰队就进入战斗状态,全速冲向守望者海峡。

  凭据计划,第21分舰队利用风暴造成的杂乱,赶在敌人重新部署主力舰队之前突破守望者海峡,消灭海峡东面的巡逻舰队,掩护随后的主力分舰队挺进东望洋,寻找有利时机跟同盟团体联合舰队进行决战。

  功败垂成,要害就得看第21分舰队。

  “陈诉,前方发现六艘战舰,疑为敌第一战巡分队。”

  马上,舰桥里面的空气像凝固了一样,气氛变得很是的紧张。

  白止战吞了口唾沫,咬牙忍住了往裤管上擦手心汗水的激动。

  紧张当中,几分钟很快就已往了。

  “陈诉,开端判定为六艘战列巡洋舰,距离36;敌舰队航向255,航速不低于20,且正在加速。”

  过了片刻,少将司令官转过身来,朝几名等着他下令的高级照料点了颔首。

  作战命令,有条不紊的传了下去。

  “陈诉,确认首舰为‘声望’号,次舰为‘还击’号,另外四艘还在分辨,基本认定为联合舰队第一战巡分队。”

  在作战照料汇报的时候,左前海天线上泛起了几根不太明显,勉强能看清楚的烟柱。

  隔着几十千米都能看到,敌舰的航速肯定不慢。

  这时,作战照料把几名部下叫了已往,让他们拟定交战顺序。

  虽然没料到联合舰队的第一战巡分队会泛起在这里,但是并不故障第21分舰队按原订计划行动。

  消灭联合舰队战巡分队,原来就是第21分舰队的头号任务。

  “陈诉,右前方发现敌舰队。”

  怎么是右前方?

  各人都以为听错了,一些官兵还朝汇报情况的作战照料看了已往,或许认为是作战照料口误。

  少将司令官已经举起望远镜,朝战舰的右前方看去。

  “陈诉,总共五艘大型战舰,瞭望员对比分辨推测首舰是‘伊莎女王’级,疑为联合舰队的快战分队。”

  气氛马上紧张到了极点,白止战清楚看到,少将拿着望远镜的双手微微哆嗦了几下。

  面对六艘战巡,没什么好畏惧的,可是再加上五艘“伊莎女王”级战列舰,那就完全没有胜算了。

  那可是专门用来克制战列巡洋舰的快速战列舰!

  同盟团体用五艘快速战列舰组建快战分队,就是为了克制与搪塞帝国本土舰队第21分舰队。

  险些在任何情况下,五艘“伊莎女王”级快速战列舰都能碾压六艘战列巡洋舰。

  遭到夹击,那就更没胜算了。

  “另有多久?”少将终于开口了。

  “与左前方敌舰队相距25,保持现在的航速,将在十五分钟内进入交火距离。即便现在对航向……”

  少将看过来的时候,航海照料马上闭上了嘴巴。

  “五分钟之后进入迷宫航道,”作战照料上前几步,替航海照料说道,“撤的话,得在此之前转向。”

  守望者海峡里有上万枚水雷,总共有三条宁静航道,不外只有“迷宫航道”的水深能够让主力舰通过。为了搞到这条航道的情报,水师情报机构努力了两年,前后有数十名谍报人员遇害或失踪。

  因为太过狭窄,所以在进入航道之后,主力舰只能在驳船资助下原地转向。

  这意味着,进入迷宫航道之后就没措施退却了。

  可是,往哪撤?

  退却之后,要过多久才气等到下一次决战时机?

  帝国还能在平均每天伤亡上万名官兵的残酷战火之中坚持两年吗?

  现在退却保命,幸亏今后羞耻的投降,遭受敌人的凌辱,而且在万千民众的唾骂中轻易偷生!?

  帝国水师,只有战死的将士,绝无退缩的懦夫。

  “传令各舰,战斗状态,挂赤血战旗!”

  “战斗状态,拉响警报,挂赤血战旗!”作战照料仅略微迟疑了一下,就转达了少将的命令。

  战斗警报响起,一面赤红色的战旗升到了主桅杆的顶端。

  那是代表决一死战的信号旗!

  七十五年之前,初创的帝国水师屯兵于南江口,迎战来犯的列强舰队。猛烈的战斗连续了一整天,在日落时分,舰队司令下令升起已被将士鲜血染红的战旗,旗舰冒着炮火冲到江心处,随后凿穿船底自沉于江口,堵住了水道。受到激励的舰队官兵奋勇杀敌,于当夜全歼江内敌舰。

  这就是改写帝国国祚的“南江口大捷”。

  自此之后,赤血战旗就成了象征“决一死战”的战斗信号旗。

  在尖锐的警报声中,白止战锁上了水密门。

  透过舷窗,白止战看到,后面的五艘战列巡洋舰全都挂出了赤血战旗,还打出了“誓死追随”的旗语。

  “帝国舰队,有进无退;奋勇杀敌,一往无前;舍生取义,杀身成仁;义不容辞,莫我枉顾……”

  在一字一顿的军歌声中,六艘战舰同时拉响了汽笛。

  远远看去,六艘战舰就如同六位手持长枪、身披钢铠的重甲骑士,一路狂奔冲向刀剑如林的敌阵。

  …………

  帝国西部边疆,翡翠河山谷。

  千年之前,帝国的先民就已来到这里,用勤劳的双手将这片杂草丛生、野兽横行的蛮荒之地革新成水土肥美的良田,而且沿着由东部雪山起源、蜿蜒向西的河流,开垦出一片接一片的葱郁绿洲。

  这条河因此得名“翡翠”。

  只是现在,这里成了万千帝国将士的埋骨之地。

  四年恶战,在此殉国的将士何止百万。仅仅是去年那场进攻战役,就至少有六十万官兵永久的留在了这里。

  在战火摧残下,城镇酿成了残垣,绿洲酿成了焦土,昔日激昂愤慨的将士也酿成了行尸走肉。

  胜利,似乎天边的繁星,看得见,却永远都够不着。更像悬在驴子眼前的青草,似乎只要再往前一步就能咬住,而每次奋力向前,距离都没有缩短,唯一的变化,也只是对胜利的欲望变得不再那么强烈。

  昨晚,下了今年的第一场雪。

  一夜之间,山谷完全变了样,就像浓墨重彩的油画突然就酿成山清水秀的国画,天地之间仅剩下黑白二色。

  山谷东部,藏兵谷。

  这条山谷,由一千多年前那场改变了世界历史的大战而得名。在那场有史以来,工具方最强帝国之间发作的第一场对决当中,前朝镇西节度使用藏在此处的两万戎马,战胜了拥兵二十万的劲敌,一举奠基了东方帝国在大陆要地的霸主职位,而这条阴暗隐匿的峡谷也由此得名。

  现在,这里是帝国禁卫第一骑兵师的出发阵地。

  峡谷里面,一万匹战马、一万名骑兵早已准备就绪。

  一万戎马分成十个千人大队,每个千人大队又分成十个百人中队,每个百人中队有十支十人小队。

  凭据老例,军官在队伍的最前面。

  除了不期而至的狂风雪,其他都凭据计划进行。

  凌晨四点吹起床号,四点半用饭,五点给战马喂食,五点半整理武器装备,六点整列队荟萃。

  炮火准备将在半个小时之后开始,禁卫第一骑兵师同时出动,从而在炮火准备结束的时候对敌人防线提倡攻击。

  这是禁卫第一骑兵师在西线的第一战,也是西线骑兵队伍的最后一次冲锋。

  藏兵谷里的一万人马是西线最后一支成建制的骑兵队伍!

  或许,即将打响的战斗将成为骑兵的绝唱。

  军号吹响,准将师长冲出了军阵,策马从阵前跑过。

  排山倒海般的声浪接踵而至。

  “骑兵出击,所向披靡!”

  当声浪如同狂风般刮过来的时候,站在本列最前面的廉旭升上尉也拉开了嗓门,撕心裂肺的喊叫起来。

  别说廉旭升只是中队长,就连站在他前面的大队长,也受到了熏染与影响。

  策马从战阵前跑过,准将师长并没有离开,又挥舞着雪亮的马刀跑了回来。

  “为国——”

  “赴难!”

  “为国——”

  “赴难!”

  ……

  在准将师长飞驰而至的时候,战阵前排的军官纷纷拔出马刀。

  “骑兵出击,所向披靡”是帝国骑兵队伍的战斗口号,“为国赴难”是帝国禁卫军的座右铭。

  数百年来,每每到了生死生死的时刻,禁卫军都市挺身而出。

  “为国——”

  “赴难!”

  兴起全身力气,高声吼叫出来的同时,廉旭升拔出马刀,再高高的举过了头顶。

  东方,泛起了一缕曙光。

  再过片刻,炮火就将照亮黎明之前的夜空,那也是骑兵的冲锋号。接下来,一万名骑兵将在向阳的照耀下,义无反顾的冲向由铁丝网与堑壕组成的,每隔五十米就架着一挺马克沁重机枪的敌军防线。

  万马嘶鸣,刀光血影。

  廉旭升脑袋里一片空白,剩下的仅有矢志不渝的座右铭。

  为国赴难!

  …………

  帝国西南边陲,云雾江峡谷,某野战机场。

  “……全都给我记着了,首要任务是找到这几道防线后方的炮兵阵地,为即将到来的总攻做准备……”

  作战聚会会议室内,一名航空兵上校正在介绍任务。

  其实,也就是一个能摆放几十张椅子,面积凌驾一百平方米的大帐篷。

  云雾江起源于无极高原,蜿蜒流淌了上千千米,在这里把自西向东延绵了两千多千米的苍穹山脉切开了一道大口子,然后就像脱缰的野马向南奔流而下,最终从冈伽罗平原东部注入梵炎洋。

  “冈伽罗”在梵炎语里是“广袤肥沃”的意思。

  在峡谷的东南是被热带雨林笼罩,把东望洋与梵炎洋离隔的脚趾半岛,而往西南就是冈伽罗平原。

  云雾江的下游,其实是脚趾半岛与冈伽罗平原的地理分界线。

  峡谷在苍穹山脉的南坡,能俯瞰整个脚趾半岛与冈伽罗平原。

  为了控制这块战略要地,帝国陆军工程队伍用了二十年,加上数千官兵的生命修通了横穿脚趾半岛的铁路。

  虽然帝国对冈伽罗平原并无野心,但是需要靠军事威慑牵制列强。

  在此部署十万军力,凭借居高临下的有利地形,敌人需要用两百万雄师守卫平原上的城镇与交通要道。

  如果放弃峡谷,至少需要五十万雄师才气守住脚趾半岛。

  四年多来,帝国陆军凭借天然的地理优势,一次又一次的打退敌人的进攻,始终没有让列强攻入脚趾半岛。

  只是现在,情况发生了转变。

  在此之前,上校就明确提到,水师本土舰队即将杀入东望洋,陆军会同时在西线与东北提倡还击。就在这几天,陆军能在东北取得决定性胜利,而且在西线取得战略优势,从而在西南投入百万雄师。如果能够充实利用即将到来的旱季,就有望赶在下一个雨季到来之前取得决定性胜利。

  攻占充当同盟团体粮仓的冈伽罗平原。

  前提就是,必须一举突破敌人的防线。

  如果突破失败,酿成持久消耗战,还击行动一定以惨败收场。

  为此,帝国陆军用了数个月,在峡谷里面秘密部署了十个炮兵师,还准备了五个基数的炮弹。

  虽然有数千门火炮,数万吨炮弹,但是跟战役目标相比,基础不算多。

  为此,准备阶段的炮火攻击,不光要足够准确,还得有足够的突然性。

  结果就是,侦查行动部署在开战前的几个小时,而且在发现目标之后,侦查机得在第一时间返回陈诉。

  时间紧张,不止是双座的侦察机,连单座的战斗机都得用上。

  “将士们,胜败在此一举。”上校做完任务简介,开始进行战前发动。“十五分钟后,第一批飞机升空。按老例,我将飞在最前面。其他的,我不想多说,希望各人都在世回来,庆祝伟大的胜利!”

  “鹰击长空!”坐在第一排的一名航行员站起身来,高声喊出了航空兵的口号。

  “藐视天下!”

  在他身后,其他航行员同时起立,喊出了口号的下半句。

  随后,航行员依次离开了聚会会议室,奔赴各自的战鹰。

  只是,有一个例外。

  坐在最后一排的李云翔少校。

  等其他航行员离开之后,他才起身朝正在埋头整理文件的上校走已往。

  虽然早已是王牌航行员,但是在他身上没有半点王牌该有的模样。

  斜扣在脑袋上的航行帽,敞开的夹克,像是从来没浆洗过的衬衫,另有看着随时都有可能垮掉的腰带。

  如果没有少校帽徽,肯定会把他当成**。

  在上级的眼里,他就是一个刺头。

  “上校……”

  “别说了,你觉得现在来找我合适吗?”上校明显是早有所料。“只要能够完身分配的任务,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提出的那个‘集中投弹’的轰炸战术,等战斗结束,我们再好好谈谈。”

  “保证完成任务!”

  没等上校回覆,李云翔就已转身跑了出去。

  看着他的背影,上校忍不住叹了口气,随后还苦笑起来。

  他们这里,把装了机枪的侦察机算上,也只有不到一百架战斗机,而战线劈面至少有一千架。

  没错,李云祥是拥有三十七个单独战果的王牌,让敌人闻风丧胆的空中独行侠。

  可是,装上几百千克的炸弹,他还能够笑傲长空吗?

  …………

  帝国东北边塞,冰风暴半岛,东北战线某战地医院。

  有人觉得,这条在冬季因为严寒与狂风着名的半岛是帝国的鹰喙,能让来自东面的敌人望而却步。

  也有人说,它是帝国的阑尾,每当帝国体弱气虚的时候就会发病作祟。

  只是现在,它成了帝国身上,一处治欠好,还在不停往外冒血的溃疡。

  三条地面战线当中,东北战线最后才形成,却也最为残酷与惨烈。

  在已往的两年多里,围绕这条宽度不到三百千米的战线,双方交战上百次,仅投入军力凌驾十万的大规模战役就多达十三次,险些是每两个月一次。在战线南北各十五千米的规模之内,埋葬了至少三百万名官兵。支付如此惨烈的价钱,经受如此凄惨的磨难,也就只是守住现在的阵地。

  两年多来,没有一名士兵能够在翻出战壕之后,向前爬行五百米。

  在由堑壕、铁丝网、机关枪与火炮组成的防线面前,任何血肉之躯都难有寸进,冲锋是在白白葬送鲜活的生命。

  有趣的是,在战线形成之后,最忙碌的不再是抱着步枪,蹲在堑壕底部的泥浆当中,惶遽不行终日的士兵,而是战地医院里面的军医。每当双方炮兵准备处置惩罚受潮的炮弹,或者新上任的指挥官想要有所体现,就会有成百上千的士兵成为牺牲品,幸运点的会就此解脱,不幸的则会终生跟伤残与梦魇为伴。

  一大清早,建在火车站旁边的战地总医院就热闹了起来。

  不是前线发作战斗,而是军列定时抵达火车站,而且顺利的卸下物资,将在返程的时候运走伤员。

  “不不不不不,这几个全都留下,他们没救了,送上列车也是死。”

  在医官招呼下,搬运伤员的民夫放下了手上的担架,即便那些伤员都在世,其中几个还神志清醒。

  “从这里开始,额头上有标志的伤员才气送上列车。”

  路边,整齐的摆放着上百具担架,几名拿着红色水彩笔的医务人员在给伤员做标志。

  圆圈体现伤情已经处置惩罚,暂时用不着救治。

  弯钩体现伤情获得控制,需要适时做后续治疗。

  叉叉体现伤情还没查明,只是伤势算不上严重,应酌情处置。

  这些,都只是普通创伤。

  开始那些,全都吸入了毒气,哪怕还在世,也就只能撑几天,就算送上了列车,最后也会死。

  如果敌人投放了装有老鼠尸体的炮弹,伤员还必须隔离视察,绝不能送往后方。

  在被民夫抬起来的时候,一名半边脑袋被绷带裹着,只露出右眼以下部位的伤员举起了右手。

  一名上士,写在医疗卡牌上的姓名是:王开元。

  在他的额头上,是一个红色圆圈。

  只是,谁会在乎呢?

  民夫把抬起来的手摁了下去,军医与护士的注意力都在其他伤员身上,没人关注一名伤残上士的举动。

  几分钟后,民夫把他抬进了列车车厢。

  满满的一车厢,分成了上下三层,全是躺在单架上的重伤员!

  空气中弥漫着伤口溃烂与屎尿的恶臭,另有如同冤魂发出的呻吟。

  …………

  就在今天,帝国新历78年10月31日,进行到第五个年头之后,第一次全球战争终于迎来停战的那一天。

  随后,随着无线电波把停战诏命发送到各级指挥部,四个战场上的四名帝国军人的命运都将发生转折。

  谁又能够想到,这四个并不相识,没有交集的帝国军人的命运由此交织在一起。在接下来的几十年内,他们将奏响一曲恢弘华美、起伏跌宕的命运交响曲,由此开创与书写一个波涛壮阔的时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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