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业带着月儿和魏雨白一边下五子棋一边等，五子棋是他教的，比起围棋越发容易定胜负也简朴易懂，月儿和为雨白都很喜欢。
等了快要一个小时，滤液才变得澄澈，然后他小心的将洁净的滤液倒入另外一个桶里。
其实火药的发现险些是历史一定的，因为就算现在没人偶尔发现随着化学进步也是早晚的事，这就好比男孩子长大了自然会知道讨好异性。
李业越发希望这个时代这个世界能够发生两种人。
一种是“救世主”，好比孔子、耶稣基督等这些改变人类价值观与命运的转折性力量。这是人向前迈进必须的，如果民智未开，大情况内看法无法转变，那许多事情都是徒劳无功的。
另外一种人就是牛顿、爱因斯坦、霍金这样的基础世界观架构者，这种人的泛起将会彻底改变世界，而不是像他这样小打小闹，李业也明白他很难做到这种水平，纵然他强行做，大情况看法不允许也只会事与愿违，他目前能做的顶多是缔造好的情况，一切都要一步步来。
李业直接在院子里架起锅生火，将滤液都倒进去，然后慢慢加热。
纷歧会儿水开了，水汽蒸腾，李业还在不停加火，边煮边用棍棒搅拌。
“魏姐姐，世子到底要做什么呢？”月儿坐在一边歪着小脑袋问魏雨白。
魏雨白摊手一笑，敲了一下她的小脑袋：“我怎么知道呢，你要去问你家世子啊。”
“世子又不告诉我。”小丫头嘟着嘴委屈道，魏雨白只好揉揉她的小脑袋。
另外一边李业还在专心致志的盯着一大锅的水，这时候他不能出差错。
足足加热一个多小时后，李业放缓火势，因为水开始逐渐蒸干了，最后完全撤掉明火，只用碳火烘烤，当水快干的时候用草木灰掩埋，将炭火也彻底熄灭，靠着锅自己的余热蒸干最后的水分。
此时一层薄薄的半透明白色晶体已经附着在锅底了。
李业擦了擦额头因为蒸汽蒸腾而密布的汗水终于松了口气。
就结果而言土壤中的含硝量看起来还不错。
后世的化肥最主要的一种就是钾肥，钾肥有主要身分有许多种，氯化钾、硫酸钾、钾石盐、钾镁盐、光卤石、硝酸钾，而硝酸钾就是硝石的主要身分。
如此一来就很好理解为什么土壤中会含硝酸钾，而硝酸钾又能作为化肥了。
两个女孩不行思议的看着锅底一层白色结晶：“世子，这是什么？”
李业等锅底冷却后一边用陶瓷罐子将这些半透明结晶收集起来，一边道：“这是硝酸钾。”
“什么？什么甲......”魏雨白听不懂，李业只好收集完后在地上用碎石给她们写下“硝酸钾”三个字，虽然她们肯定不会明白。
最后收集到一小罐硝石，硝酸钾是五毒的，并不需要怎么小心。拿在手中掂量之后预计了一下，去掉罐子之后预计五百多克的样子。
看得出王府四周土壤含硝量照旧不错的。
一般来说大部门土壤中都富硝，在少有雨水冲刷的地方土壤中硝含量都不会低。
“这什么硝酸钾是用来做什么的？”魏雨白问。
“作用可大了，可以用来制冷，可以用来杀敌，还可以用来施肥，这简直就是宝物。”李业兴奋的抱着怀里的罐子道。
科别小看这小工具，这些半透明白色晶体在后世更是宝物。制作化肥、火药、炸药、发色剂、护色剂、抗微生物剂、防腐剂、烟火、洋火等等，都是不行或缺的工具。
“宝物？”月儿不解：“可不就是从寻常土里弄出来的吗，一点都不像宝物，优不用种，比白薯还来得容易呢。”
李业笑着揉揉她的小脑袋：“以后你就懂了。”
“世子又这么说......”小丫头无奈道。
硝石，或者说硝酸钾是一种对于李业而言很是重要的资源。
不仅仅是武器，许多方面都能用，后世工业上大多数会用氯化钾和硝酸钠制取，但目前条件不具备，所以他准备先利用最老土的措施先制取一批存货。
土措施很简朴，只要是山洞，老屋子，茂盛森林里很少经过雨水的土壤含硝量就很高，或者茅厕，猪圈，马厩周边这些微生物滋生的土壤。
李业虽然禁绝备挖自家马厩，王府后院荒山深处就树木茂密，在加上山石遮挡，肯定含硝量比力高，现在需要的只是人力。
幸亏王贵寓百口人，就目前而言暂时人力物力还够。
他虽然不会傻不拉几的让人把土背回来，他准备爽性在荒山上搭建临时的棚子当工坊，然后派人住在那就可以方便制取。
忙活一天，李业抱着一罐子硝石心满意足回家的时候德公也来了，还带来一道差点把他噎死的圣旨，年后让他去开元府当差听候开元府尹驱使.......
李业差点一口老血吐出来：“这不是想整我吗，何昭现在恨不能弄死我......”
“你这小子乱说什么。”德公瞪眼道：“他何昭敢拿你怎么样？再说有个官身对你有利益，以后你早晚会明白的，就算你什么也不想做，就去开元府衙门坐上几天，以后你也是有官身之人，朝廷之人。”
说着德公语重心长的道：“你要明白，摈斥异己乃人之常情，你若不是官身，之后许多事情都欠好办，不行意气用事以坏大局。”
李业只好颔首，他明白德公的意思，从心理学上来说这也是社会认同的一种体现，如果他没有政界的身份，以后朝廷内很难认同他，到时许多事情都难办，德公这是为他好。
李业点颔首：“那就去，不外是个何昭我还应付得过来。”再说那天何昭跟他赌钱输了，还欠他一件事的条件，这时候只怕对他避之不及吧。
.......
三司会审雷厉流行，这本就是没什么疑问的案子了，因为在朱越进御史台之前武德司当日值守皇城的人就已经扛不住打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