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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子的崛起

七十一、显露的阴谋

世子的崛起 我的长枪依在 2110 2018-11-30 16:52:12

  李业其实没什么说故事的天赋,但奈何何芊是个听故事的天才,她这种人一般也可以称为“初中二年级学生”,脑子里千奇百怪想的特多,笑傲江湖的故事原来就不长,黄昏的时候故事已经完了。李业却不想动,日垂西山之际四周气温开始下降,但被太阳烤一整天的山石照旧暖烘烘的,躺在上面十分舒服。

  “要不我们回去吧。”李业如此提议。

  “不要。”何芊坚决摇头,她还陶醉在那故事中,时不时念叨独孤九剑,吸星大法之类,还会问太监是不是都那么厉害的问题。

  “你又不懂诗词,等在这干嘛?”李业不解的问她。

  “要你管。”小女人虎他一眼,然后收起碟子和酒壶准备还回去。

  瞥了懒洋洋的李业一眼,这种忘八怎么可能懂呢,哪个女孩不会憧憬才子美人的故事,她是有些笨,所以不懂诗词,可那也是从小憧憬过的梦啊。

  “走吧,快放题了去看看。”何芊说着已经跳下石头,李业只好随着她,两人与人群格格不入相互作伴也好,再说一开始就说好的,他不能中途丢下小女人。

  “梅园诗会肯定写梅了,这还用挤着去看吗。”李业诉苦,放题是指太阳落山后诗会主办方会请一位德高望重,才学服众的人给出诗词题目,然后诗会士子们以此为中心做诗词,再加果真品评选出优者。

  之所以要太阳落山之后放题一是为了保持神秘感同时维持气氛,要是早早放题那各人还游什么园,赏什么梅,预计都蹲哪个旮旯里苦思冥想去了。

  二是为了保持一定水平上的公正,让各人太阳落山后才知题,然后一起开始思考构想。

  可万事不行能有真正的公正,也有人早早猜题然后做好,另有些权贵子弟出钱买诗词然后种种题材背上一两首,到时蒙对也能张口就来,还落下才思敏捷的美名。

  几年前在泸州地界就发生过一小我私家尽皆知的故事,泸州知府为让自己女婿出风头找人买诗让女婿背好,准备在元宵诗会一展风范,可惜当地才子中杀出一匹黑马,籍籍无名却文采亮眼,硬生生压住风头让高作评席的泸州知府也只能将魁首评给他。这事厥后传出泸州知府成为一时笑柄,李业是听月儿跟他讲的这个故事。

  文无第一,武无第二,诗词自己没有严格的框框条条来打分,不像数学考试,答案在那对就是对,错就错,没有模棱两可。所以诗词想要硬判高下是很难的,这时候利益关系权衡考量,盘根庞杂,许多主观的工具也会被带入进来,要像那位不知名的才子一样,一曲词能逼知府放弃女婿,那定是极好了。

  放题在山腰小亭,下方已经围得水泄不通,人山人海,众多才子文士翘首以待。李业很自觉的不去凑热闹,何芊却兴致勃勃的挤了进去。

  纷歧会儿人群中传来一阵沸腾之声,李业抬头远远看去,原来出来放题的人居然是陈钰,当朝翰林大学士,判东京国子监,他出的题怪不得人们这么激动。

  隐约看见他从旁边侍从双手捧着的木盘中拿过一个卷轴,摊开后开始说起来,只是距离太远听不清楚。

  吸引李业注意的反而是老人身边那托盘的人,他玄色暗金镶边甲,腰挂利剑,威风凛凛。要害是站姿,积年累月练武的人和一般人是有差异的,人体发力从腰部,故而习武久的人因为经常练习如何发力,会有一种“拔背”的感受,脊梁笔直有力,在站姿上最能体现。

  看那人李业就感受他应该是习武几十年的妙手,这种人在任何年代都很少见。

  李业刚想转头去下面找个好地方等何芊,没想到却遇上一个意外之人,李誉!

  李誉是李星洲的狐朋狗友之一,今年二十一岁。一来两人境遇差不多,都是皇家之后,都没人管制。李星洲是因为怙恃早逝,而李誉某种意义上来说越发悲凉,他本是太子之后,可太子却从来不管,甚至看都懒得看一眼,太子眼中只有他哥哥宗子李环。两个无人约束又无人关爱的皇家子弟,很容易就意兴相投打成一团。

  二来时因为李星洲和李誉是一样的,都是没脑子的人,可以说很般配,臭味相投,憨包和傻蛋凑一起......

  所以厥后李业好频频谢绝过李誉的邀请,因为李誉在他影象中就是做事不懂脑子,只凭一时激动的人,跟他在一处早晚招惹祸根。

  “星弟!”李誉一见他就跟见了屎的苍蝇黏上来:“原来你也来了,怎么不告诉为兄!”

  李业无奈的退后三步拉开距离才道:“额,闲极无聊就随便来走走。”

  “哦~”李誉一副我懂了的心情连连颔首,你懂个篮子颔首干嘛.......

  “确实,诗会上虽然那些满嘴之乎者也的才子多,但美女美人也有不少啊,你是想来物色物色准备下手,不愧是星弟啊,嘿嘿......”他用肩膀撞了一下李业,然后狞笑道。

  李业愣住了,呆呆的看他一眼,一时不知从何说起,心中居然豁然开朗。

  是啊!亏他还闷闷不乐,自己怎么这么想不开呢,前世还要出钱去看内衣秀,现在虽然没有呢么劲爆但他没出钱,看一看也不亏啊!这么一想李业突然不觉得诗会索然无味了......

  果真最质朴而伟大的思想往往都是从最渺小的人物中迸发的。“堂兄,你真是小我私家才!”李业忍不住拍脑道。

  “那是自然!”李誉自得笑道,随后似乎想起什么:“堂弟跟我来,我有要紧事跟你说,你差点被那贱人骗了都还不知!”说着急遽拉他到一个无人角落诉说,说得栩栩如生,手舞足蹈。

  可他越说李业越是皱眉,冢励,就是当初在听雨楼闹事的人吗?他是阿娇的心上人?可越听李业越是觉得破绽百出。

  他既说自己对阿娇有情意,又挑动李誉去言语侮辱她;他说自己无依无靠无权无势,那一个无依无靠的人怎么可能让阿娇的父亲颔首亲事,这种年代最考究门当户对,阿娇父亲是江州知府,爷爷是当朝同中书门下平章事,他要是没有身份配景怎么可能让阿娇父亲首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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