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的意思是在攻击方从哲，因为方从哲是呵护过辛明的，且在任命辽东经略时，也支持过辛明。但他的私心是想把辛明训练成他的一条狗，却没想到，辛明到了辽东如鱼得水，大刀阔斧的革新，基础不理睬他，连他派去的赵兴邦都不能钳制。为此，方从哲没少在万历面前说辛明的坏话。但在东林党人的口中，他倒成了辛明的掩护伞了，真是有苦说不出。
方从哲是不方便开口辩解的，于是他新提拔的亲信，兵部侍郎姚宗文站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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