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予卿忘怀:相公,等等我

第七章

予卿忘怀:相公,等等我 随蟹 3237 2021-11-10 06:00:00

  一连几日兄妹两个,竟是一句话也无,月朗那日那番话,劈的月卿多日回不外神来。

  青兰见自家小姐多日憋闷的样子,便建议不如趁着此次时机出处走走。

  “听说现在正是恒国的秋收节呢,各地商贩都市拿出最好的结果来卖呢。”

  恒国不似南国对女子那般严苛。虽是边陲小镇,街上来来往往的人,也是络绎不停,三五个女人挎着篮子结伴游逛的多的是。

  没有了这面的面纱,脸上的禁锢少了让心上也轻松了些许。再瞧瞧女人们篮子里的花儿、蜜儿,果脯,脸上洋溢的笑容,几日来烦恼的事情稍稍被抛在了脑后。

  宏宇跟在主仆二人身后,一手握着刀柄,一手上挂着三两油纸包,平静的恰似没有这小我私家儿。

  三人逛了逛,月卿徐徐的也想开了。几日来,自己故意不理睬二哥,也没有让他放弃去丰城的念头。

  明明已经计划无论何时都要和二哥好好说的,不外是没有了生死挣扎,便又使了性子。不管掉臂的,冷着脸看待。而已而已,去就去吧,再不济也有二哥护着呢。

  青兰正兴奋小姐想通了,反面二少爷闹别扭了,欣慰的想着今日的提议正正好。抬眼便瞧见,劈面的成衣铺子里不正是让小姐和二少爷在府中闹不愉快的源头?

  “小姐,天色也不早了,咱照旧早早回去吧,二少爷定是等着您一起用饭呢。”青兰侧身正好遮挡了月卿转头的视线。

  温鹤没有想到,不外一年多的时间竟能与月府人再次相见。而晤面的所在竟是千里之外的恒国。

  虽然距离离的近,温鹤却不能十分肯定,究竟其时自己也只是远远的望见,未见真容,更况且这是千里之外的楠国。

  温行见主子对劈面的人颇为在意,频频望去,主动见告“那个握刀男子就是月府小姐的侍卫。”上次他衔命将妆奁送到那小姐的内室前,和此人交过手。

  有了温行的肯定,温鹤这会儿完全确定,就是她们!是楠国月府的月卿。

  可她为什么会在恒国?难道是知道了那个消息?很快,心里的推测被推翻。对方从自己面前走过,却完全没有认出来自己。

  到了客栈,青兰长舒一口气。还好,适才擦肩而过,小姐完全没有在意对方。往身后探了探,没有那主仆的身影。

  “青兰!”听见主子叫自己,刚给自己建设美意里,正在恢复神经的青兰,吓了一跳,急遽应了一声。

  月卿狐疑的望着眼前的丫鬟“你今日很不稳重,倒是一点都不像你。”

  今日先是在点心铺子从她的左边跳到了右边,没过一会还敦促她回来,现在这会儿更是探头探脑的,连她自己都没发现,自己很不正常么?

  “莫不是......有事瞒着我?”月卿故意停顿,引人深思,目不转睛的不放过青兰脸上的每一个心情。

  “奴婢能有什么事情瞒着您?”青兰笑了笑“今日让小姐出去转转,原本就是想让您徐徐心思,目的到达了,奴婢自然要催着您回来了。”

  青兰一边整理今日买的小玩意,一边回覆。倒是让月卿看不出眉目。

  难道真的是自己最近总是发现二哥瞒着自己,所以连带着身边的丫鬟都被自己疑神疑鬼了?

  见月卿没有再问,青兰就知道这件事算是揭过了。将收拾好的肩负推到她面前“您这般和二少爷别扭,心里哪好受,现下想开了,还不快快和洽,让相互心里也舒坦些。”

  “再说这稳重。”青兰就着月卿刚喝完的茶杯,又续上一杯热茶,这才接着说“您和二少爷都是奴婢心里极极重要的人,体贴难免则乱些,您倒是还责怪起奴婢来了。”

  月卿没想到疑虑没解答倒是还被反将一军,现下是讨不到利益了,乖乖拿起肩负去了隔邻间。

  将手上的肩负放在桌上,等着魏鹰关好房门,四目相对,羞愧赫然上心头。

  “歉仄”一男一女的声音同时想起,致歉的话,自然而然的就说了出来。

  这般同步,也不知是谁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后者随着挽起笑来。

  一时间,冰尖融化,两人都放松了下来。

  “听说丰城较这里寒潮些,我今日给二哥买了件新的披风,另有冬靴......”月卿打开肩负,想让月朗瞧瞧喜欢不喜欢,却被打断。

  “不!福妮,我们不必去丰城了。年老来信说,他已经找到清理余毒的法子了,明日我们就回家。”

  好不容易说服自己前往丰城,去揭开过往的影象,可现在又不需要去了。这重复无常的变化让月卿一时间不知道该怎样接受。

  每一次,当她想要揭开那层影象,二哥就会阻拦。前几日,二哥总算是说出那个秘密,好不容易她决订婚自去弄明白,现下又说不用去了。

  所以,意思是,那些想不起来的影象又变得不重要了么?

  月朗知道妹妹难以接受,矮下身子,目光真挚,神情认真,双手不禁的放在月卿的肩头,逼得她面对自己。

  “福妮,你要知道,无论去或者不去,二哥都是为了你好。”

  去,是为了你的命,不去,也是为了你的命。现在,丰城去了只会让你殒命,倒不如多多找些法子来清理余毒。

  “二哥只希望我们福妮能够长寿百岁。”月朗轻抚月卿头顶,声音依旧温柔。

  “不!”

  月卿拍掉头顶的手掌,站起身神情严肃,目光逼人“我不会再妥协了。”

  知道面前的人定然会打断自己,月卿抢先一步将心里的话全部挑明了。

  “我知道二哥你自然是为我着想,我原是放下了的,那些影象你们不愿意让我想起,不愿意让我知道我就不再去想、去知道。”

  “可是前几日你又告诉我,我原是成了亲的,所以与我结婚的人到底是谁?是温鹤?照旧暻裕?”

  “福妮......”

  月朗急切地想要解释,可月卿不愿给他时机,抢着说道:“今日我在街上碰见温鹤了,对方完全没有反映,所以和我结婚的人是暻裕,是也不是?”

  瞧着劈面的人开始有些闪躲的眼神,月卿知道自己说得没错。

  “二哥先前说过,对方在皇宫,那说明那人可能是皇家子弟,否则二哥不行能在我受了委屈之后却什么也不做。而且我推测暻预极有可能和我结婚之后另结新欢,抛弃了我,所以我把这段痛苦的影象忘记了,这就是为什么,爹,年老和你从来不愿意让我找回以前的影象的原因。”

  这一番分析下来,月卿头头是道,虽然没获得月朗的肯定,但瞧他一句话也说不上来的样子,预计自己推测的七七八八。

  “所以现在为什么又不愿意去丰城了?”究竟那暻裕是何身份?让二哥这般记挂良多。

  月朗望着妹妹盈盈光洁的面庞,欺骗的话再也说不出来了。更况且那日匣子之事虽未说破,但若不是被识破自己的假话,如何能得知暻裕二字?

  有些话没有说出口,但相互却是心知肚明的。信任二字,说着轻巧,连带的是打心眼儿里的交托与依赖。可如今......

  深吸一口气,再长长叹出,月朗只好将自己的记挂全盘托出。

  “魏鹰探询到岚湖令郎的下落,本想带你去丰城等着岚湖令郎出宫时请来给你瞧瞧。谁知岚湖令郎成了驸马随长公主常住宫中,等大婚之后才会出宫久居。”

  “所以你才迫不得已见告我,我已结婚的事,想让我同意随你去丰城,同时做好可能会遇见那亏心郎的准备?”

  听见妹妹将太子暻裕称为亏心郎,月朗也不纠正颔首继续往下说。

  “告诉你已结婚一事,照旧记挂若是不能请到岚湖令郎为你医治,便只能找你的良人,希望他看在你们往日的情分上开口为你寻医。”

  月卿想不明白,既然暻裕已经抛弃了自己,为何二哥会觉得他会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替自己求医?就怕是打着帮自己的名义,想要攻克月家的家财。

  不是月卿多想,先前温鹤这人来的就不明不白,临走留给自己一个妆奁,还说物归原主。谁知他是不是来查探自己家的家底如何的?而那夹层里落款是暻裕,那温鹤和暻裕是什么关系?想让自己找回影象的是温鹤照旧暻裕?

  最近几日月卿听青兰说了不少恒国的事情,虽然恒国武力强劲,但冬日漫长,不似楠国四季明白,物资充沛。现任国君膝下五子三女,太子姬子泓,行四,出生时便被封为太子,但风华过盛,幼年遭人暗算,落下病根,身娇体弱。

  大皇子姬子文,名中虽带了文字,但崇尚武力,早早就投军,常年镇守边关。

  二皇子姬子明,文采斐然,但平日浪荡,极爱饮酒作乐,府中多是风骚才子做客。

  三皇子姬子瞻,贵妃所出,能力出众,经常受到国君封赏,民间已有不少传言说会废太子传位于三皇子。

  五皇子乃是大皇子的亲弟弟,现年八岁,因年纪最小,深受国君痛爱,因此恃宠而骄,在宫中经常作威作福。

  剩下的三位公主,大公主于去年病逝,二公主远嫁明国和亲已有三年,最小的公主正是在宫中准备和岚湖令郎结婚的明阳公主。

  一一筛选过这些皇子女,现在还未出宫留在宫内的,除了年幼的五皇子,就是明阳公主和太子,二哥说过那人在宫中,总不会自己看上年过五十的国君,或者是宫中的宦臣吧。

  因此月卿隐隐推测暻裕就是太子姬子泓,可不明白的是,自己如何能和异国皇太子成为伉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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