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哈哈哈,这点环儿不用担忧,你家少爷可是立志要做一个德、智、体、美、劳全面生长的五好男人啊,念书习武那是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如果我真的一个连鸡都捏不死的废才书生,又怎会有能力把你们从坏人手里给救出来呢?再说了,我这练的可不是什么一般的江湖把式,而是道法,是修道,知道吗?”
程元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碗一边喝一边洋洋自得的说道。
“道法?修道?”
环儿嘴里念叨着这两个词,小脸儿越来越白,难道……
她急遽望向程元,惊骇道:“难道少爷你要出家当羽士?那小姐怎么办?”
“噗…咳咳……”
程元差点没被这口茶水给呛死,吓得环儿忙跑过来替他拍背,好半天才顺过气来,苦笑道:“干嘛?想谋杀亲夫呀?我说你这傻丫头脑子里都想的什么,我有说过要出家吗?”
环儿也知道是自己理解错了,红着脸儿站在他身后轻轻地拍着背帮他顺气,嘴里小声辩解道:“是少爷你自己说的在修道法嘛,我看外面道观里的羽士都是些出家人,才想着少爷你是不是也想着要……”
“要什么?要出家是吧?”
程元反手把环儿抱到身前,跨坐在怀里,“那些羽士要清心寡欲那是他们的事,少爷我有须要随着他们学吗?咱俩适才在浴室里做的什么你难道忘了?你要是还不放心,嘿嘿嘿!那今晚上少爷就把你给办了,好欠好啊?”
程元把舌头伸出来舔了几下嘴唇,脸上也露出sese的心情,像是大灰狼抓住了美洋洋,照旧没穿衣服的那种。
“不要哇少爷!”
环儿吓得大叫起来,想到适才少爷拿出那杆凶神恶煞、杀气腾腾的武器让自己做下那等羞人的事儿,心里又嗵嗵狂跳起来,忙想从他怀里挣脱开去,却被程元死死抱住,扭动间突然感受到了什么,身子马上没有力气,瘫倒在程元怀里,只对着杜婧雪那边有气无力的喊道:“小姐,救我!”
砰的一声大响,吓了两人一跳。
只见杜婧雪站起身子,手拍在桌子上,脸上充满寒霜。
“够了!你这se胚,还不把环儿放下来!”
程元吓得手一松,环儿忙从他怀里下来,跑回到小姐身边。
杜婧雪冷着脸,拉着环儿的手说道:“走,我们回家。”
说完便要出门,
“别,别呀!”
程元忙站起身来,挡在前面,讨好道:“秀娘,天se还这么早,再多待会吧?我神功初成,正想让你们陪着好好庆贺一番哩!”
“滚开!”
杜婧雪拍开拦在前面的手,径直走了出去。
程元见她真的生气了,也没敢拦着,只得在后面喊道:“秀娘,明天过来吗?我好把叶年老介绍给你们认识下?”
“哼!”
“唉!怎么突然就发脾气了呢?”
望着二女远去的背影,程元无奈的叹了口气,这女人的心事呀还真是让人捉摸不透,说变脸就变脸了。
转身去为叶枫准备的房间里看了看,发现里面已收拾妥当了,四周清理得很是洁净,枕头被褥这些生活用品也都换上了新的。
程元满意的点了颔首,转回了自己房内,趁现在没人打扰,他要好好查探下自己这具身体的变化,话说都这么久了,他还没找到时间来细细检查一番。
关上了房门,确定没人来打扰后,程元盘坐在床上,一面运功导气一面把心神寂静进去,慢慢体味着变化。只觉察这真气流动的速度比以往快了数倍,简朴打个比方来说就是他以往运功时就像是一小我私家扛着百斤重物在赶路,那速度怎么也快不起来。如今的情形却像是用马车拉着五百斤的工具在官道上跑,不光重量增加了,速度也快了好几倍。买通了周身筋脉就像一条条高速公路连接在了一起,让真气能流通无阻的快速奔行,一个周天运行下来,真气又壮大了几丝,丹田里也存了不少真气,想来就是自己以前练出来的,被叶枫给引到了丹田里。
又搬运了一个周天,程元停了下来,觉察才过了泰半个时辰。起身到后院试了试身手,那真是拳脚带风,坚强威猛。
“啪”的一声,程元停下了身形,面前青石砌成的围墙上赫然留下了一个淡淡的掌印,约有半寸深浅。
满意所在了颔首,这身功力就算在江湖上也能排得上名号了吧。以后也只剩下些水磨功夫了,慢慢壮大真气,好进入锻神境。
不外眼下另有一个难处,那就是没有相应的功法,这身功力没法使用出来。
在他获得的两本道书里,崂山派的那本书只是单一的练气秘诀,没有术法方面的工具,而玄辰子那本书里却多是些杀人炼魂的要领,这种有损阴德的事他还做不出来,不外有几种招魂驱鬼的术数倒可以练上一练。
“不知道叶年老会不会传我两手本事?”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眼前一亮,心里也热乎了许多。等叶枫来了就把他当大爷一样伺候着,找到时机就提出来,看能不能再得点利益。
待到黄昏,程元早早的站在巷子口守着,一直等到天要黑尽的时候才看到前面泛起了一道身影,看是走得很慢,可几步时间就到了眼前。
一袭黑衫,身负剑匣,手里还提着一个肩负,岂不正是叶枫。
“年老,你来啦!”
程元热情的打着招呼,把他的肩负抢过来提在手里就往前带路,边走边说道:“年老你赶了几十里路真是辛苦了,待会咱兄弟可要好好喝上几杯。”
到了家里,先给谭老根匹俦引见了叶枫,再付托他们把晚饭端上来。
刘婶应了一声就去厨房忙活去了,接着两人进了后院,程元把肩负放到叶枫房里,就回到大厅等着开饭。
纷歧会刘婶就把饭菜端了上来,都是几个家常菜,有鱼有肉,最后端上来的是一锅参汤鸡,里面炖着人参天麻等补品。
此外,另有一壶酒。
程元拿起酒壶把二人酒给倒满,端起酒杯说道:“年老能惠临寒舍,真是小弟的荣幸,这杯酒就当给年老接风洗尘了,干!”
“干!”
三杯酒下肚,程元就不在劝酒了,只是殷勤地劝叶枫吃菜,“年老,你这元气还未恢复,兄弟就不劝酒了,这锅鸡汤是专门给你炖的,补一补身子,来尝尝味道如何?”
“兄弟有心了!”
“见外了不是!”
程元笑嘻嘻地把一个鸡腿挟到叶枫碗里,“年老是不知道,我爹娘就我一个儿子,也没有兄弟姐妹,小时候过得很孑立,年呛道书学会修炼后更和学院里的同学没啥交流的,除了小弟的两个同乡,就没交到什么朋友。本以为我就要在这条修行路上孑立的走下去,未曾想就遇上了年老你。”
叶枫听了也有感伤,自己是个被怙恃遗弃孤儿,如果不是让师父捡了回去也许早就死了。这些年在昆仑山上修行,除了满山的野兽也没什么玩伴,下山这几年也没遇到几个能看上眼的人物,都是独自在江湖上飘荡,颇有寥寂之意。直到碰到了程元这个有趣的家伙,资质不错,很有潜力,为人处事又不机械,为达目的明白变通,待朋友够真诚,很对自己的味口,所以才认下了这个小老弟。
程元起身又给叶枫碗里舀了两勺鸡汤,坐下来继续说道:“认识了年老你,小弟是真的兴奋呀,你是修行界的前辈,日后可要对我这个菜鸟多多提点啊。”
“呵呵,我就说你这小子无事献殷勤,就没安什么美意。”
叶枫笑着看了他一眼,“你的功法自有你的师傅来教授,我可不能胡乱指点。不外嘛,修习方面的一些经验倒可以给你说说,也能让你少走些弯路。”
“那可真是好!”
这顿晚饭吃了小半个时辰,两人都没喝几多酒,只劝着叶枫把那盆鸡汤给吃了。看着时候不早了,唤刘婶过来撤了酒菜,一番洗漱后便各自回房休息了。
今后几天程元没去上课,缠着叶枫讲起了基础知识,从人体经络穴位讲起,再到真气的运行技巧和身体发力方式,大大补足了他这方面的短板,使得对自身各方面的协调掌握得越发精准,对真气的控制更能驾轻就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