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壁画似乎是被什么特殊的手法给生存了下来,没有氧化的迹象,也没有损坏的迹象。
可惜她前世医科大学结业后就当了赏金猎人另有一个鬼医,没再学此外。考古可不是她的强项,再说她也没听过考古的课程。
而且这是个排挤的时代,她就算历史再好,也看不出这壁画是什么时候的。
不外有些知识的话,照旧可以有的。
例如,看懂这壁画上画的是什么。
这里的壁画自然不会像动画漫画一样,让人一眼就觉得悦目,这些画很奇怪,虽然,这是对于九歌而言。
其中一副壁画,一个穿着黑袍的人,头上也带着黑帽,整小我私家似乎陶醉在黑黑暗。不知道是他照旧她,但九歌下意识认为,就是他。
他的手指很长,双手捧着一个球,白色的球,略微思索一下,她觉得应该是个水晶球。
他站在高台之上,头顶乌云密布,台下众多画的稀奇离奇的黎民朝着他膜拜。
邪教!
这两个字立马就从她脑子里冒了出来。
“白白,你看的懂吗?”九歌看了它一眼,不抱希望。
白白上看看下看看,没看出个所以然,“白白看不懂,但是这副画,好压抑,太黑暗了。”
对,这副画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有一种让人置身无尽的黑暗之中,让人透不外气来,很难受。
九歌摸了摸鼻子,轻晃了晃脑袋,这种感受消失后,她倒也轻松了不少。
其他几幅画,形容都不知道该怎么形容了。
只有那一副人数众多的,可以看懂一点。
这应该是两军交战,双方带着武器和自己契约的魔兽,蓄势待发。
其中一方,后面的空中,飘着的正是之前那副画中的黑袍男人,不知道怎么,九歌觉得他笑了。
明明那副画里,嘴巴都看不到,她偏偏就觉得,他正在笑。
另一方的戎马画的很模糊,看不出气势,也不知道领头的是谁。
研究了半天,九歌想了想,这里可能是关着什么邪教头目,她照旧赶忙想措施离开好了。
就壁画而言,追随着他的人那么多,自然本人是很厉害的。再说这么一个邪教,万一他看她不爽想咔嚓掉呢,岂不是轻而易举的事。
想到这,九歌呼吸都重了,她觉得自己一刻都不能待下去了。
可是这密室四面都是壁画,除了开始的那个甬道,没有了此外出路。
出路是肯定有的,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在哪而已。
仔细想想,她或许是有几分草木皆兵了。
也不怪她,这个世界太玄幻了,她没有拥有前世呼风唤雨的能力,心下没有了宁静感,自然,畏惧的工具就多了。
她再怎么样,也只是个女人。
哦差池,现在照旧个女孩,
虽然古代这种地方差不多都成年了。
昔人的智慧是现代人看不懂的,这儿一定存在着机关术。稍加寻找一番,定能找到。
而现在,九歌失去了她的“金手指”,她只能四处敲敲,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个契机,打开一个通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