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歌醒来的时候,房间里多出一小我私家。
“哎哟卧槽,吓死我了。”
下意识想拍一拍胸脯,却想起身上的针还没拔。
“我说国师,你这来无影的也太吓人了吧!”
一边拔针,一边看着站在窗边的某人,一阵无语。
国师缓慢的转过身,看着她的行动,眼眸幽深,“将军家的小姐空有皮囊,没有一点脑子,更不会医术,本国师想知道,你是谁?”
拔针的手微顿,九歌低着头,眼神里闪过杀意,但也是一瞬间,因为她知道自己杀不了他。
“国师说笑了,不外是照着医书乱扎而已,再说,你又怎知道外界的传言,是不是有意为之呢?而且,谁又想一辈子当一个废物呢?”
这个国师应该之前就怀疑她了,要否则他半夜跑她家里来干什么?算到她会有这么一劫,专门来相救的?
可这又是一个问题,她跟国师不外是在崖底的时候见过一面,哪里来的怀疑一说?难不成他火眼精睛?
国师似乎在考虑她话里的真假,那双眸子跟X射线一样,把她里里外外都看光了。
外界传言有误是正常,因为他自己自己也没跟白九歌来往过。但是那医术,说是照着医书乱扎,胆子未免太大了吧?
但是看那些扎的位置,有些靠近命门处,有些爽性就扎命门上了,这看着一点也不像是熟悉医术的人,很像新手。
看来是真不怕死。
九歌完全不知道自己那一手乱来的医术给自己洗清了嫌疑,就算没洗清,她也不在意。
各人都有秘密,你怀疑我,那我同样可以怀疑你,只不外你比我厉害,我死的快而已。
“医术没学好就别乱扎,下次你可就没那么好运了。”
留下一句话后,国师就这么离开了,窗户始终是打开的,但就是没看到他怎么从窗户出去的。
虽然了,堂堂国师,怎么可能爬窗户呢!
身上的针拔完,九歌对着窗户的偏向翻了个白眼,但是随后便惊了,她居然记不得那个国师长什么样了!
明明适才她看他的脸很清楚,现在怎么想也不记得他长什么样了。
“我不会有脸盲症了吧?”九歌陷入自我怀疑。
到很快她就没有连续这个状态了,一丝恶臭从身上传来,转头看去,一身的汗渍,有些地方另有点黑乎乎的工具。
国师,灵力,任督二脉……
该不会那个国师帮她买通了任督二脉,顺便把她身体里的杂质给排了出来吧?
他有那么美意?
“来人啊,如意,去准备热水,我要洗澡!”
小姐的要求永远是千奇百怪,上一秒说要养蛇,下一秒说要去爬山,现在泰半夜要求洗热水澡已经是很正常了。
如意即是在九歌面前跑前跑后的小丫头了。
九歌感受满身黏糊糊的,很难受。
等了很久,热水终于来了。
“如意,这身衣服给我扔了,不要了……等会,直接烧了吧!”
“是!”
上好蜀锦做的衣服就这么被断言了人生,这奢侈的生活,活该的阶级社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