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焕长叹一口气,靠在了椅子上。
“你说说现在的孩子怎么就那么极端。哪条路不选偏偏要选这条路。偶像谈恋爱怎么了?你早晚是要结婚生子的啊。我身为你的老板我都明白的原理,他们怎么就不明白。现在不光单送走了一个女人的性命,自己还背上人命。唉。”
司言有些急躁,“这些天,我已经听你说这话好几遍了。”
“我就是想不通嘛。那些人对你的爱,病态到这个田地?看来沈君照旧很正常的一个小女人。”
提到沈君,司言眉睫微动。
“她现在怎么样了?”
“就那样吧,我跟公司的人说了,她有事情就陈诉到我这里来。到现在都没有人和我陈诉。或许是很乖。”
司言一怔,心中突然涌起了一种不安。
“你打电话已往问问。我想知道她现在的情况。”
程焕咋舌,“情种就是纷歧样吼,我都说帮你看着了。”
他一边诉苦,一边打电话到了公司。
电话很快被接通了。程焕刚一询问沈君的情况,脸色就变了。他慌忙挂断了电话,走到房间里拿出了一个快递包裹。
拆开一看,一把钥匙静静得躺在里面。
他心一紧,将钥匙递到了司言的眼前。
司言看着那把钥匙,心脏里流淌的血液似乎在一瞬间凝固了。他一动不动,等着血液重新开始流动,才站起身。
他努力的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但是一开口照旧恼怒。
“你不是说,帮我看着她了吗?”
“她基础就没去公司。公司的人以为我只是随口一提,又加上你的事情迫在眉睫。忽略了。”
司言慌忙掏脱手机,拨打沈君的电话,没人接。
他再打,照旧没人接。
司言傻站在原地,对于沈君失踪这件事,深深得刺痛了他的心,巨大的恐慌像是玄色的阴影,将他整小我私家笼罩,以至于他在抬起头来,苍颜似雪。
程焕担忧得看着他,“司言?”
司言听到他的声音,像是大梦初醒一般,冲出了房间。在程焕尚未反映过来的时候,消失在了黑暗当中。
她不见了。
这句话在司言的脑海里可怕的回响着。
他开车一路疾驰,到了她家楼下。
明明手里已经握着她寄来的钥匙,可是他照旧想赌一把,想碰碰运气,想推开门看到她站在里面。再不济,她任何的蛛丝马迹都好。
可是他的期望落空了。
房间干洁净净,所有的家具都被蒙上了白布。
这里就似乎是很久都没有人来过了。
司言慢慢走进去,那晚她喝醉酒的房间,也闻不到一丁点的酒味,洁净的地面,让司言突然觉得那天发生的事情都是幻觉。
他痛苦得闭上双眼,整小我私家无力得靠在墙上。胸口像是被人一把扯开,然后冷风灌了进去,猎生生地疼。
他开始追念,追念她所有泛起在生命里的时光。
突然觉得她回来这件事,也像梦一样不真实。
而这场梦,随着她的离开,破碎了一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