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如阴:“我们查了,那天晚上鱼画收支过皇宫,他对越烛殿的人脱手向来快准狠,会不会已经……”
“鱼画,他……”云斐呢喃,他记得语儿说过,鱼画这小我私家很宁静。
邢如阴像是认准了是国师大人动的手,恶狠狠说到:“上次我和小……小巫”说到这里他瞅了瞅主上,继续说道:“我和那个叛徒在一醉方休外面守了他半个月,一点人影没见着,就连晚上也不睡在卧室。这人平时不显山不露水,动起手来我都畏惧,是个狼人。”
云斐:“要不,我带人国师家门口蹲守?”直觉告诉他,语儿的失踪或许真的和国师有关系。
云斐只想笑到语儿,其他的都不重要。
主上:“你和邢如阴一起行动,让他辅助你。务必拿下鱼画这小我私家!”
一听到要和云哥相助,邢如阴跟吃了糖似的甜笑笑到合不拢嘴,咬着嘴唇娇羞得像个小女生手足无措。
“属下遵命!”二人异口同声说到。
听到这个,云斐剑眉微蹙,只是现在心里都是语儿懒得去管他。
“另有,不惜一切价钱,也要把那个叛徒巫月一带回来,另外,让欣儿,顺便找一下欣儿。”
越烛在上次的比试中动用了太多内功,每一处都牵引着师傅给他留下的伤痛。呵,那个老头子还真是偏心。
现在的他只能蜷缩在越烛殿里养伤。要否则越烛殿也不至于一次又一次被晋国皇室逼到无路可走。
两人迟疑一会儿,又重重颔首道:“是!”
从成王殿下君无心身边抢人,可比登天还难。
两人一起离开越烛殿,再次拨开荆棘,穿过迷雾出来,天已经大亮。
越烛殿与外面世界连通之处阵势庞大,如果不是有越烛殿的守卫黑暗允许,外人直接穿过这里就是有命来无命回。
路上云斐一心在想安巷语,一言不发,拉进缰绳快马加鞭。受了伤还未痊愈的邢如阴马骑不快,远远看着云哥越跑越远的身影怎么追都追不上,他满脸颓丧。
好不容易驱赶马儿遇上云哥,才发现他停在这里等他,心中欣喜,也因为拖了后腿感应歉仄。
“云哥,我知道你担忧小狐狸,可是咱们也不能自乱阵脚啊,你现在急急遽回去,让别人发现了可怎么办?”
云斐抬眸冷冷看向他,说到:“我不是断袖,你再叫我一声云哥我不介意少个搭档。”
邢如阴像是受了伤,云哥第一次这么让他觉得可怕,他缩头不敢说话,知道云哥此事心情欠好。
“我知道了”他委屈着憋出这句话。
云斐:“别忘了我们这次任务困难,念在你受伤的份上我就不怪你拖后腿。再敢说一些有的没的,以后就不用再来见我了。”
“我……”
他低下眸子,怅然若失,男男禁忌之恋除了他谁不会讨厌,可是他不想让云哥讨厌他。
“我……我不会打扰你”
他低声说到,云斐才没有这个心思去读取他内心的失落,牵引缰绳自顾自前行,只不外放慢了许多。
他走在前头,邢如阴低着头跟在后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谁也不说话,周围只剩虫鸟之声,属于大自然的声音。只有心静下来了才气听到。
现在确实不应该自乱阵脚,应该停下来好好想想要怎么才气从国师哪里探询到语儿的消息。
鱼画这小我私家平时一副不问世事的闲散模样,做事不到快很准还点水不漏,心思缜密到无懈可击。和这种人打交道就是麻烦。
“进城以后我们离开行动。”
沿途走了许久,云斐终于开口说话。
邢如阴:“主上不是说让我协助你”
“既然是协助就要听我的,我有我的计划。”
“你是不想见到我吧?我知道你不喜欢我”
“知道就好,我现在肯定被通缉了,离开行动才是上上策,他们还不知道你的身份,你卖力去监视成王府,任何风吹草动先陈诉给我。我一小我私家去找鱼画。”
“你住哪儿?我也方便去找你。”
云斐顿了顿,漫不经心吐出三个字:“窈风楼”
窈风楼,龙樊城里排得上名号的青楼之一,也是最具风雅的一个。里面的女子个个身材窈窕相貌迷人,能歌善舞。花魁伊人女人更是风华绝代。虽然,也是云斐众多相好之一。
“去找伊人女人?”
邢如阴绝不避忌问到,他只是嗯了一声。
邢如阴暗自握拳。
那位一笑倾城的伊人女人,人如其名。
所谓伊人,在水一方。旁人不知道,邢如阴却清楚得很,伊人女人还不是花魁的时候就和云斐好上了,这个名字是云斐给起的。
两人抵达龙樊城的时候天已经黑了,赶在城门关上之前进城。云斐贴上假胡子乔装成老人模样,给守门人手里塞点银子就蒙混过关了。
华灯初上,尤其是烟花柳巷之地,白色灯笼四处高挂,人声鼎沸,好不热闹。
青楼上女人们顾不上余留下来的寒峭,衣不蔽体,香肩半露岔开腿在楼上向过往的客人们摇手帕。
王侯将相们都争着抢着来这边渡过风骚一晚。
邢如阴找了一家客栈住下,眼睁睁看着云斐从后门进入伊人女人的卧室。
这里芬芳四溢,温馨如旧,帷幔飘摇,如梦如醉。就是伊人女人的内室了。
“谁?”
梳妆镜前后背半露,身着红色长袍,红唇轻点的女子回过头听到窗口旁的脚步声警惕一问。
男子修长的手指拨开帷幔,一张轮廓明白的脸庞映入眼帘。
云斐一泛起,红唇伊人拖着红裙急急遽小碎步走过来,她双目含情,眉目如画。不由分说纤细白嫩的双臂先搂上男人的脖子送上香艳一吻。抵死缱绻,情迷意乱。
这是她的男人,自然要用最热情的方式迎接。
两颗心砰砰砰加速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