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巷语:“好好好,我记着了。”
君长绝迫切火燎急遽离开鹊喜宫,留下安巷语一脸的疑惑。她也不是很爱木芷香,鹊喜宫里从来没有用过,难道是锦鲤突发奇想?
终于收效了,门外的国师偷乐。
国师走后,卖力在外面站岗的阿福堂而皇之推门而入,又悄悄把门关上,这个时候如果真正的阿福睡醒了就该过来继续站岗了。
“锦鲤呢?”
隔着帷幔,安巷语认得那是阿福,开口询问。
国师玩心大起,尖着嗓子说到:“娘娘忘了,锦鲤生病了,今天鹊喜宫的事务我来卖力。”
安巷语:“难怪,香炉里的木芷香是你放的?”
国师:“是的。”
安巷语:“记着以后别用这种工具了,皇上闻了会过敏。”
国师:“你就这么在意他的感受?”
安巷语瞬间差池劲立马起身用被子裹紧自己,衣服不在手边不方便。
国师一个箭步上去等住了她的穴道。让她转动不得。
“你是谁?”安巷语惊恐的看着他。
国师手指放在唇前嘘了一声,说到:“别作声,是我”他撕下面具,属于俊俏刚气的气囊展现出来。
安巷语惊恐至极,小声说到:“你疯了!”
谁知,他一个坏笑扑了上去,将安巷语压在身下,再稍微动一下就能亲到。安巷语惊恐万分,被子下的自己没穿衣服呢。
国师似乎很生气,说到:“回覆我的问题。”
安巷语:“什么?”
国师:“你很在乎他的感受吗?”
安巷语:“你这小我私家,我当你只是开个玩笑,竟然敢做出这种荒唐事。”
国师:“你若是再不回覆我的问题,或者答案让我不开心,我还能做出更荒唐的事!”
说着,一点一点掀开被角,安巷语绝不还手之地。
安巷语立马说到:“不在乎不在乎,我一点都不在乎他。”
国师:“没诚意。”
安巷语目光真诚,目不转睛一本正经说到:“他就是一坨屎,闻着就臭,要不是主上给我的任务我才不要靠近他。我真的没看上他,真没有”安巷语一本正经的真诚,看着国师的眼睛告诉他自己在说真话。
国师很满意这个答案,英雄所见略同。他也觉得君长绝就是一坨屎,一坨很臭的屎。他玩味笑到:“没看上他?那你看上了谁?”
安巷语:“谁都没看上。”
国师头埋在她颈窝位置,漫不经心说到:“谁都没看上?包罗我吗?”
安巷语四面楚歌,碰上无赖该怎么办。要害是敢动吗?不敢动。她以讨好的口吻说到:“国师大人玉树临风,英俊潇洒,不是我等有夫之妇可以痴心妄想的。”
国师抬头深情凝视她,说到:“我说过了,你是我的淫妇,我是你的奸夫。现在你可以痴心妄想一下,我完全不在乎那天你一脚把我踢开的那件事。”
安巷语:“是是是,咱们事情都做到这份上了,也算是坐实了“奸夫淫妇”这个称谓,国师大人,事情就到此为止了好吗?”
国师:“你刚刚叫我什么?”
安巷语:“国师……大人?鱼画?”似乎记得他有说过喜欢听他叫她鱼画来着。
国师满意点颔首,这丫头还记得他说过的好。
国师:“再叫一声”
“鱼画”安巷语轻轻唤他名字。
收起玩世不恭的心情,她深情款款,眉目中暗含秋波。轻生唤她:“语儿,你说一句喜欢我好欠好?”
人还压在她上面,安巷语不敢不从。也学着国师深情款款,说到:“鱼画,我喜欢你。”
一句喜欢,他认真了。还当成了允许,内心欢喜。若是语儿真讨厌他一定会冷脸相待,但是她不是。就当做她之前都只是迫不得已。
国师还不满足,又说:“我想知道你们刚刚在屏风后面窃窃私语都说了什么?”
安巷语:“你听到了?那你还问。”
国师:“听是听到了,可以没听清楚。安巷语,你就是这样被他勾走了灵魂?”
安巷语一笑而过:“都说了他是一坨屎,我怎么可能被他勾走了灵魂。”
国师:“嗯,不愧是我看上的女人。你可还记得,我说过不喜欢看到你和他调情?”
安巷语:“我和他是伉俪,私房话调情再平常不外,是你自己非要过来听。”
国师:“你就不知道离他远点?”
安巷语:“他想来,我总不能一件把他踢出去吧?”
国师:“你就舍得踢我?不舍得踢他?”
安巷语:“这不是一码事,我对他是在完成任务,明面上照旧要讨好不是吗?”
国师:“好,君长绝的事我就不说了。来说说我们的事。”
安巷语:“我们的……事?”
她挑眉一问,他们两还能有什么事?莫非国师真想将生米煮成熟饭?
国师:“我刚刚在门外听到了你的喘声,听的我心痒痒的,我现在想听你叫。”
安巷语瞪着他:“你这就太过了啊,这种羞耻之事你让我做?”
国师:“凭什么你可以叫给他听就不行以叫给我听?你要是叫不出来也没关系,我来给你点刺激”说着,他拉开被子,一瞬间又把被子盖上,支支吾吾说到:“你真没穿衣服?”
这一拉可把安巷语吓坏了,真的以为国师要越过那条线了,吓着吓着就哭了。“呜呜呜呜……”
真苦,眼泪都出来了,不是嚎啕大哭,而是细水长流。哭的让国师心慌,赶忙蒙上她的嘴巴。
国师窘迫,说到:“我还什么都没做呢,你哭什么?”
安巷语:“虽然我不是真心喜欢他,可是让一个有夫之妇违背伦理道德是差池的,你若是真的做出什么我就真成了淫妇了,呜呜呜呜……”
国师:“行了行了,别哭了,我只是开个玩笑。”
安巷语:“你真的不计划做点什么?”
国师:“不做了不做了,我就是想来你这里借宿一宿。”
安巷语收起哭声,回归犷悍说到:“你不在家里睡跑我这里来干嘛?”
国师:“我现在被人盯上了,家里不宁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