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公公:“您是皇上,满朝文武不都得听您的吗?”严公公深知皇上心意,这个时候肯放心烦。
皇上:“哼,就知道逗朕开心。他们若真的都听朕的,朕何来这么多烦恼。”
“皇上莫不是忘了再过两个月是什么日子?”
一个爽朗的笑声传来,不见其人先闻其声,敢不请自来还敢在御书房笑的如此肆无忌惮的人除了路町上将军另有谁?
“微臣参见皇上!”
皇上:“何事这么开心?”
路町:“今日我贵寓有个谋士提醒了我,再过两个月可就是一年一度科举考试了。皇上何不趁着这个时机留下来几个可用之才。”
皇上:“你不说朕都忘了,最近丞相让朕忙都忙不外来,天灾人祸的。”
路町:“吏部是皇上的人,叫他们考核紧一点,挑几个好的,皇上再给点甜头,以后兢兢业业的为您服务。”
皇上:“朕发现你今日变智慧了!这个好。到时候朕有的是可以提拔的人,兵部尚书这小我私家朕早晚踢了他。”
路町:“哎呀,想不到我今日能让皇上也兴奋一次,臣还以为,只有安巷语那个小丫头可以逗皇上一笑呢。”路町故意打趣皇上,明知道皇上现在对安巷语很敏感,巴不得立马把她抓来收拾。
皇上:“你是不是皮痒了?”
路町:“开个玩笑。皇上,心情好了不去我们去校场玩玩吧,很久没有一起练箭了!您这么累,出去放松放松!”
皇上:“他日吧,眼下晋东洪灾,虽然朕已经下了圣旨去解决这件事,但是朕还不能贪图享乐,免得落人口舌。”
路町:“皇上高瞻远瞩,是微臣思虑不周。”
皇上:“朕知道你在努力,你一直在寻找谋士,养了百十来个,可有学到一些有用的?”
路町:“照旧那样。”
皇上:“谋士的话不行尽信,也不要什么都和他们讨论。”
路町:“这话你说了许多几何次了,我都知道。现在忙什么呢?”
路町在没有外人的时候很是放肆,撑在皇上的案桌上,无聊的看着皇上每日更无聊的处置惩罚这些奏折。
皇上:“你要是无聊多去练练兵,别在这里打扰朕。”
路町摇头晃脑:“行,微臣告退,皇上慢慢忙。”
说到校场,要是带语儿去玩会怎样,路町豁然开朗,大步流星走出去。不知道小丫头会不会喜欢与他一样的事物。
虽说安巷语不愿意做他的谋士,平时聊天时有意无意的说了些有用的话,路町听了很受用。
回到将军府,安巷语正在扫除他的屋子,路町上前拿开她手上的工具。
“语儿,别忙了,我带你去个好玩的地方!”
安巷语:“去哪儿?”
路町:“城外有一处校场,我们去玩吧。”
安巷语:“好啊,校场我还从来没有去过,你教我骑马射箭好欠好?我可想玩那个了。”
路町拿起安巷语的小手,白嫩嫩的,在父亲破产之前只是各人闺秀,这双手是用来拿笔的。进宫之后开始干一些粗活,手上多了一些粗拙。
路町:“你这白嫩嫩的小手,拿箭会起茧子的,”
安巷语:“我现在又不是千金巨细姐了,起茧子就起茧子。”
路町:“好,走,哥带你去玩!只是,校场都是一群大老爷们玩乐的地方,你一个女人就这样已往会吸引来太多人的目光。”
安巷语犯难。“啊?这可怎么办?”
城外的校场只有少数士兵,路町手下的士兵在另外的地方练习。这个校场通常是官家少爷来玩乐的地方,骑马射箭都可以。马鹏里有不少好马,可以随意挑选,就是千万别挑到烈性马,那不是谁都可以驾驭的。
今日来校场的是各家的贵令郎,有的玩自己的,有的聚在一起有说有笑。
校场上通常是没有女子来的,为了不引人注目,路町给安巷语找来一套男装,将头发梳起来,摘去耳饰,看上去是皮肤白嫩,整小我私家柔软了点,远看照旧男儿身。勉强乱来吧。第一次看到安巷语这样穿着妆扮还别有新意,真是个俊俏小伙子。
路町:“射箭的在这边。”
路町带着安巷语往射箭区来,看着墙上挂着种种制作精良的弓箭,就想拿下来好好玩玩。场上另有一些男子在练习射箭,专注着手上的事情没有太多的注意到这边。
路町:“看傻了?来挑一把好的弓箭。”
安巷语:“我哪会挑,你来帮我挑吧。”
路町:“都忘了这回事了,我来挑,你力气小,用这个。”
路町平时在皇上面前好逸恶劳,可是对于军队啊,打仗啊,武器啊,了如指掌,或者说很是精通。随手一挑就是最适合安巷语的一把。
路町给安巷语挑选了一把好拉的弓箭,这应该是这里被用的次数最少得一把弓箭。路町手把手的教她怎么拉弓,怎么搭箭,怎么瞄准,怎么射箭。安巷语一点就通,说的时候都懂了,可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好拉的弓拉开,却发现箭矢没瞄准。路町在一旁笑坏了。
安巷语给他一个明白眼,体现:你就幸灾乐祸吧。
远处帐篷下休息的一个令郎哥远远的看到路町,来了兴趣,拉着旁边的朋友讨论。
“那是路町将军?”
“似乎是。”
“要不要去请他过来坐坐?难得有这个时机见到他。”
“你没看到他在射箭吗?别打扰人家。”
“我看他没在练箭,是教别人射箭。”
“没听说他有个弟弟啊”
“可能是远房表弟吧。”
“这年头另有几个男人不会射箭的,这位小兄弟是小我私家才。”
这里人就是来打发时间的,很少看到过路町将军来这边玩,他一般都是在军营里练兵,或者在皇上的摘星楼上品茗,再或者是在御书房里和皇上聊天。所以几小我私家有点意外。
安巷语完全没有意识到这边有人在议论她。她原来就不是男人,练个箭半天也没射中靶子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