奕非辰这几天不知跑去哪儿忙了,这段时间一直没看见他,明明是他说在一起的,之后又在逃避这层关系。身为我的属下,没经过我的允许就随处乱跑,让我觉得自己这个少主当得一点威严也没有。
不知道他是不是忏悔了?若真是这样,我管他是不是我心上人,绝对会让他悦目!
“云灼师妹。”知离的秃顶突然凑了过来。
我看了他一眼:“干嘛?”
“那个……之前你说帮我完成任务的事还作数吗?”
看他一脸殷勤,我就知道他又有什么事要求我,便说:“我只允许你帮你找到桃花女人,可没允许你从他身上拿到信物,这个你自己去。”
“不是,我是想你帮帮安萝师姐。”
我来了兴趣:“你怎么突然想让我帮安萝了?不会是有点喜欢她了吧?”
他脸皮薄,立刻面红耳赤地解释:“别……别误会!我是因为上次安萝师姐在‘鸳鸯楼’救过我,一直很谢谢她的脱手相助,这是谢谢之情,绝非喜欢!师父教导我,对于一个资助过你的人,在她有困难时,你一定要还此膏泽,这才是以德报德,否则就是无情无义之……”
“好了好了!空话少说,直接说你想让我帮她什么?”一听到他的大原理我就头疼。
他总算回到了正题:“是这样的,上次我不是追到安萝师姐想慰藉一下她吗?她一上来就对我袒露了许多心事,她说,安培之所以那么讨厌那个家,是因为安家曾经另有一个孩子。”
“另有呢?”我听得认真。
“那个孩子和他们姐弟俩准确地来说是三胞胎。”
“哦,继续。”
“你不觉得惊讶吗?”他视察着我的反映,我微笑:“请你一口气把话说完。”
“好,那个第三个孩子叫安雯,是个女孩,是安萝师姐和她弟弟的妹妹,可惜在十四岁那年……他们的怙恃为了保住安家的职位,欺压安雯嫁给了一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安雯不从,结果被自己的怙恃迷晕,穿上嫁衣送了已往,安雯也……也就被……”
“被什么?”我迫不及待地想要知道下文,可每到精彩的部门,知离这小僧人就卡壳。
他带着悲怜的语气说:“被那个四十多岁的男人强暴了,安雯醒来后,绝望不已,也就用铰剪结束了自己的生命。”
“安萝和安培知道后都十分伤心,尤其是安培,他开始因为这件事恨起了自己的怙恃,也很自责自己没有阻止这件事发生,从那以后,他就开始男扮女装,整天好逸恶劳。”
“家中就他一个男子,他的家人自然很重视他,可他就像是为了替安雯抨击他们一样,以处罚自己来处罚他们,现在他已经离家两年了,无论安萝和他的怙恃来劝他回去几多次,他都拒绝了,我想,他若不走出这层阴影,他会一直自甘堕落下去。”
我听后并没有太大反映:“嗯,我懂了。”
他见我如此淡定的模样,难免又问:“你……不觉得这件事很值得同情吗?”
“没有。”我直白。
在红刹派,比这件事更丧尽天良的有不少,否则也不会有那么多曾经单纯善良之人宁愿宁可入我派,最后成为了一个冷血麻木之人。
知离一脸严肃,又开始给我讲原理了:“云灼师妹,作为一小我私家,你怎么能连恻隐之心都没有呢?师父教导我,做人应该……”
“停!”我立刻打住他,虽然我不知道他的师父是何方圣神,但只要他一张嘴讲原理就少不了他的师父,我耳朵都快听出茧子来了。
“云灼师妹,你的意思是……?”他的眼睛充满了希望。
“我允许帮你,不外我有一个要求。”世界上可没有免费的午餐。
“什么要求?”他开始紧张,生怕我会提些让他违背良心的事。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放松,我只是要你能够和安萝好好的在一起……相亲相爱。”
“我是出家人,这样不太好吧……”他记挂太多。
“你是为了酬金膏泽,你师父不是教导过你要明白感恩吗?你看,我为了帮你用了那么多时间和精力,你难道不应该作为酬金,允许我这一个小小的要求吗?”对于这种小僧人,讲原理最有用了。
他果真被我套了进去,允许得斩钉截铁:“有原理!我会和安萝师姐相亲相爱的!”
“这就对了。”我果真也有做腹黑的潜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