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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局活捉朱重八

第16章 坐怀不乱小娘子(求票)

开局活捉朱重八 天喵教主 6375 2022-09-10 22:29:01

  “哈麻大人,瞧瞧我给您带来了什么。”

  韩山童哈哈大笑,他身材魁梧健硕,却对哈麻低眉顺眼,十分恭顺,挥了挥手,身后送上一名身材丰腴,皮肤白皙的女子。

  这女子身段儿高挑,俏眸顾盼似流波激荡,更兼丰腴感人,一走一瞥,皆十分缭绕。

  她皮肤白皙,犹如羊脂白玉,身上虽穿着杏黄色长衫,却透出一股妩媚之意,在场的正常男人,或多或少都忍不住将眼光放在了这女子身上。

  陈四九也瞧了一眼。

  韩山童乘隙对着哈麻道:“哈麻大人,这可是我专程以百两黄金,从山西买来的大同婆姨,自幼养在大同的万花楼调教,今年不外十六岁,照旧处子,专为进献给大元的天子陛下。”

  大元因为儒生职位低下,九儒十乞,所以许多念书人进入青楼和戏院,写杂曲谋生。

  而又因为大元的蒙昔人,色目回回,另有番僧喇嘛,都很喜欢歌舞美女,这使得大元的歌舞青楼优伶乐所十分兴盛,上都,多数,扬州,苏州,大同,泉州这些商业发达的地方泛起了专门培养美女的场所,有四大流派最受接待,划分是扬州瘦马,大同婆姨,西湖船娘,泰山姑子。

  这其中,尤其以身材丰腴丰满的大同婆姨最受蒙昔人接待。

  差异于扬州瘦马,以瘦为美,大同婆姨是山西的大商人培育出来的,从穷苦人家买来清秀靓丽女孩,自幼培养,教授琴棋书画,言行举止和床第媚功,且让她们自八九岁开始,天天坐在醋缸上练习,还要多吃肥肉,吃面食催熟,使得她们长大后身材丰腴,丰乳肥臀,极受蒙古权贵喜欢。

  韩山童买来的这位大同婆姨,正是白莲教自幼养在教中的花魁。

  哈麻此人,贪财好色,早已听不到韩山童再说什么,吞了口口水,面带猥琐笑意走上前去,伸脱手捏起这女子下巴,又在她青葱白玉似地胳膊上抚摸,只觉此女肌肤玉润柔滑,若是在营帐中细细把玩,定是人生极乐。

  “叫,叫什么名儿啊?”

  那女子俏眸似会说话,妩媚勾人,盈盈一笑,欲拒还休地收回被哈麻揽住的玉手,窃笑道:“奴婢唤作凝香儿。”

  “凝香儿……”

  哈麻胖脸都快贴到这凝香儿身上去了,往前凑去,眼睛放光:“好,好哇……”

  韩山童皱了皱眉。

  他身边,刘福通和关先生也皱眉无语。

  尤其是刘福通。

  刘福通身材魁梧,剑眉虎眸,勇力过人,他皱眉咬牙,心中暗骂哈麻这蒙古肥猪,断不行拱了凝香儿,凝香儿身上关连着教中大厉害。

  于是便给关先生使了个眼色。

  刘福通此人,本是大元的检校身世,家中也是豪强田主,因冒犯了色目上官,被蒙昔人和色目回回排挤,索性加入了白莲教,和韩山童一道在河南河北江淮等地传教,徐徐拥有信众上数十万人,财货众多教资百万。他们发现蒙昔人的大元千疮百孔,随处都是漏洞,且仕宦系统烂透了,故而借着传教积贮力量,准备起事。

  大元的天子,对黎民漠不体贴,将土地圈占用来种草放牧,汉民全部酿成奴隶,钱粮是包税制,让色目人和番僧喇嘛,汉人大田主自行征税,此外徭役极重,色目人和番僧喇嘛又不是中原本土人,对汉民盘剥十分重,过节收“过节钱”,干活要交“常例钱”,打讼事要交“公务钱”,但凡能想出来的款项,大元的仕宦都能收个遍。

  而大元的科举更是烂的没边。

  如关铎,此人本是儒门子弟,自幼念书,但报国无门。

  他也是身材魁梧,宽肩细腰,浓眉豹眼,和刘福通二人一起晒笑着迎上前,将哈麻揽住,嘿嘿坏笑道:“哈麻大人,不必着急,这凝香儿乃是送给大元天子陛下的,我们专门为您准备了是九名天女,都是教中调教过,擅菩萨天礼舞,皆是未破瓜的处子,您转头可以在大帐中虔诚礼佛。”

  关铎又号关先生,因白莲教糅杂了佛道神仙,而关铎主管道家仙师,大元将羽士称谓为“先生”。

  听到关先生此言,哈麻才收回目光,胖脸上满是遗憾,此人虽然贪财好色,却绝非碌碌无为之辈,见凝香儿乃是天姿国色,祸国殃民的妩媚,心知此女若是献给大丞相燕帖木儿,或者二丞相伯颜,必能获得重赏,也就按捺住内心想要强占此女的心思,转而去看关先生所说的九名白莲天女。

  大元的天子对僧尼道人十分推崇,所以僧尼道人都想着法儿变着花样的来讨好天子。

  如释教,就整出十八天女散花,命绝色乐户舞女扮做敦煌飞天菩萨,身穿各色纱衣做菩萨舞,为大天子做乐。

  道姑和尼姑,也有种种玩法。

  不外,见关先生一身儒生妆扮,哈麻马上冷哼一声,粗鲁地将关先生推开,对韩山童道:“那就将女子送到我大帐去,至于你,韩山童你进献女子财货给我,应是有事相求吧?”

  韩山童哈哈大笑,对哈麻道:“哈麻大人,我乃是有一桩天大的买卖送给你做,还请借一步说话。”

  听说有钱赚,哈麻这才脸色稍缓。

  不外,言语和心情照旧对关先生比力藐视,甚至禁绝关先生靠得太近,关先生虽心头火起,却也只能徐徐退却,靠在最后面。

  而刘福通,则是眼神闪烁,咬牙心中道,这帮蒙古鞑子,比色目回回还迂腐,岂不闻我们汉人有句老话,武人杀人是用刀子,文人杀人是用笔头子,文人杀起人来可交锋人厉害多了,哼,有朝一日若是让关先生把你抓住,定没有你好果子吃……

  没措施,九儒十乞。

  大元儒生的职位还不如乞丐。

  在大元世祖天子忽必烈时候,深感蒙昔人和色目人势力太强,尤其是色目权臣蒙古权臣,排挤了天子,便重新开科举,收汉人儒生来为他所用,也简直涌现出一些顶尖人才,如大书法家赵孟頫,大词人元好问,另有天文家,水利学家郭守敬等。

  但是厥后的元朝天子,有的开科举有的不开,即便考上科举,进了大元的国子监,也主要是给蒙古监生和色目回回监生端茶送水,养马当下人使唤,故而如今在民间徐徐泛起了一些既熟读兵书韬略,有青云之志,又不得重用的念书人,这帮人徐徐生出黄巢念头,开始利用白莲教和明教这类秘教,行偷换神器之事。

  关先生自己也是心头暗火,不外他们此次前来,主要就是为了搭上哈麻这条线,将凝香儿这白莲教精心培养的大同婆姨,献给大元新帝,伺机在大元天子身边安插势力,为起兵反元做准备。

  和刘福通对视一眼,二人都咬着后槽牙,低头眼神闪烁跟上。

  ……

  这边,陈四九望着白莲教教主韩山童如此笼络哈麻,不由心头暗笑。

  他咧嘴道:“不愧是反骨入怀,如今就开始结构了么?”

  一边小沙弥彭莹玉听得云里雾里,抬头问道:“大个子,你说的是啥意思,俺听不明白。”

  陈四九眼神闪烁,心说,大师傅,二师傅,三师傅啊,你们应该多在大元为我培养些辅佐,那瀛洲,距离大元如此远,需要跨越万里海域才可以过来。

  就算你们在瀛洲,为我陈四九打下万里疆山,可是远水解不了近渴啊。

  大元其实早就知道瀛洲,甚至有实验过寻找,当年元朝汉臣郭守敬,奉大天子命,前去极北之地,也就是北极测算黄道吉日,体例舆图和通书,测算历法,见过极光,到达了“日不落山”,行程远超万里,其时就多有纪录。

  从倭国日本的鲸海,一路向北,有仙风,也就是大师傅他们所说的洋流,可以漂到瀛洲去。

  甚至,大元另有仕宦,如谦谦州断事官,乃是汉人刘好礼,他被派遣到极北之地,岭北行省最顶端,接近狗国领土之地,统帅当地的打捕户,为大元天子陛下收集海豹皮,鲸鱼角,貂皮等。

  “若是日后我想攻略大元,大师傅他们能否从瀛洲送来辅佐?按原理来说,郭守敬可以走到极北之地,北极见到日不落山,汉臣刘好礼也能去岭北最北当官,咱也能从大元最东边,坐船到瀛洲去,瀛洲也能过来……”

  望着韩山童率领的刘福通,关先生等人,陈四九有些羡慕。

  成大事者,天时地利人和,缺一不行。

  尤其是人和,此人韩山童身边的刘福通和关先生,虽虚眼瞧着并非什么气运滔天之辈,但也是一世雄杰,大元若神器崩乱,必能成就一番事业。

  自己如今……

  身边这小沙弥彭莹玉倒是值得调教一番,此次前去上都,也要多认识天下好汉,为未来做好准备。

  瞧了瞧衣衫褴褛,陈四九不由看向前方营帐,问彭莹玉道:“你说的那个巨细姐,龙娇,她的营帐是什么样的?”

  因为哈麻要和韩山童谈事,商队得以在此地小憩,大元从多数北平到上都开平的官道,只要有湖泊海子的地方,都有商旅歇息,或者是有驿站,用来饮马饮骆驼,所以此地有一些用“胡基”夯土混淆水草制成的土胚房,也有色目回商,山西汉商在此地卖餐饮,茶水,供来往商旅食用。

  此时的大元漠北,和后世的漠北完全差异。

  大蒙古帝国崛起,就是因为北方水草丰茂,降雨量充沛,雨雪频繁,草原上许多荒原都长出来水草,使得蒙昔人牛羊马匹成群。

  但这也有毛病,水草丰茂导致黄鼠(旱獭)青鼠泛滥,鼠疫横行,且洪灾不停,但凡夏日,漠北草原肯定有洪灾水患,许多牧民大量牛羊被淹死,纷纷南下中原。

  商队和过往商旅混杂,骡马车队嘈杂,陈四九也不知道那龙娇在那边。

  彭莹玉疑惑道:“你想做啥,难不成你想要去见巨细姐?”

  “俺告诉你,巨细姐脾气可离奇了,喜欢打骂下人,尤其喜欢虐杀下人,若是稍有不顺心,就是种种刑罚,你若是惹恼了她,怕是没有生路,你收了俺的银子,还未给俺写书信呢。”

  陈四九哈哈大笑,他挼了挼彭莹玉脑袋,笑道:“你放心,咱不会被龙娇打杀的,你的信我肯定帮你写。”

  “你若是不信,便追随在我身边。”

  说着,陈四九自己往前面走去,寻找这支商队的女首领,龙娇的车帐。

  所谓的车帐,其实就是辇车。

  它是放在牛车上的巨大帐篷,可以容纳十余人,以巨木制成板车,将帐篷搭建在上方,用牛马,骡子,或者是汉人驱口拉着走,也有的既用牛拉,也用汉人驱口在前面以绳索驮着拉,是身份和职位的象征。

  车帐在蒙古贵族中十分流行,当年忽必烈极盛之时,臣安南,收缅甸,缅甸和安南国王进献大象,在多数什刹海有洗象池和饲养场所,专为大元天子拉车,象辇上装饰十分奢华,侍女也都是各处绝色美女,以金盘玉馈盛放珍馐美味,以大玉海盛放酒水,与群臣宴饮作乐。

  其他的大元王侯,虽说坐不起大象拉的辇车,但是八头牛拉的大营帐还做得起。

  龙娇的车帐,就是八头牛和二十个汉人壮硕驱口拉的,十分显眼,陈四九走了没多久,就看到一名身穿蒙古袍服,额头戴着金银,珊瑚,宝石镶嵌的额饰,骄横跋扈的女子,正拿着鞭子抽打几个壮硕的汉人驱口,那些汉人驱口奴隶都是身材魁梧健硕之辈,现在都跪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出。

  而陈四九的那柄陌刀,则被放在前方。

  他的牛角巨弓,也放在前方,一张台桌上。

  这女首领龙娇骂道:“你们这些废物,妄称是力士巴图鲁,每日要吃我二十斤豆料,连把弓都拉不开,我养你们有何用!”

  一个身材魁梧,壮硕似小山的汉人力士,闻言有些委屈地抬起头,低声道:“主人,不是的,这把弓并非力气大就能开,须得……”

  “闭嘴!”

  龙娇大喝。

  她身高比起中原女子高许多,胸脯十分丰腴,气得胸口起伏,咬着牙,俏脸有些狰狞,怒道:“我未开口,谁叫你说话的,一个驱口,竟敢顶嘴!”

  那壮硕的汉人力士大惊,忙疯狂在地上磕头:“主人,我错了,我错了,我错了……”

  龙娇怒道:“来人啊,给我上臭刑!”

  臭刑,也就是以出恭的污秽之物,塞入人犯嘴中。

  立即,几名身材高峻壮硕的色目武士,提着一桶恭物过来,将那汉人力士抓住,捏着他口鼻,往他嘴中灌入,他也不敢挣扎,只能睁大眼呜呜求救。

  龙娇见状,哈哈大笑。

  陈四九实在是看不下去了,他高声喝道:“咱的弓箭普通人打不开,你放了他吧。”

  龙娇眼睛一亮,看向陈四九。

  见陈四九身材壮硕,肌肉犹如刀劈斧砍,且体态均匀,身上肌肉没有一丝赘肉,犹如林中猎豹呈流线型,再加上陈四九虎头豹颜,双眸炯炯有神,不由眼睛一亮。

  “是你,就是你偷偷喝了本首领的酒!”

  大元帝国,天子和皇后经常一起临朝听政,皇后的职位很高,也是华夏历史上,唯一的天子和皇后可以一起在朝堂上接受群臣恭贺议事的朝廷,这是忽必烈的大皇后察必皇后开始形成的,逐步影响到了上层的蒙古贵族,这龙娇自己即是漠北一个大部落的首领之女,职位尊崇,故而常以首领自居。

  “佛生无量天尊,在下天师道第三十五代道首,陈四九,见过龙首领。”

  陈四九拱手道。

  “咱喝了你的酒,可以折价赔给你,还望龙首领放我自由。”

  龙娇审察着陈四九身材,见陈四九下体没有衣衫,十分有资本,不由美眸闪烁。

  蒙昔人有买卖婚,收继婚的习俗,买卖婚的意思是,老婆多是买来或者抢劫来的,因为蒙古草原地广人稀,有些地方男多女少,经常有战争和劫掠,就连成吉思汗的妻子都被蔑儿乞人劫掠去生下了大子术赤,所以对贞洁并不看重。

  相反,蒙元女子十离开放,这种民俗盛行的主因,除了战争频繁,掠夺,灾祸导致,和收继婚有极大关系,蒙昔人盛行兄收弟妻,外甥收舅母,小叔收寡嫂之风,越北方此风越盛行,大元的汉臣曾经多次请求天子陛下为贞洁烈女,守节的寡女立碑立传,但是此民俗照旧屡禁不停。

  究竟,大元的天子多崇信吐蕃番僧,曾做出过和权臣,番僧一道,召集妃嫔宫女同练推碟儿法,诸君同乐这种事,民间的守节烈女,自然是凤毛棱角。

  龙娇咧嘴咬着红唇,美眸顾盼,笑道:“你身材很壮硕,倒是个很好的拉车驱口,我给你个时机。”

  她招招手,伸手召出来四名身材魁梧健硕,十分高峻的巴图鲁鼎力大举士,有钦察斯拉夫鼎力大举士,有色目绿睛回回鼎力大举士,另有个蒙古鼎力大举士,一个汉人鼎力大举士,都是满身横肉,面貌彪悍之辈,眼眸若铜铃,瞪着陈四九恨不得吃了他似的。

  “你若是能以博克胜了我这四鼎力大举士,我便还你自由!”

  博克即是摔跤,蒙昔人每逢那达慕大会,各大王公贵族,都市选取自己手下的巴图鲁鼎力大举士,相互摔跤博克,角力出最强者,还会放出金银宝马等为彩头下注赌钱。

  陈四九看了看那四名鼎力大举士,遗憾地摇摇头。

  龙娇自得道:“你可是怕了?若是你畏惧,就乖乖给我拉车帐!”

  “不是……”

  陈四九叹息道:“我是担忧我赢了他们,你会用酷刑看待他们,可惜了他们这一身力气,放在其他地方,都是百人敌千人敌的善扑妙手。”

  说完之后,陈四九咧嘴笑道:“那是要单挑照旧群挑?”

  龙娇美眸闪烁,疑惑道:“单挑是什么意思?”

  陈四九嘿笑道:“单挑就是我一小我私家单挑他们四个,群挑就是他们四个群挑我一个,可别怪我没给你们时机。”

  那个汉人鼎力大举士尤其恼怒,大喝道:“年轻人,嚣张跋扈!”

  陈四九咧嘴道:“不气盛叫年轻人嘛?我二师傅说过,成名要及早。”

  他一个纵跃,身子犹如猎豹跃出一丈远,轻捷地落在了龙娇身前,显露了一手不俗的轻身功夫,龙娇虽吓了一跳,却并未退缩,而是以炽热眸光盯着陈四九这胆大妄为的汉人,嘴角勾起,眼光火热芳心大动。

  陈四九深吸一口气,望向四鼎力大举士,面色徐徐红润起来,他丹田一口气息凝住,瓮声瓮气道:“一起上吧,咱可没时间跟你们耗!”

  “你!”

  这下就连色目鼎力大举士,蒙古鼎力大举士,钦察鼎力大举士也怒了,和那汉人鼎力大举士对视一眼,直接扑了上来,这四人都是身经百战的博克手,力大无穷,单手可放翻奔马,现在冲起来,踩的大地咚咚作响,犹如四坨肉山压来。

  陈四九却咧嘴一笑。

  “龙首领,瞧好了,我汉人有一手四两拨千斤!”

  “今日,便教你瞧瞧,作甚重若千钧,作甚轻如鸿毛。”

  他身子一闪,以一种不行思议的速度,在四鼎力大举士中间穿过,右脚在钦察鼎力大举士脚踝反枢纽一勾,双手拉着他臂膀,顺势将他推搡向后方那色目鼎力大举士,在两人堪堪撞到了一起时,陈四九又猛地躬身双手撑地,犹如恶狗扑食,将那蒙古鼎力大举士胸前凸出攥住,双腿猛地一蹬蒙古鼎力大举士腹部,目送他重新顶飞出。

  第四个汉人鼎力大举士见状大惊,瞪眼转换战略想要迂回,陈四九哪还给他时机,左手虚晃欲要抓他脖颈,右手却是实招,将他脖颈抓住一带,左手拉住他臂膀,脚下轻轻一勾,在汉人鼎力大举士不行思议难以置信地眼神中,将他一个狗吃屎丢了出去。

  砰砰砰砰!

  四声剧烈的撞击,足有三五人宽,接近九尺身高的四名鼎力大举士,已经摔倒在地,前后不外五息功夫,他们脸上那错愕,惊讶,还未消散,片刻之后,才转换成羞愤和恼怒。

  陈四九站在龙娇身边,眯眼盯着她,嘿笑道:“龙首领,看够了吗,本道爷的衣衫,道碟,盘缠何在?”

  那龙娇却并不惧怕,反倒抬手伸出马鞭抵在陈四九下巴,她俏眸闪烁,用马鞭徐徐滑下来,在陈四九坚硬胸肌和腹肌上勾勒一番,嘴角勾起道:“你想要你的工具?”

  “把本首领伺候好了,我就还给你。”

  “好!”

  陈四九言简意赅,直接抱起了龙娇,将她抱着往大帐篷中走去,陈四九似笑非笑盯着龙娇道:“蒙古小娘子,别以为咱不敢吃了你,咱的童子功已经练到十八岁了,咱二师傅常说,花开堪折直须折,莫待无花空折枝,你这小娘子瞧面相福气不小,咱也不算亏损。”

  龙娇原来十分骄横,现在闻言,俏脸一惊,娇躯在陈四九怀中慌忙扭动,那骄横面容哪另有冷静,颤声道:“你要做什么!?”

  “做什么?”

  陈四九低下头来,靠在龙娇耳边,鼻息温热,吞吐在龙娇耳垂:“咱要吃了你!”

  ps:冷知识,明代大儒宋濂的老师吴莱,是元顺帝宠臣脱脱的家庭教师吴直人之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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